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分析确实精辟,林萧向他竖起大拇指,称赞道:“你说得深刻,入木三分,说到骨头里去了,他的声明的确太应付了。不敬业,不真诚,水平太差。”
哈曼得意地笑了:“我是学文学批评的,这是专业。”林萧这下是真的吃惊了,连声说:“想不到,真的想不到,你还是文武双全哪。还有什么不像话的地方,说出来让我长长见识。”
被他这么一夸,哈曼倒有些腼腆了,谦虚地说:“你就别捧我了,我是学什么都学不好。我还觉得他们这文章做得不够,还差一着,这文章还少一注脚。”“哦,这个我还真看不出来。哪儿也不差啊?”林萧没想到他从一小段话中做出了一大篇文章来。
作评论是哈曼的特长,这些日子的压抑使他积攒了很多话,话匣子一旦打开,就收不住了,他继续说道:“这个注脚不是写在文章中的,是做在文章之外的。既然是一篇隔空送好的文章,又是呼应我的演说的,那么为什么只发表在媒体上,不通知到个人呢?他为什么不打个电话给我,光有声明,这不是太假了吗?”
是的,的确少了一件事,林萧觉得哈曼的这个提议很正确,哈利曼作为大哥,既然有这个意思,就应该放下身段,打个电话过来,这样的话,这篇文章就完美了,不光意思表达出来了,目的也实现了。哈曼接着说道:“依照我的了解,写这篇文章不是他的意思,恐怕是手下的谋臣出的主意,硬逼他干的。能想出写声明这种事的人,也一定能想到打电话沟通这种事,这样文章才完整。但根据我的了解,他是不会同意的。”
说着,脸上流露出不可置疑的表情,在他的心里,这位大哥是个刚愎自用的人,他自高自大,从不向任何人低头,能发表这样一篇声明出来,已经是作出了最大的让步了,如何还能屈身向一个自己从来没有放在眼里的人主动求和呢,哪怕是假装一下,也是不可能的。
林萧开玩笑地说:“这也未必,说不定他正在考虑,你想到的事他也会想到的。”
哈曼一脸不屑:“不可能,他要能做到这种事,就算是假的,我也佩服他了。”正说着,又响起了“当当”的敲门声,哈曼起身开门,进来的是利马,他一进门看到林萧,就说:“林,你在这儿啊,我还到你房间去找你呢。”林萧招呼他过来坐下,问他找自己有什么事,利马神秘地贴近他的耳朵说:“我刚才看到了一个重要新闻。”
林萧猜到他也是为哈利曼的声明而来,就小声问他:“是不是关于哈利曼的事?”利马瞪大眼睛:“你也看到了?”林萧哈哈一笑,大声说:“我们正在讨论这事呢。”利马打了他一拳:“你怎么不告诉我?”哈曼给二人倒了杯咖啡,走过来说:“说什么呢?也让我听听。”
林萧接过咖啡,喝了一口,夸道:“好香,还是说刚才的事。”哈曼对利马说:“正好你来了,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一听这事,利马立马就来劲了,他摩拳擦掌连连问:“什么事,说来听听。”哈曼就把刚才的事跟他说了,问他:“我认为他不可能打电话来,林觉得会打来,你是什么意见?我们来赌一把。”
利马看了看他们,想了一会儿,对哈曼说:“你有钱,他没钱,要赢就赢大的,我同意林的看法,会打来的。”二人听了哈哈大笑,这倒是个超级赌徒,要赌就赌大的,哈曼爽快地说:“好,我们来赌一把,我输的话,给你们一千美元,你们输了,只要给我一百美元就行了。”林萧、利马听了拍手叫好,林萧对利马说:“输了算我的,赢了都归你。”利马不同意:“那不行,愿赌服输,赌徒要有赌品。不管输赢,一人一半。”
林萧指着他说:“你这家伙,赌博也这么认真。”利马严肃地说:“这是世界上最应该认真对待的事,如果连赌博都不认真的话,还能做好什么事呢?”二人听了深以为然,连声称是。
三人正在说笑,哈曼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林萧二人一喜,利马抢先过去拿了起来,一看号码,却失望了,说道:“是美国的。”哈曼先是一惊,又是一喜,接过来,说道:“是甘比诺先生的,不知有什么事,这么晚还打来。”林萧小声对利马说:“恐怕也是这事。”
哈曼接通电话,不知甘比诺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哈曼连声答应:“是的,我知道,对,好的,好的,再见。”就挂断了电话。表情十分沮丧。林萧和利马看到后,预感到恐怕又要发生意外,就没敢问他。
哈曼呆呆地坐了一会儿,起身拿起钱包,数出一沓钱放在桌子上,推到二人面前,说:“你们赢了,拿去吧。”林萧一愣,利马喜出望外,伸手把钱抓在手里:“你大哥打电话来了?”林萧这才明白过来,心说利马这小子对于钱的事反应就是快。
哈曼摇摇头,利马脸一下拉长了,又把钱放了回去:“那你拿钱出来干什么,戏弄我啊?”哈曼又摇摇头:“他给甘比诺打电话,想知道我的号码。”利马又把钱抓了起来:“这么说,他是要打电话的了?”林萧伸手打了他一下:“把钱放下,等他打来了才能说明我们赢了。”利马恋恋不舍地放下了钱,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生怕它们一下子飞了。
哈曼挑逗地看着他,利马浑然不觉,眼睛注视着桌上的钱,耳朵倾听着手机的铃声,两手不停地搓来搓去,三人一时都不说话,气氛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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