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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千月闻听此言,心中希望瞬间熄灭,整个人立即萎靡,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再也跪不住了,软软地瘫倒在了床上。李宛柔大是不忍,忙又施法为她治伤。
冷雪遇叫了一声“娘亲”,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多福及时按住并安慰道:“雪遇别动,你娘亲没事,有你大表姑照顾着呢!”
冷雪遇身上的绷带大多都已拆除,但是腿上和手臂上还缠里绷带,须过得几日才能拆除。
黄小丫忙过去安慰他道:“雪遇乖,别动!你娘亲没事,大姨妈会救治她的!”
冷湘峻看到在大家的反应如此强烈,不由得心中疑惑:是我说错了什么吗?难道床上这一对受伤的夫妻都是被辉天打伤的?是来找我索要赔偿的?
这时,冷湘峻的其他几个儿子也都闻讯赶来,喜气洋洋地上前给冷湘纨见礼。却是冷玉璋刚才抽空去把他父亲和几个叔父请来的。冷湘纨勉强摆起笑脸与他们见了礼。
冷辉天的四个哥哥分别是冷辉祖、冷辉寒、冷辉照、冷辉京,个个都长相不俗,修为也都与李宛柔姐妹俩相仿,老大冷辉祖更是到了结丹六阶,已在着手准备冲击化形境了。
李宛柔和李宛兮只得又和几位表兄见礼,耽搁了好一阵时间,终于寒暄完毕,便又开始替冷辉天抱不平:“大舅,辉天再怎么不肖,他也是你的亲生骨肉,他体内流的也是你的血!好与不好,都是你遗传给他的,你不能见死不救!”
“我何时见死不救了?他当初与那妖女私奔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的感受?可曾想过我会被他气得半死?还受尽别人的嘲笑挖苦……”冷湘峻对外甥女的指责极为不服,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把这些年的受的冤枉气尽数向外甥女倾诉。
不过他说着说着,就反应过来了,忙低头再次打量床上这个将死的年青人,终于认出他就是自己的儿子,失口惊呼道:“辉天?他是辉天?怎么伤成这样了?”
冷辉祖他们兄弟几个闻言也是吃了一惊,不约而同地围了过来,一番审视打量,皆惊讶道:“真的是五弟!”
冷辉寒冷声道:“他也好意思回来?”
冷玉璋惊讶道:“他就是五叔啊?我记得五叔长得一表人材,乃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冷辉照道:“受这么重的伤,哪里还美得起来?一定是在外面闯下了大祸,混不下去了。所以就回来寻求庇护来了。”
冷辉京惊讶道:“当初走得那样决绝,不是说永不回头么?怎么现在肯回来了?”
冷玉璋弱弱地道:“是姑婆将五叔送回来的。”
……
李宛柔和李宛兮脸色铁青,冷湘纨也板着一张脸,见他们还在继续说着冷嘲热讽的话,无丝毫手足亲情,实在忍无可忍,一声怒叱:“都给我住口!”
这些话尖利如刀,字字诛心。舞千月虽然虚弱,却并没有昏迷,听在耳里,泪如泉涌,却不敢说一句话。她不愿看到丈夫受到任何折辱,若是她自己,宁死也不接受这一家人的帮助。但是,需要救治的是她丈夫,是冷家的血脉,她非常希望冷家能救丈夫一命!至少,能救一救她的儿子也好啊!
所以她虽然羞愤,却咬牙不出一声。
与冷辉天倾心相爱,她从没后悔,哪怕舍弃永生的机会,她也觉得幸福快乐。只是在此时此刻,她却觉得是自己害了丈夫,若不是因为自己,冷家定然会出手救治辉天的。
冷辉祖他们几个被冷湘纨这一声怒喝着实吓了一跳,莫名其妙地望着她,不知道自己讥讽这个被驱逐出冷家的不肖子怎么就惹她老人不高兴了?
冷湘纨怒斥道:“你们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但到底是同一个父亲,怎么就如此薄凉?没有半点兄弟情谊?”
冷辉寒忙陪着笑脸道:“还请姑妈息怒,也许您有所不知,他当年可是与我们冷家断绝了一切关系的,所以他已经不算是冷家的人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情谊了!”
“……”老太太气得说不出话来,停了一下才强压怒火道:“就算他与冷家断绝了关系,可是他并没有与你们断绝关系啊!你们是亲兄弟啊!”
冷辉寒道:“可我也是冷家的人啊!”
李宛柔彪悍的人品瞬间暴发,再度撕去了“淑女”的伪装,原形毕露地指着冷辉寒的鼻子叱道:“他当初为何要与你们断绝关系?还不是因为你们几个好哥哥处处欺负他、排挤他、一心想把他赶走!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只是你们单方面宣布与他断绝关系,他自始自终都不曾说过一句话!你们如此生性冷漠,简直不配做人!”
“你……”这话实在尖锐,冷辉寒顿时气得发抖,呼吸粗重地道:“宛柔表妹,你管得也太多了吧?你是李家的闺女,怎么跑到我冷家来大呼小叫起来?我们冷家要驱逐一个不肖子,用得着给你解释原因吗?”
李宛柔也气得浑身发抖,顿足骂道:“都他妈的一群冷血!一家人没有一个有半点人性、有半分亲情!真不愧是姓冷!我真不理解,如此无情无义的人,还生这么多的儿女做什么?生而不养,养而不教,教而不善,枉之为人!”
冷辉祖这时慢悠悠地道:“你娘亲好像也是姓冷吧?”
李宛柔顿时被呛得开不了口,怯怯地看了一眼母亲,担心因为自己言语不当使母亲生气。
冷湘纨果然在生气,气得脸色铁青,却不是气李宛柔说话欠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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