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
笔墨就在塌里边的置物架上,林青青伸手就能拿到,写了信让他拿走。
叶舒把敞开的袍子拉上,走到他旁边,双膝压在塌边,弓着身朝她身上贴。
一股股热浪从他口鼻里撒出来,他脸上挂了汗,不住喃喃“热”。
岂止是他热,林青青也热。
像是有团火在肚子里烧。
她比叶舒出汗还厉害,推他的手臂用不上劲儿,反倒把自己摔在塌上。
叶舒倾身压在她身上,压的结实。鼻尖不住蹭她脖子,刚才说的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的话,在他脑海里翻着翻着就不见了,他也不受控制的张口咬在她脖子上。
林青青吃痛,不知踢到他哪儿,被他掰开·腿。
“叶舒……”
她想一条被摔在甲板上的鱼,神志不清的抓着他发丝使劲儿拽,“你冷静点……我们肯定是着了道了。”
“舒舒……”
叶舒听见了。
抓住她腰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老大,”他恨不得把林青青整个含到嘴里,一说话,蠕动的口腔像是又多了一张嘴。大手抓着她使劲儿朝自己上压,“你摸摸我。”
他受不了了。
身体里的邪火把要他烧疯了,下死劲儿在她身上咬。
“啊……”
林青青疼的挺身叫出来,腰落下去,被他死死抓着。
她心里明白他们被人算计了。
说不通,就扯着嗓子喊人。
“对不起,”叶舒一下一下啄在她嘴唇上,“我一点都不值钱,你骂我吧。我想亲你,想你摸摸我,老大……我好难受,我肚子疼……我怎么了。”
她借用茶水画成的炼金术豁然松开。
林青青哭。
他也哭。
没有一个人出现。
……
神机营。
大山在班房里猛然惊醒。
门外的落日余晖让他一阵恍惚,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睡这么久。
他急急忙忙起身,找了一圈没找到小光头他们,猜想他们应该会宅子里了。
今天他们来营点卯,一早就该回去。结果他竟然一觉到现在!
大山骑马捡没少的街走。
斜街的一个茶棚里,小光头几个人冲飞马过去的大山喊停。
大山勒住缰绳,没下妈,道:“你们怎么在这儿?小姐呢?”
小光头默了一会儿,道:“我们被挡在外边了。”
“什么意思?”
宅子里的护卫,由沈献接手了。
这是个极其沉默寡言的男人,脸上那狰狞的伤疤绝不是他惜字如金的原因,他长得就像没话说。
加上这次,大山只见过他两次。每次从沈献身上得到的感觉都是最好收敛着。
所以大山尽可能保持和平的语气道:“为什么不让我的人进宅子?”
“你的人,是废物,”沈献的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挖出来的。
大山的脸一下变的铁青,手也搭在了腰刀上,下一秒就要砍沈献几下。
但终究也只是想想,沈献身边的人只呵呵笑就让他头皮发麻。
加上沈献本人,他们一共五个,稀稀落落站着或蹲在院子里。眼睛却都看着大山。
他们的眼神都是一样的,毫无感情。虽然没跟他们交过手,但大山清楚自己是野路子出身,跟这些暗卫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大山也不硬来。
他道:“我找我家小姐有急事,别人都待在外面,我进去跟她说一声。”
说着他就朝院儿里走。
就听砰砰两下,两枚苦无扎在他鞋前。
大山僵在当场,到底没进去。
*
清晨。
林青青睁开眼,不适感迫不及待的扑过来。
她一下都不想动。
叶舒就着一个运动完毕的姿势,半截身子都压着她,她的膝盖还顶着胸口,侧躺着被他折在身前。
被车来来回回在身上压可能也不过如此。
她抓着塌沿儿借力爬起来。
存在肚子里的东西一滴一滴往下掉。
林青青随便抓了件衣裳裹上,咬着牙朝门走。
接触新鲜空气,她才闻出来屋子有多腥。
“小姐……”在宅子里守了一夜的大山,看到她的样子就什么都明白了。
大山心里微微一颤,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只觉得,心如刀割。
真正的刀就在他腰间。
刺啦一声,大山将它拔出来。
“光头——”
大山大喊一声,握着刀朝正房冲。
林青青的视线聚过去,话在嗓子里滚了两遍才发出来——“干什么?”
“我要杀了他。”
大山能猜出来里面是谁。
他握刀的手直抖,“我要杀了他——”
林青青闭上眼,在睁开,人已然平静。
她道:“整队,在外面等着。”
没有多说什么,她转身离开,将门也关上。
大山觉得这扇门不是关在他眼前,而是关在了他心上。
小姐都不发话,他还有什么理由冲进去?
他没有理由了。
大山捶了捶堵住的心口,转身离开。
“列队——”
小光头他们就在大门前,闻声大喝了声“是”。
“去,”沈献蹲在地上用那口被挖出来的声调道,“给他们备水。”
屋外这么大动静,叶舒哪有不醒的道理。
他赤身裸·体的站在屋中,视线甫一接触到林青青,一双黝黑的眼睛像是带了勾子。
干涩的嗓子让他探出舌尖舔湿薄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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