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皱著眉:“就算是只有间接的关系,我都想知道一二。”
路星辰道:“你说得太客气了,我准备全部告诉你:”
阮问药的心情很不好,他听得这样说,有点不高兴地道:“为什么要告诉他?”
路星辰委婉地道:“一来,他是警方人员,二则,上校和我合作过许多次,我们两人在一起,解决过很多不可思议的问题,如果他来参加我们的事,我相信,一定可以使事情有较快的进展!”
阮问药叹了一声,摊著手:“随便你吧!”
路星辰和陈长青,一起走开了几步,在一张石凳上,坐了下来。已经准备将全部事的经过对陈长青说,可是心中是十分乱,不知该从何处说起才好。倒绝不担心陈长青会不接受叙述,这一点倒是可以放心的,陈长青有很多缺点,但是他也有高度的想像力,他可以接受任何荒谬的故事。路星辰呆了片刻,心想,还是从白洛的丧礼讲起吧!于是,从白洛的丧礼说起。这一切的经过,当然不必在这里重覆一遍了,只是不断地说著。
陈长青很用心地听著,当路星辰说到一半的时候,阮问药也走了过来,他不时插上一两句口,但是并不妨碍路星辰对陈长青的叙述。
等到路星辰把整件事讲完,应该说,等到把这件事讲到乐越博士的丧礼,天色已黑了下来,暮色笼罩著整个墓地,看来十分苍茫。
等路星辰住口之后,望著陈长青,想听他有什么意见,可是,陈长青却像是著了魔一样,只是在喃喃地道:“一个大塘,在一夜之间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他自言自语,将这句话重覆了好几遍,路星辰问道:“你以为是什么意思?”
陈长青道:“我想,就是一个大塘,忽然不见了!”
路星辰瞪大了眼睛,道:“这不是废话么?”
陈长青摇著头:“一点也不是废话,我的意思,在那一个晚上,忽然有许多泥土和石块,将这个大塘填没了,变成了一片平地!”
路星辰呆了一呆,立时和阮问药互望了一眼。
阮问药点了点头:“我想也是,大塘消失了,变成了一片平地!”
路星辰道:“我也很同意你的见解,然而,那是不可能的,从记载中来看,吴家大塘十分大,就算动用现在的工程技术,也决不可能将之填没。我曾经想到过,是由于地震,土地向上拱起,使大塘消失的!”
陈长青道:“那一定是极为剧烈的地震,应该有记录可以追寻。”
路星辰摇著头:“我宁愿相信当时并没有将这场地震记录下来,也不愿相信另外有地方,忽然来了一大批泥土和石块,将大塘填没。”
陈长青皱著眉:“不管是什么情形,总之,吴家大塘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平地。”
路星辰和阮问药异口同声:“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陈长青又道:“然后,阮问药先生的曾祖父,就占据了这幅地!”
阮问药的声调,有点很不自然:“我反对你用‘占据’这个字眼。”
陈长青道:“可以,我改用‘拥有’,你不会反对了吧!”
阮问药没有再说什么,陈长青又说了下去:“然后,这位阮先生,就在这片土地上建屋,居住下来。”
路星辰点头道:“是的,在这里,可以补充一点,就是他在得到这片土地的同时,还得到了巨大的财富,他是陡然之间,变成巨富的!”
这一点,阮问药和陈长青,也都同意了。
陈长青又继续发表他的意见:“他造了一座亭子在花园,也就是在吴家大塘变成的土地上,而在这亭子的基石下,铺上了好几层花岗石。”
路星辰点著头:“阮问药正在发掘。”
陈长青又道:“而在这个亭子的周围,有许多处地方,可能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使人的情绪,发生变化,甚至死亡!”
关于这一点,还有进一步商榷的余地,但是暂时,也可以这样说,所以路星辰和阮问药都点著头。
我们一面点头,一面准备听陈长青继续发表他的意见。
那并不是说陈长青的脑子比他们灵活。而是他们被这件事困扰得太久了,可能思考方向,已经进了牛角尖,不容易转弯。而陈长青却是才知道这件事,是以他可能会有点新的、他们想不到的意见。
上校皱著眉,想著,那时,天色更黑了,他忽然问道:“你们下过陆军棋没有?”
路星辰和阮问药两人,都不禁呆了一呆,因为在一时之间,实在想不通,他那样问,是什么意思。而杰克根本未等回答,就已经道:“陆军棋中,有三枚‘地雷’,一枚‘军旗’,‘军旗’被对方吃掉就输了,普通在布局的时候,总是将三枚‘地雷’,布在‘军旗’的外围,作为保护!”
天色更黑了,但是在黑暗之中,也可以看到,陈长青的脸涨得很红,那可能是他由于想到了什么,而感到兴奋之故。
果然,他立即道:“那些地图上的危险记号,就是‘地雷’,其目的是保护地图上的那块金色,我认为所有的秘密,在发掘那亭子的亭基之后,一定可以有答案的!”
阮问药立时道:“我早已想到了这一点!”
陈长青陡地站了起来:“那我们还在这里等什么,快去召集工人,连夜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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