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御云飞到了太平山脚,张景胜就吩咐犪牢在此下云端,因为他不想惊。info从云端里下来后,犪牢把包袱交给了张景胜,他说要到炼妖壶里面去,张景胜说算了吧,一起走回去吧。
走到家里时,医庐里没有病人在,只有他母亲苏子美在家里做着一些杂活。
看到张景胜和犪牢回来了,苏子美就停下手中的活,问道:“阿胜,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快啊?书还给那人了吗?咦,你朋友早上也跟你一起去的?”
为了打消苏子美的怀疑,张景胜回答道:“娘,犪牢是在我回来的路上碰到的。”然后从犪牢手中接过了河鳗,将其交给了苏子美,并吩咐道:“娘,这河鳗是我从瑞安城里买来的,你拿去清蒸一下,然后我给穆瑶她娘送去。”
当苏子美看到河鳗后,便道:“哎呀,你也买了河鳗啊,你爹好像去捉了,一大早就出去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呢?”说着在门口向桐溪那边张望了一下,嘴里呐呐自语道:“怎么还没回来了,都大半天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娘,你说爹也去捉河鳗了?那我要赶快过去找他了,听那卖河鳗的说,这东西难捉得很,再说了,爹的水性又不太好。”
“好吧,你去找找也好,省得我担心,大概在山脚下那边吧。”苏子美言辞之中已经流露出了担心之意。
张景胜将河鳗递给了苏子美,嘱咐她熬成汤给穆瑶母亲送过去。然后便叫犪牢一起跟着他过去找父亲,二人穿过茂密的梧桐林,到了桐溪边,找了好久,没有发现一个人。
“奇怪了,没人,大哥,你说我爹会到哪儿去捉河鳗了?”张景胜向犪牢问道。
犪牢其实也不知道,因为他对桐溪还不是很熟悉,听到张景胜问他,他想了大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张景胜其实只是无心地问一下,他看到犪牢从包袱里拿出了碧玉珠,然后找个块平坦的石头,坐在上面。
经过昨晚的事,张景胜对碧玉珠非常害怕,他见犪牢又将碧玉珠从包袱里拿出来后,就远远地躲开了。
犪牢对他招了招手,并解释道:“主人,这碧玉珠白天不会将雷引来的,因为白天不会有人看见它发出的光芒,你不必害怕,我要施法在这上面,你看看,或者能找到令尊大人。”
张景胜怯生生地重新来到犪牢身旁,只见犪牢将碧玉珠用法力定在空中,一会儿,张景胜看到他父亲居然出现在了碧玉珠里面。
只见张大忠拿着一只竹篓,脸上洋溢着笑容,嘴巴一张一合的,看他高兴的样子,大概已经捉到河鳗了吧。
看着看着,忽然,张景胜和犪牢同时发出一声“啊……”,原来他们看到张大忠身后居然还跟着一个人。
一个穿着紫色衣裳的女人,打扮得十分妖艳,手中还拿着一支长矛。目露凶光,嘴角处似乎有一丝诡异的浅笑,让人更惊讶的是,这女人居然没用脚走路,而是飘浮在空中,不紧不慢地跟着张大忠。
而张大忠似乎根本没有查觉到自己身后有人跟着,只管顾自大摇大摆往前走着。
犪牢看到如此,急忙向张景胜问道:“主人,令尊这是在什么地方啊?”
张景胜仔细端详了一会碧玉珠里所显示的场景,答道:“我父亲现在应该在桐溪的龙穴旁边。”…,
“咱们快去救他,令尊可能有危险!”犪牢边说边收了碧玉珠,将其交给了张景胜,然后急忙拉着张景胜御云而起。
“不会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快告诉我,那个什么龙穴的具体方位!”犪牢急着问道。
张景胜伸手指了指龙穴的位置,不过他被犪牢的话吓着了,在云端又慌忙问道:“大哥,到底出了什么事啊?快告诉我啊?”
犪牢答道:“主人,不好了,令尊身后面跟着的那个女人其实是个妖怪,而且是一个修行几千年的妖精。你看他都已经学会了隐身术。”
“你怎么知道这妖精已经学会了隐身术?我们在珠子里面没有看到她隐身啊。”张景胜疑惑地问道。
“主人,碧玉珠是一件法宝,它可感知世上任何无形的东西,包括鬼魂和神识,这一点点隐身术算什么啊?”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龙穴附近,从云端里放眼望去,只见??溪流水淙淙,梧桐树树多叶茂,不过一个人影也没有。
二人下了云端,找到刚才在碧玉珠看到的地方,叫喊了大半天,居然没有人答应,那叫喊声只是惊起了栖息在梧桐树上的鸟儿。
张景胜越是找不着人,心里也就越害怕起来,他担心父亲恐遭不测。难道父亲被那个妖精抓去了?或者杀害了?
犪牢好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急忙往龙穴里看了看,只见龙穴内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这龙穴其实是桐溪中浸在水里一块岩石上的一个洞,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据说有人看到过有一条龙在这里出没过,还钻进了这个洞里面。所以大家都叫它为龙穴。
龙穴里面都是水,那洞口好像只可容纳一人钻进钻出,听说有些水性好的人钻到了里面,都说里面大得很,不过那些钻过龙穴的人出来后,没几天就大病一场死掉了,后来就没人敢钻进去了。
“主人,我想起来了,这个妖精可能是鳗鲡精,她以穴为居,可能就住在这个龙穴里面了。也许令尊捉了河鳗,可能是她的同类,所以她会跟着令尊。”
“不好了,我爹可能被这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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