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沈少奕感觉到自己的形象似乎突然间高大了起来,其实他只不过是提过修缮县学的事情,具体要怎么做并没有想过,只是如今为了应付这些人,干脆多出点血了。 他如今已经有了大概的想法了,从乡学、县学,再到大学,这简直是一套完整的九年义务教育了。
不,不行,现在还做不到完全的义务教育,这学费还是要收的,只不过该减免的减免,实在交不起学费的,那吃亏一点了,最好也让眼前的这些人也出出血,薅羊毛也不好老是在自己这一头羊的身薅。
至于这些,那是往后的事情了,眼前还是先将这些人完全搞定的好,“其实,诸位同不同意都没关系了,很快泉州会有无数的布衣百姓变成了读书人,到时候许多事情由不得诸位了,诸位总不至于强行阻止这些人参加科考吧?如果激起了民变,恐怕诸位也难以独善其身了。”
“所以,本候给诸位一个建议,趁着如今优势还在,抓紧让诸位家的子弟,好好学习,天天向!”沈少奕把自己小时候课堂的口号都说出来了,“等到了科考的时候,诸位若是让家子弟选择去京城科考,那是最好。可若是在泉州科考的话,到时候也好占些风,不至于会一无所获。”
“当然了,诸位最好也约束一下家的子弟,平日不要在仗势欺人,做一些为非作歹的事情,否则对诸位来说,一定是极大的损失,因为关于泉州科考会有一个硬性的规定,那是曾经犯过事,在衙门有记录的,都将直接剥夺科考资格,那只能到京城去参加科考了。”
“这···侯爷,这不大好吧!”
“蔡老先生,您在担心什么?好像之前蔡家子弟在衙门有犯事记录的应该没有吧?”
“这···这······”
“蔡老先生,还有诸位都是家大业大,家难免都会出现一两个纨绔子弟,这也是人之常情。只不过,家子弟做出犯法之事,毕竟是有辱诸位的家风,还是要多加约束一下才是。”沈少奕轻咳两声,继续说道:“另外,乡学和县学之事,只是本候一人来办恐怕有些不妥了,本候可不想被人在背后骂本候在收买人心。看各位也都是书香门第,想必也都会支持本候办学吧?”
“当然了,办学是肯定要花一些银子的,诸位都是泉州的乡贤,自然也是时候表示一下对父老乡亲的支持了。明日开始,衙门会贴出告示,向泉州的父老乡亲进行募捐,善款自然是用来办学了。”
“当然了,本候会在泉州大学门口立三块石碑,也来一个金榜题名,用以登录善举之乡贤名录,让这些乡贤可以流芳百世,千百年后,泉州的百姓依然会记得这些乡贤的名字,感怀乡贤们的功德。若是捐银一千贯以者,名录铜榜;捐银一万贯以者,名录银榜;捐银五万贯以者,名录金榜。至于这三块碑刻字所需,镀名所需的金银铜箔,自然是由本候一力承担了。”
那十个被推举进来的都快哭了,没想到这一回前来,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反而要往外掏银子了,可以说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这位清源候爷都这样说了,一边还坐着林仁肇将军,留绍錤、留绍鎡两位大人,自己总不能说不捐吧?
再说了,若是别人都捐了,而自己却没有捐,这个事情一旦传出去,被人笑话事小,得罪了泉州的父老乡亲可事大了。百姓们要是在这三块碑面前指指点点的,说某某老爷怎么没有捐款,榜看不见谁谁谁的名字,那往后出门都不敢抬头了!
这一场劝说,倒是没有费了沈少奕的多少唇舌,尤其是当他说了要办乡学和县学的时候,这些人已经知道不可逆转了,毕竟这种事情是好事,历来都是各地倡导的事情,他们哪里敢公开反对呢?
可是还要往外掏银子,这足以让众人感到郁闷了,想要榜,那可是最少要一千贯啊!可是谁不想金榜呢?光是那金榜题名四个字,说出去是无的荣光啊!这可是恩泽子孙后代的大事啊!
只是,五万贯可不是谁都能掏得出来的,那只能各自回去想办法了,反正这铜榜,要点面子的是无论如何不能的,那倒不如不。至于金榜,实在不行别想了,混个银榜也是了。
看着垂头丧气而去的一群人,林仁肇不由得笑出了声来,“小子,本来是要来看你怎么被批斗的,没想到你是捞银子来了啊!”
“林叔叔说哪里话,什么捞钱不捞钱的?也太难听了。奕儿这是给他们一个流芳百世的机会,等回到家里,他们暗地里还不知道要怎么感谢奕儿呢!”
林仁肇大笑不已,一旁留绍錤兄弟二人也跟着大笑,总觉得这些日子以来,是今天最为的开心了。
“好了,也该回去吃饭了,公主殿下想必都等急了!”
天都已经黑透了,早过了饭点了,沈少奕便跟留绍錤简单说了一下,请他劳苦一下,晚拟好了告示,明日一早便张贴出去。这点小事自然是难不倒留绍錤了,当即答应了下来,便将沈少奕和林仁肇从侧门送了出去,这个时候走正门,光听那喧闹的人声,还有刚刚那欢呼声,知道还有许多人没有离去。
蔡从汝带着人垂头丧气的走出了节度使司衙门,人群顿时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来,即使这里面的读书人少,但也都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一定是清源候爷大获全胜呢?至于与蔡从汝一起来的那二三十人,拉着他们,想要问个清楚,几人当然不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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