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起身,她先一步替他解开了腰带,总觉着他站着别扭,直接拉他在床上,他顺应的躺下。
她的小手轻柔的解开他的裤子,他左腹部缠着宽宽的纱布条,里面渗出一团红色,白色中的红别样的显眼,看样子伤口挺大。
阿里皱了眉头,轻轻抚摸纱布外的红色,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忍不住的解了开了来。
一个犹如拳头般大小的红色凹陷浮现在眼前,内部残次不齐的肉芽让人揪心。
抬头看他,他含着笑,一点也不觉得痛楚。
她将纱布重新包扎好,攥住他的手,低头,在纱布上轻吻,眼泪夺目而出。
他给予她的爱是晶莹剔透的玻璃,是精致美丽的陶瓷,不含一丝杂质,他也一定尝试了别人不敢想象的酸甜苦辣来爱她,给了她玫瑰的芬芳,最夺目的阳光,以及真挚的永恒。
她是多么的幸福,这世上再没有哪个女人比她幸福。
他拉她入怀,将她的泪一颗颗含进嘴里,顺着脸颊,贴上她的红唇,她给予回应,热烈的回应,手臂攥紧他的脖子,卷缩在他的怀中。
她本能的闭上眼睛,感觉到有丝丝甜甜的液体触动她的舌尖,贴着她的贝齿不断深入,想要彻底侵占。
他翻身而上,将她压于身下,呼吸变得凝重,两只大掌从她衣襟内滑入,将较小的身躯爱恋。
已经有一股潮湿的热流在她的身体里面激荡,急促的喘着,任由他扯开她的衣衫,露出胸前的春光。
他双眼变得炙热,一道道有力的气体喷洒在雪白的高原,然而当他附身轻触时,猛然皱了眉头,稍作平息,还想继续。
她想到了什么,侧身躲过他的热吻,将他按倒,扯开他的裤子,果然,他的动作牵扯到伤口,并且由于*的高涨而使得血液加快,白色的纱布已经被渗红了大半。
他不管,将她拉住,“阿里,我要你!”
她撇他,“可以,但是伤好以前要乖乖地听话,不然,以后都别想让我理你。”
“不,我现在就要。”
他的口气顽固的像一个不懂事的孩童,一边说着,一边攥住她穿衣裳的手。
“信不信我现在就离开这里?”她威胁。
他眼中的大火被瞬时浇灭,耷拉着四肢,憋气的瞪了一眼。
她躺在他的臂弯,哄着,“乖啦,听话,娘给你做饭饭吃啊?快说你想吃什么!”
经不住她的诱惑,他服软,吃不上她,吃她做的饭菜也可以。
晴好的天气,一阵微风拂面而来,带来阵阵清凉,夏荷浮在水面,摇曳在丝丝缕缕的风中,大片大片的向日葵散发着迷人的光芒,昭示着铮铮的生命力。
三日过去,太子开始怒恼,甚至抓狂,三日过去这伤居然连痂都没结。
他多年来对药物颇有研究,就连几名御医的经验加起来都超过两百年,却怎么也研究不出来那日的箭上究竟涂了什么毒,伤处一直不见好,大有将他的血液流干流净的势头。
这三日里白天到罢了,可一到晚上搂着爱人,血液就流速加快,伤处跟着淌血,爱人顾虑他的伤势,非要等到他好了才能“嘿咻嘿咻”。
阿里也觉得奇怪,用银针探没有毒,用她提炼的酸碱试纸化验,也没有变化,到底会是什么?
晚上虽然阿里制止太子的亲热,可他的怀抱就像激发她荷尔蒙的小药丸儿,当然也想“嘿咻”啦!瞧瞧,她脸上都快憋出痘痘了,他伤不见好转,就算再想也不行。
于是第四日,她便运用二十一世纪所有学到的知识,开始烧制玻璃器皿,做了纱布口罩,从药材中提炼精华,制造消炎药,止血药,还从水果和动物肝脏中提炼vb2,vc,ve,她就不相信治不好他。
妈的,为了老娘性福生活,豁出去了!幸好上一世的医学院没白上,倒是派上用场了。
临潢府的婢女随从们,原本就对这名跟太子妃长得一个模子的女人十分好奇,忍不住的猜测她是不是太子妃的孪生姐姐妹妹。
再加上这女人将自己关在密闭的屋子里,用寻常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方法制药。
大家更是好奇,这女人究竟是谁?她用那种方法能做出药来?
太子知道阿里的良苦用心,从窗户外偷看她认真的模样,心中涌出腻死人的甜,就像跳进了蜂蜜窝,幸福就在他的身边,就在他的心里。
他也不做打扰,悄悄的离开,毕竟耶律重元谋反的后续事宜还未处理完,他还要尽快解决才行,等安排好一切,就陪伴她到天涯海角,只要她愿意,去哪里都好。
他想着,阿里,就快了!
太子走后不到一刻钟,另一双隐匿的眸子出现在窗外的一角,眸子的主人像是刚刚远行回来一般,显得风尘仆仆,她眯起眼将屋内的女子打量。
女子正在进行烧制药物的关键步骤,用衣袖抹了抹汗,根本没有注意到窗外的动静。
窗外那双眸子闪出复杂的情绪,飘然离开。
到了下午,金色的阳光如同美酒,树叶的颜色越发深沉,一阵阵轻柔舒缓的小风为炎热的夏日带来丝丝舒爽。
阿里终于研制好了血竭丸儿,这可是从三七、阿胶、蒲黄里提炼的精华,她敢保证,要是将她做的药丸儿拿给左旋翼看,左旋翼一定会膜拜她。
她将几颗药丸儿装进青花瓷的小碗中,盖上盖子,松了口气,擦拭脸颊的汗珠,露出微笑,出门向着御书房走去。
与此同时,御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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