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拓跋贞年纪虽然,性格却倔强的很,一心求死,饶是张宣能言善辩都说.info
最后逼的高凤麟没有办法,只得不停的向她道歉,她才答应他们离开客栈,不再与他们为难。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成想,后面却捅出了更大的娄子。他们将拓跋贞的穴道解了之后,拓栈,四人这才安静的睡了下去。
不曾想,大概半夜时分,高凤麟本已熟睡,却被一阵窸窣的脚步声给吵醒了,本来倒也不在意,可是那脚步声愈来愈重,直接来到了他的隔壁。
只听得一个声音说道:
“你们可确定,住在旁边的就是高凤麟?”
另一人道:
“千真万确,从他们进城后,我们就一直盯着他们了,此刻已经睡下了。”
“那你在这顶住了他们,我马上去召集人手过来。”
另一人应了一声就再也没有发出声音了,跟着就是一阵急促离开的脚步声。高凤麟摇头叹道:“时间竟然还有如此美妙的武学,今日的见,真是三生有幸。”
两从天黑开始,已经斗了将近一个时辰,但是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高凤麟对于她们的武功十栈来到仲宣楼下一瞧究竟。此时楼下依然站着好多的人,高凤麟好容易挤到前边去,才能够近距离的看着两人之间的打斗。
二女正斗着,此时她们都站在城墙的边角上,只要哪个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失足摔下来。二人她们正斗在紧要关头,跟本无暇管脚踏在什么地方,只要能站住脚的地方就可以了。
以她们的武功造诣原本极易掌握身体的平衡,可是这仲宣楼至今已有五百多年的历史了,年久失修,城楼上总有些受雨水侵蚀的残砖断瓦。那白衣女子在空中舞出一个剑花来,可是紫衣女子趁剑招未老时,隔空击了过来,白衣女子回剑用剑脊挡住了金玲索,因此后退了小半步,却不料脚下砖瓦断裂,身体失去平衡,朝地面摔了下来。
这一幕实是令在场所有人都始料未及,这城楼达四丈多高,摔下来非得重伤。在城墙下的一般人也不敢冒然去接。
不过幸亏高凤麟此时正在楼下,见白衣女子出了意外,连忙上前几步,提气运功,身体如旱地拔葱般跃到半空中,右手探出揽住白衣女子的纤腰,手上轻轻一带,将白衣女子扶正了身子,安然的落到了地上。
本以为对方会出言感谢,岂料那白衣女子落地之后非但没有只言片语的谢意,反倒是上手就是一个耳光,喝道:
“谁要你多管闲事。”
这一巴掌直叫高凤麟目瞪口呆,怎地自己好心帮人,反而被对方打了一个耳光,还没来得及反应,楼上那紫衣女子道:
“拓跋贞,你输了。”
那拓跋贞看来起来十八九岁的模样,听那紫衣女子说过这话,一张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紧闭着小嘴,怒目瞪视着高凤麟,
“就怪你!”说着就挺剑朝高凤麟刺去,高凤麟这次冤大头当的可就大了,完全没有搞明白对方为何刀剑相向。
那拓跋贞一剑一剑的刺来,手下丝毫不留情面,况且她的剑法造诣颇高,这一通疾刺,惹的高凤麟手忙脚乱。
楼上那紫衣女子咯咯一笑,道:
“你将气撒在他身上也无济于事,今年这阵是我们赢了。”说完再次咯咯一笑,从另一头下城楼去了。
拓跋贞这下脸涨的更红了,气急之下手上的剑出的更快了,当真是要与高凤麟拼命的意思。
高凤麟这时自己也悔恨的要命,没事管这个闲事干嘛,真是好心当狗肺,忙道:
“这位姑娘,你,你是不是误会了,刚才我是好意救你啊。”
那拓跋贞嗔道:
“谁要你救了,我的死活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害我输了这一场,叫,叫我怎么办……”越说越着急,差点都要哭了起来。
高凤麟听到她言语中焦急起来,还一无所知,忙道:
“姑娘,咱们能心平气和的好好说话吗?”
“谁跟你好好说话,我先杀了你,然后再自裁,看剑。”紧接着又是一件刺了出去,罩在高凤麟身上各大要穴处。
这个拓跋贞的剑术当真是厉害啊,拼起命来高凤麟招架起来竟然惊出一身的冷汗,只得左躲右闪,先避过她再说。一路逃回到他下榻的客栈附近。
拓跋贞的剑术虽高,但是轻功却远不及高凤麟,三纵两跃就将拓跋贞甩出了好几丈之远。
岂料拓跋贞仍不死心,就好像跟高凤麟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众目睽睽之下一直追到客栈。
高凤麟前脚进了客栈,拓跋贞后脚也跟着追了过来,搞的客栈内外鸡飞狗跳,张宣与平青云陈金发闻声也出来瞧究竟。
见高凤麟被人追杀,本想上去助阵,但是发现对方是个少女,况且高凤麟并没有还手,只是一味的躲闪,还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见栈,高凤麟忙呼:
“我说姑娘,我好歹也救了你一命,你怎么恩将仇报啊?”
拓跋贞边刺边道:
“本姑娘的事用不着你个外人多管闲事,你害我输了比试,我就得要你的命。”
高凤麟直喊这个女人太霸道了,见楼上张宣站在一旁,忙呼:
“子俊救我!”
张宣无奈的摇摇头,七星剑呛啷出鞘,迎着拓跋贞的剑点了上去,拓跋贞没想到张宣的剑法如此高超,仅仅是两三招间就将自己的剑法带入了他的节奏当中,被他牵着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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