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很久以前秦箬溪就知道楚灏轩的心思无人能参透,她也从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能耐可以看透对方。-叔哈哈-但是,她一直都觉得自己非常小心,却没想到还是逃不过楚灏轩的耳目?
可真若是如此的话,那么当初和楚灏轩闹翻,她费尽心思抓到叶蕾而和家人逃亡,难道也都只是演戏吗?还是说楚灏轩那时所受的伤也是假的?
不!!那时候她是亲眼看到楚灏轩受伤的,所以不可能是假的。那么,理由只可能是……
猜想到这个可能,秦箬溪瞳孔瞬间放大,眼球仿佛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似的。她摇着头,有些神经质,嘴‘唇’翕动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楚灏轩冷漠的看着对方,他一点都不担心秦箬溪知道什么,甚至不屑。同时,他也知道秦箬溪能够猜到,但那又如何?他就是要对方知道,就是想要看到对方崩溃的模样!
“你……你……”反复重复着同一个字,好半响之后秦箬溪才吐出后面的字:“你是故意的?”
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楚灏轩没有做声,却没有否认,没有否认就表示默认。
秦箬溪一直睁大眼睛看着楚灏轩,想要从对方眼里看出一丝动摇,可是没有。
接二连三的真相让秦箬溪内心无比的翻腾,原以为她那颗已经不会被任何事动摇的心轻而易举的被对方的三言两句动摇,因为这一切都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是被对方玩‘弄’在手掌之中的傀儡而已。
“为什么?”因极度压抑而沙哑的嗓音,宣示着秦箬溪此刻内心的愤恨。
楚灏轩却只是轻扬起一边‘唇’角,充满了邪魅和残忍:“你不觉得看一个人做垂死挣扎很有意思?尤其是明明没有任何退路,却偏偏自作聪明。”
一句话有如千斤重,重重的砸在了秦箬溪的心口。
她怎么能那么愚蠢?愚蠢的以为自己所做的那些刻意给楚灏轩带来哪怕一丝的伤害,而事实上这一切就好比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她费尽心思所做的那些在楚灏轩眼里不过是一场闹剧。
愤怒、绝望以及恐惧,深深的笼罩着秦箬溪,她的身灵异?为这些将她所有负面情绪引领向极端而微微颤抖着,如同狂风中的枯叶,摇摇‘欲’坠。
楚灏轩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她,只听他继续用那如同恶魔的声音说:“我记得曾经告诉过你,不要自作聪明,否则那后果不是你能够承担的,可却偏偏有人喜欢,你说,我又怎么可能会‘浪’费这个人的一片‘心意’呢?”
一阵冰封刺骨的寒意从脚掌心升到头顶,秦箬溪从来都不觉得楚灏轩善良,也知道他手段的残酷,却怎么也没想到会冷酷到这种地步。这种冷酷不仅仅是针对她,也包括了他自己,未达目的,竟然连自己的生命也可以算计进去。
试了几次张口才艰难的说出:“她、就真的……这么重要?”
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秦箬溪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般,若非她此刻是坐在‘床’上,怕是她早就已经无力的瘫倒在地。或者说,秦箬溪觉得庆幸自己的‘腿’无法站立,因为那样至少自己还能够留下最后一点最严不是吗?
楚灏轩一声嗤笑,仿佛是在嘲笑秦箬溪的问题问的有多么的愚蠢,却还是开口:“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这句话无疑是更进一步的对秦箬溪的嘲讽,似乎有意无疑的刻意的提醒着对方曾经错失了多么好的机会,当然,也同时告诉了对方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一件事。
而无论是哪一种,对秦箬溪来说都没什么不同,所谓的错失良机,自然是指她没有在当初握有主导权的事发挥到最大的作用。至于愚蠢,谁都听得出来,她所做的事无疑踩到了对方的底线。就好比和猛兽拔刀相向,结果可想而知。
似乎是还嫌打击不够,楚灏轩又说:“还有件事,我想你一定很想知道。”
秦箬溪呆呆的看着楚灏轩,眼神已经有些飘忽,又像是彷徨。
“康邵从来都是我的人,他所作的一切都是我指示的,你以为他真的喜欢你?”
如果说之前只是楚灏轩是为了故意想要打击秦箬溪才说的,那么这句话,绝对起到了关键的作用,说是将对方最后一点的希冀都给打破也不为过。
“从你开始对蕾儿下手的那一天就应该知道,你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那么的愚蠢,竟然敢再次对她下手。”
至此,楚灏轩的话就已经宣判了秦箬溪的死刑。他的意思也很简单,如果只是以前的那些,也许他会让她好过些至少不会‘弄’直身败名裂至此。只是,秦箬溪怎么也没想到,只是仅仅如此,楚灏轩竟然如此大费周章的来对付她,在演出一场苦情戏之后更利用了所有人,包括康邵……
连自己都能够利用,秦箬溪当然就不会以为楚灏轩对康邵所做的那些仅仅只是利用,准确的形容应该是棋子才对。
秦箬溪止不住全身发颤,不管是‘精’神上还是**上,她的眼里也逐渐被恐惧所替代。
“你不是想玩吗?那我就陪你,虽然把时间‘花’在这上面有些‘浪’费,不过若能让你尝到生不如死和绝望的滋味也未尝不可,毕竟这就是你在伤害了不该伤害的人之后的代价。”
所谓的代价,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可能充满了戏剧‘性’,可从楚灏轩嘴里说出来却真的让人能够品尝到其中生不如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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