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阁楼当中正好有两名伽蓝派的弟子,二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们打晕,塞了口,绑住全身,二人就换上他们的衣服,慢慢挪到正。info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完了,眼看伯泰又要杀人威胁曾长卿了,高凤麟站在外头,差点忍不住冲了进去,要不是看到角落的平青云,顾及他的性命,早就杀到伯泰的面前去了。
伯泰一步一步的走向曾长卿,依旧问了一句话:
“曾少门主,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再不说,这回我可就要一次性杀掉你秀书坊十个人的性命了。”
曾长卿“呸”了一声,骂道:
“无耻,出尔发尔。”
伯泰摇摇头,道:
“看来你还是不说了。”举刀便要准备杀人了,却听到门外一声叫喊:“刀下留人。”
这一句话不仅曾长卿和拓跋贞都感到意外,就连外面的高凤麟也倍感奇怪,转头望去,却见门外进来一个人,此人面宽体胖,脑满肥肠,一个大肚子,那肚皮都快拖到了地上。
伯泰眉宇微皱:“杜胖子?他来这做什么?”
当即放下手中刀,迎了上去:
“盛兴兄,不知有何贵干啊?”
房门是从外面锁着的,不过这事难不到高凤麟,当即运气,将房门打出个一个洞来,两人破门而出。
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有引来任何一个人,二人肯定这秀书坊内肯定出了什么事,便一路寻到外边去。
囚禁他们的房间乃是秀书坊内最里面的一个小间,此时天色已黑,院中更无灯火,二人七转八绕都没有找到出路,终于在绕了半刻中之后看到前方有微微的烛火,两人寻着火光找了过去。
然而另二人没有想到的是,火光处应该是秀书坊的正式的厅堂,外面看起来甚是气派,可是门口却守了不少的人。
这就奇怪了,既然有人了,怎么里面那么阴森恐怖一个人都没有,难道所有的人都聚齐在这里来了,高凤麟心里是这么想的,其实他想对了,这里却是聚集了秀书坊内的所有老少。
两人为了不让人发现,从后面的隔窗溜了进去,慢慢来到前厅,却看见了触目惊心的一幕,只见大厅之内捆绑着好几十人,只怕秀书坊内所有的弟子都在这里了,这其中居然也包括拓跋贞和曾长卿,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再往角落望去,居然看见了平青云躺在那边,而陈金发却不见了踪影,平青云手脚都被束缚着,身上伤痕累累,看来是经过一阵激烈的打斗。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许多持着刀剑的非秀书坊人站在一旁,正在看守着他们。大厅外头站着好几个人,其中有一人身高比别人高出不少,青色长袍,正背对着大厅内,高凤麟瞧不见他的模样,但是显然此人是这些的头目。
此时厅内鸦雀无声,那头目像是在等待什么,气氛显的极为诡异,安静的可怕。
高凤麟和张宣两人从后堂探出脑袋来,盯着曾长卿和拓跋贞看,希望他们能看到自己,但是两人一直都是垂着头,平青云在拐角处,更是看不到两人藏身的阴暗处。
过了一会,有人从外面进来,在那青袍之人耳边低声轻语了几句,那青袍人摆了摆手势,示意其下去,转身来到厅内,高凤麟这才瞧清楚那人的模样,老实说,此人相貌极其普通,小鼻小眼,国字脸,四十来岁,厚嘴唇,右脸颊上有颗黑痣。一脸的严肃,朝里面走了进来。
高凤麟不识得此人,与张宣对望了一眼,二人自是都不识,只听那人对曾长卿说道:
“曾少门主,你脾气倔大家都知道,这令旗不接我们也早就料到了,可是你看看,天色已经黑了,你当真弃你秀书坊上下四十余口的性命不顾吗?”
曾长卿冷哼一声,头歪到另一边去,并未作答。那人脸颊抽搐了一下,喝道:
“好,我看你能犟到什么时候。”当即袍袖一甩,出了门去。
曾长卿头这么一歪,正好瞧到内堂的阴暗处,发现有两个人,眉头一皱,光线虽不明亮,但是也能看清是高凤麟和张宣二人。
高凤麟连忙打了个手势,叫他不要吱声,曾长卿瞪大了双眼,心跳不断加快,好似看到了救星,微微的摇摇头,示意他们不要鲁莽,他们手里可是握着几人条人命。
过了一会,又有人进来在那青袍人耳边低语了几句,他又摆了摆手,抬头望了一眼天色,转头进到里面来,对这曾长卿说道:
“少门主,您这脾气当真是倔的不得了啊,你秀书坊五十多条人命当真就比不上一张纸吗?”
高凤麟心道:“果然是有目的而来,一张纸?那是什么?”
一直没有说话的曾长卿突然开口说话了:
“哼,为了一张纸,你还真是下足了血本啊。”
曾长卿这一开口,倒是令那人挺意外的,说道:
“哟呵,曾少门主,您终于肯开口说话啦?那么你说说,这张纸,现在在哪啊?”
曾长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伯泰,你在江湖上好歹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你也是个卑鄙无耻下流不仁不义不孝之徒。”
曾长卿这么辱骂他,伯泰也不生气,道:
“都说曾少门主是个俊杰,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这江湖上的人是个个都瞎了眼啊,你当真是一点都不识时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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