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敢抬头,轻轻向前走.info我腿已经酸软,没敢看头顶是什么东西,最好是偷偷走过这一段再回过头看上两眼。把手放在鼻子下一闻,辛辣的味道让我对这个东西更是恐惧。这年头倒斗的太不好混了,粽子都用上了三十六计。
走了两步,滴答一声,后勃颈同样的位置又是一凉,我整个人一哆嗦。不带这么玩的,这不打算用武力强取,就是要吓死我。
强哥他们三个已经走在我前头,我用手电晃了晃,强哥回过头“你爷爷,瞎晃什么,看你细皮人肉的,粽子肯定喜欢把你晾成腊肉。”
我无心跟他拌嘴,用手贴着身子向上指了指。强哥看到我的手势用手电向上面照“我操,你还不赶紧跑,等他跟你亲密接触?”
强哥不说话还好,这一有动静上面洒下一团血水,稀稀拉拉的淋了我满头满脸。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极重的东西落下来吧我砸翻在地。头脸上一片黏糊糊的东西,裹得我喘不上气,满嘴都是血水。
强推两把才把那东西推开,这一看不要紧,这要死的东西竟然胸口大敞了一道口子,我刚才是把头钻进了这家伙的胸腔里。
可能是思想病,感觉脸上又痒又麻,伸手胡乱的摸了一把,入手除了一团血污之外还有一截软乎乎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肺还是肝。顾不得脸上辛辣腥臭的气味,闭上眼拎起刀对着那东西就猛砍猛剁。
当当几声脆响,震得我虎口生疼,我竟然没砍中。强哥的枪响了,一阵耀眼的白光,像放了几只炮弹。我摸摸脸,向外吐了几口口水,再转头看哪有那东西的影子“我操,这下晦气大了。强哥你也够笨的,怎么没留下他。”
强哥把枪一横“别瞎叨叨,这是散弹枪,之前开枪不把你一起消灭了?你想永远留在这?”可能是想起了刁楠,强哥闷着脸不在说话,别头别在一边用手电来回照。
简单擦了擦头脸,身上有是一片冰凉。丛舒雅再照刚才粽子爬过的地方“那上面是什么?”我抬头一看,竟然有一挂内脏垂在半空里。
“这些粽子为什么会这样?要不是把内脏吃了,要不就是吃别人的,再就像这个,可别告诉我他没事自己弄开自己的前胸,然后把这串东西挂在这晾起来。”我恶心的看两眼,问业老头。
这些事业老头也不清楚,我就问业老头丛余两家的人产生异变都怎么处理。
业老头说“你不是知道吗?就像当初对待我那样,弄个铁棺材送到祖坟里。”说到这业老头突然不做声了,好像想起了什么事“丛余两家的祖坟恐怕有点问题。这么多年下来,得有多少变异的人在里面,而且这些人都哪去了?”
“什么哪去了,不是都在祖坟里吗?”我奇怪的问,既然送到祖坟里了,肯定是妥妥的安葬了,就算是出现异变也不至于出来溜达,顶多跟刁臣望那样,被一纸道符压住,永远关在铁盒子里睡大觉。
“不对,这事有玄机。”业老头突然顿悟一样“之前我去过两次祖坟,不过都没进去,而是丛余两家的家主控制绳索把棺材垂钓到祖坟里,也就是里面的铁棺材肯定是非常多,至少也能形成一座不小的棺山。”
我一听棺山,心里就感觉发毛,想起权妃异变后的样子,不仅仅是膀胱,尿道也跟着发紧。
业老头继续说“可自古以来所有的铁棺材都扔到里面,多深的坑也早就填满了。”
“你是说两家把里面的棺材又弄出来了?”丛舒雅惊讶的问。业老头说道“不然这怎么解释。而且还有一个非常奇怪的疑点,每次棺材垂下去都是把绳索系在祖坟外面,不是扔下去或者解开绳索把绳索取出来。我去了两次,每次都是这样,下一次去的时候那些绳索就不见了。我当时虽然感觉奇怪,还想着是不是太阳晒或者其他原因风化了,绳子断掉。恐怕这事没那么简单。”
丛余两家的事跟我无关,我也不想知道,一心的找寻着那个东西。强哥说“要不咱过去引爆炸药,这东西在里面不炸死也能震死。或许他现在跑到外面去了也说不定。”
业老头突然向强哥做了一个非常怪异的手势,之间强哥对着我们的头顶来了一枪,我发誓,他绝对没瞄准,就是冲着黑暗的石顶开的枪。
一声巨响之后,我头顶上哗哗啦啦的掉下一堆石茬子。我还没搞明白什么情况,咚一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落在我面前。不用看脸,就这一身血粼粼的样我就知道,强哥肯定是把那东西打下来了。
我以为已经死了,上前举起刀就要劈下去,打算为自己的这一身血污报仇雪恨。可这东西一转身,扭头看向我。我整个人僵在原地“没别的意思,只是跟你打声招呼。如果不想做朋友也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这东西已经发展成粽子了,满脸的黑斑这时候全部向外流着稀粥一样的血红东西,那双手几乎成了骨架子,只有零星一点肉挂在上面,我觉得像是被啃过的鸡爪子。我想要抽自己两巴掌,怎么这么想,以后还吃不吃鸡爪子了。
强哥在不远处冲我怒吼“还不赶紧让开在等他切下几片里脊肉给你下酒?”我立即醒悟,可想要走已经晚了,这粽子立即向我扑过来,行动之快让人咋舌“妈呀,还真练过武术。”
我侧着身摔在地上,两只脚胡乱的蹬。不知谁的手电照过来,我看准的至今朝着粽子留着脓血的脸等过去。软绵绵的,像是蹬在一片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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