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个检查程序是检验法力的。
殿门口矗立着一尊两米高的大铜镜,镜面光洁锃亮,镜边和镜背上镌刻着密密麻麻的符纹,在某几处符纹的节点上还镶嵌着几颗剔透的灵石。但凡出殿之人,须将身分玉牌插在镜子边框上的一个凹槽里,然后将一只手按在铜镜上,把法力注入到镜子内。
镜子会自动将注入的法力跟身分玉牌中贮存的法力进行核对,若是正确无误,则会在发出淡黄的亮光之后恢复平静。若是核对有误,则会发出刺眼的红光,久久不熄,同时还有声音传出:“不是本人!”且会一直重复三遍。
如果用科学的角度来解释的话,这面铜镜就是一个存贮量惊人的数据库。但凡来往皇宫的人,每一个都要在铜镜里留下法力印记。
白清流一丝不苟地检验完了金辉公主的身分,把玉牌还给她的时候小声说道:“公主身体有恙,是否受到挟持?后面可有不妥之人?可要属下为公主做些什么?”他是担心金辉公主现在被人劫持胁迫,凶手可能就冒充随从跟在后面。
尽管金辉公主因为觉得丢脸而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吃了亏,但是,既然人家已经看出来了,就不好继续隐瞒,遂低声道:“白清流是吧?本宫受伤之事,不欲让人知晓,还请你叮嘱一下这里的兄弟,不要随意向人提起。身后随从皆是可靠之人,你只管按规定检验便可。”
“知道了!”白清流不卑不亢地说。
完成身分验证,金辉公主迅速离开传送殿,带着曾则胜匆匆回到浣玉宫的华香院,拿出许多灵丹妙药来,让成青仪和曾则胜分给其他受伤的侍女和侍卫,让他们尽快把伤治好。
交待完了,她又对曾则胜道:“那个白清流我看着不错,修为和人品都挺好的,可有法子把他调到你手下来?”
曾则胜道:“我也觉得他不错,修为已是结丹圆满,而灵剑门的弟子皆是剑修,战斗力远超其他修士,若能将他要来,对公主的帮助极大。明日我就去找大统领说一说。另外,老总管一向最疼你了,如果由他老人家去向大统领提说一下,应该更容易一点。”
金辉公主道:“我受伤的事不欲让人知道,尤其是我的两位姐姐。而白清流将我的伤势看得最清楚,若是晚几天才把他要过来,只怕我受伤的消息就传开了。早点要过来,在你眼皮子底下盯着,他便没有机会向人说起。可我现在又不敢去见老总管,他老人家的修为那么高,我受伤的事岂能瞒得过他的眼睛?所以还是由你先去找大统领说吧。”
“是!属下马上就去找大统领!”曾则胜身上的伤已无大碍,当即就去找大统领了。
任何一个文明体系,有人的地方必有争斗!这皇宫之中的明争暗斗尤其激烈,想看金辉公主吃亏上当的人实在不少。她受伤的事一旦传出去,可能就给了别人暗算她的机会。
成青仪把丹药分发给受伤的几名侍女,回到金辉公主身边道:“公主,您还有什么吩咐?若是无事,我也要去疗伤了!”
“这次真是苦了你们几个了!”金辉公主叹了口气,又道:“如今丹药齐全,我的伤大约两天时间即合痊愈。你的伤,估计也要两天时间。这两天我们就一起闭关,把伤治好了再出来。”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外面花圃里的玉绮花,你都安排人每天浇水了吗?”
成青玉道:“我刚才问过了,青妆这几天都是按时浇了的,而且水里也掺了茼蒿草的汁液。不过公主,青仪有些不明白,这茼蒿无毒无害,对玉绮花好似没有什么营养,为何一定要用它来浇花呢?”
金辉公主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脸上浮起高深莫测的笑容,说道:“的确没有什么益处。不过,如果有人用掺了红苏子的水去浇那片玉绮花,那意义就不同了。”
成青仪瞪大眼睛道:“那会怎么样?会合成新的毒素吗?”
金辉公主道:“也不会怎么样,只是如果有人凑近了去嗅那玉绮花的香味,就会浑身发痒,起红疹,若不及时治疗,会有毁容的危险。当然,这种病症也挺好治疗的,李家随便一位医师都能治疗,只不过花的时间会长一点,受几天活罪罢了。”
成青仪吓了一跳,问道:“那我和青妆几常去浇花,岂不是……”
金辉公主道:“不用担心,只要你们的鼻子离花朵超过五寸远,就绝对安全。而且,还得有人用掺了红苏子的水去浇那片玉绮花才会有危险。”
“红苏子?”成青仪疑惑道:“如果那些玉绮花没有浇茼蒿汁,只是浇了红苏子水,会怎么样?”
金辉公主道:“红苏子是发散之物,民间百姓常用来堕胎。同时它也容易引发各种过敏,如果大量吸入,对我们修士的危害就是——容易让人心情烦躁,冲动易怒,无法安心修炼。我担心有人会用掺有红苏子的水浇花,所以就用茼蒿汁去中和一下,只是不能凑近了闻。若是那花没有浇过红苏子,就没有任何害处!”
成青仪想了想,露出一个心中了然的笑容:“还是公主您厉害!其他几位都不是您对手!”
金辉公主冷然一笑,两人随即进入修炼室,开始闭关疗伤。
只是,金辉公主受伤的事依然没能瞒得住,第一个赶过来看她的就是大内总管成田渚。
成田渚是一个活了近四百岁的慈善老人,在皇宫任职多年,乃是负责皇宫后勤一切杂务的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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