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自当分个胜负才是,太史慈与臧霸翘.info
张闿正在考虑下一局比什么,却见甄洛快步走了过来,“将军,郑大师携一众弟子在府门外相侯!”
张闿一愣,差点忘了这一遭,摆摆手,“让他们侯着,等我这里忙完再说。”
甄洛稍有迟疑,不过张闿身为一州之主,就算郑玄名头再大,也没必要倒履相迎。只是有些不明白,郑玄好端端的在山中注书,又没人相请,他跑过来做什么?看其神情更是悲壮,一副生死攸关之色,怕是所为不小,难不成昨天张闿犯浑,去把他的草庐给烧了?
“你来的正好,他两人相争,都要做先锋,刚刚比箭又是旗鼓相当。”张闿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好主意,干脆询问甄洛,“你看,怎么让他们比个高下?”
“箭是怎么比的?”甄洛随口一问。
张闿把刚才的比试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就见甄洛的脸色十分难看,转头看着太史慈和臧霸,“我当是什么事,这有何难!既然互不服气,何不拉开架势,真刀真枪的斗上一番,不过在此之前,执法队何在!”
“有!”哗啦啦走出一队人来,正是维持军纪的军士。
甄洛俏眉一竖,“尔等竟敢目无尊长,主公千金之躯,岂能拔箭相向!本该斩首示众,念在初犯,来啊,把太史慈和臧霸二人给我拉下去,重责一百军杖!”
此话一出,一群大男人无不大惊失色。一百军杖打下来,不死也残!
“等下!”张闿伸手拦住,“此事是我做主,与他们无关,就不要责罚了吧?”
“末将职责所在,还请主公赎罪!”甄洛怒气不消,军师将军正管军纪,“不过既然主公求情,又念在出征在即,两位将军尚有大用,先责二十,其他暂且记下!”
“呃!”还是第一次看甄洛发威,张闿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还愣着做什么!”
“喏!”
见张闿没有反对,一队执法军士拉了太史慈和臧霸就地按下,拔了甲衣就要当种行刑。
“那就连我一起打吧!”张闿舍了一身皮,把头盔取下放到陈到手里,又拔了上身甲衣,三两步走到太史慈身边,双手一撑,扑到在地,三人并成一排。
“主公,万万不可!”太史慈大惊失色。旁边臧霸却是心里一暖,说实话,他走南闯北几十年,自知不是逐鹿天下的料,只求寻一个有为之人,前往投靠,更求来日光宗耀祖,出将入相。而此刻,张闿在他心中就是明主之才,虽然所作所为偶尔有些幼稚,但大是大非分得清楚,入主徐州以来更是战无不胜。兼有识人之明,毫无因由提拔他为将军不说,更是以北方重镇相托,而从不过问,如此之人,当为可靠之人!
“军中刑责都由主公而定,既然主公执意如此,这次暂且记下,来日战功相抵,若是寸功未立,定不轻饶!”甄洛挥手把周围的执法军士赶走,上前扶起张闿。
张闿顺势爬起来,刚刚还以为自身都难逃责罚,这妞真个厉害,可惜自己就没那种魄力。不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这话倒是见识了,幸好!
“多谢军师法外开恩!”太史慈和臧霸可谓遭受无妄之灾,却也是心服口服。
“比武一事取消,先锋由刘将军担当!”甄洛手指刘辟,眼瞪太史慈与臧霸,“你二人可有异议?”…,
“并无异议。”太史慈和臧霸相视一眼,同时低头。而刘辟却是喜不自禁,不曾想这先锋一职还能落到自己身上,闻名不如见面,这军师将军果真厉害!
“作为将军,若要比个高下,当以功劳说话,来日战阵之上,谁胜谁负岂不一目了然!于今自当尽心操练军士,不可懈怠!”
“喏!”
看着太史慈和臧霸唯唯诺诺的样子,张闿哭笑不得,总感觉自己把一切都搞得不伦不类,堂堂七尺男儿竟然,罢了,不说了!
“主公,末将等这就去操练儿郎!”太史慈、臧霸、刘辟同时抱拳。
“去吧。”张闿一挥手,等三人都下去了,转身看着甄洛,还没开口,却见她背过身子,耳边传来一句:“还不把衣服穿上!”
“府君!”陈到把甲衣都递过来,张闿赶紧套上,“好了。”
“哼,你胆子真够大的,要是他们一箭射歪了,你连性命都丢的不明不白!要是姐姐知道了这事,你可知她心里该如何担惊受怕!”
“我知道,我错了,我认错!”张闿单手一举,记得一句话,说是和女人吵架,错也错对也错,“这事你就不要告诉她了哈?”
“知道了,走吧,郑康成好歹是闻名天下的大师,你总不能一直把他晾在那里吧?”
“我这就去。”张闿答应一声,赶紧招呼陈到,先闪了。
刺史府外,郑玄连同他的三千门徒,定定的立在大门之前。引得周围百姓指指点点,不一会城卫军也来了,把所有人围在当中,就要强行驱散。
“杨校尉,这位是郑大师,是主公请来的,还是待他回来,再做定夺。”糜贞吩咐身旁巡城校尉一声,又有些苦恼,这些人围在府门前,却什么话都不说,也不知所为何来,她一个女人上前与之相谈,竟然理都不理,索性僵持在这里了。
又等了许久,远远地看着骑着高头大马的张闿回来,才松了口气。
这是闹得那一曲?张闿还没走近就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如果都是郑玄的徒弟,那该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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