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犪牢正在药铺里给病人看病,忽然听到苏九娘的叫声,就赶紧走.info
犪牢走出来后,张景胜看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子,一个穿着紫色衣裳的女子,张景胜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他一眼就认出,这个女子就是抓他父亲的鳗鲡精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越搞越糊涂了,这妖精怎么也到了我家里?而且还跟犪牢有说有笑的,难道犪牢被鳗鲡精收服了?难道我家也被妖精霸占了?”他私下里好奇道,不过看了看父母,好像对这鳗鲡精并不感到恐惧,而且他们都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奇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待到犪牢和鳗鲡精走近时,张景胜指着他们,疑惑地问道:“你们……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的?”
听了这话后,苏九娘连忙扑哧一笑,然后对张大忠道:“老头子,看来咱们儿子睡得太久了,有点睡糊涂了,呵呵!”
苏九娘笑够了以后,接着又跟张景胜说道:“我说阿胜,他们俩是兄妹,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啊?”
“啊……兄妹?什么时候成兄妹的?”张景胜感到非常纳闷,这鳗鲡精怎么成了犪牢的妹妹了,到底是犪牢收服了鳗鲡精,还是鳗鲡精收服了犪牢。
犪牢怕张景胜问太多了,于是指着鳗鲡精抢着回答道:“兄弟,这本来就是我妹妹啊,那天不是跟你介绍过嘛!你也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才几天前的事,就已经忘光了!”犪牢说完后,对张景胜挤了挤眼睛,然后又在暗中摆了摆手,示意不要问得太多了。
张景胜看到犪牢对他挤眼睛摆手,立刻会意过来是什么意思了,他只好先将这份疑惑放在心里。张景胜看着那鳗鲡精站在自己身旁,感到挺害怕的,虽然鳗鲡精一直对他微笑着。
忽然,苏九娘好像想到时了什么事,大声喊道:“哎呀,看我的脑子,有点不好使,只光顾着高兴,居然忘记阿胜已经五天没吃饭了,阿胜,肚子很饿了是吧,我去厨房里都点东西给你吃!”说完后就急急忙忙地往厨房里走去。
苏九娘边走边回头对张大忠吩咐道:“老头子,快让阿胜到屋里歇着,不要站在太阳底下,他刚刚醒来,身体还十分虚弱,在太阳底下站久了会中暑的。”
“阿胜,快听你娘的吩咐,进屋歇着吧!”张大忠想想也对,于是向张景胜劝道。
“好吧,不站在这儿了,那我到药铺里看看,顺便你们跟我讲讲,我真的睡了五天五夜?”张景胜一向比较关心他的药铺,还有他的病人,所以宁愿去药铺里也不愿去房内休息。
众人拥着张景胜到了药铺内,此时犪牢把病人都诊断完,而且都已经送走了,张景胜向张大忠问道:“爹,娘说你睡了两天两夜,这事是真的吗?”
张大忠坐在椅子上,点起旱烟后,猛吸了一口,然后慢地说道:“是啊,那天早上你去了瑞安以后,我就去捉河鳗了,在那桐溪里折腾了大半天,搞得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才捉到两条小河鳗。本来也是件挺好的事,可是我提着河鳗正要回来时,忽然我觉得后面有人用力在打我,想回头看时,又被重重打了一下,接着就人事不省了。当我醒来时,发觉正睡在自己的房间内,你娘还在我床边不停地抹着眼泪。”说完后,张大忠又猛吸了一口烟。…,
“后来听你娘说,是你两个朋友把我们背回来的。”张大忠指了指犪牢与鳗鲡精,又继续说道:“你娘还告诉我,你也昏过去了,我当时觉得挺纳闷的,你那天上午不是去了瑞安城嘛,怎么也昏了过去。后来才知道,你去找我了,对了,阿胜,你是怎样昏过去的?”
“爹,那天我从瑞安城回来后,在那边买了两条河鳗,娘看到河鳗后,就想你到桐溪里捉河鳗了,于是就要我去找你。”张景胜也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回忆着。
“哦,对了,我去桐溪边上找你的时候,发现到处都找不着你,爹,你那两条河鳗是不是在龙穴附近捉过来的?”
“是啊,就在龙穴边上捉过来的,我到了那个地方以后,刚好有两条河鳗从那洞口中游了上来,我找准机会,往前一扑,顿时将两条河鳗一起抓住了。那时我着实高兴,因为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捉到过东西。本来是一件挺好的事,想不到居然被别人打晕了,那两条河鳗也不见了,唉……”张大忠感叹道。
听到了父亲讲到河鳗,于是便想起自己买的河鳗,说道:“爹,没事的,我已经从瑞安城里买了两条过来啊。咦,对了,不知道娘有没有做好给穆瑶母亲送去。”
“送过去了,当天下午就送过去了。”苏九娘端着一碗面条,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大家的旁边。将面条递给张景胜后,又埋怨道:“不是叫你到房内休息么?怎么又到了这里来?你啊,就知道关心别人,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
张景胜接过面条后,一边吃一边跟苏九娘说道:“娘,你不是说我昏过去好多天了嘛,我不放心这儿,所以过来看看!”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犪牢看病比你厉害多了,这还用你担心。”苏九娘对犪牢称赞道。
犪牢被她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连忙站起来对苏九娘作了一揖,然后谦虚地说道:“伯母说哪里话了,我只不过本着一个大夫的良心去看病,哪有什么厉害不厉害呢。”
“别谦虚了,这几天多亏你在这里打理药铺,不然的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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