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还厉害。”席恩恩觉得自己拍小孩子马屁最厉害了。
一拍一成功。
小胖画了一个一家四口,她指着里面最高的人说:“最高的是爸爸。”
爸爸画的歪歪的,嘴巴大大的,头发短短的。
“哦,原来这是爸爸。”三个人点点头。
然后又指向旁边牵着她手的人说:“这是妈妈,嘿嘿,头上有三道纹的,这是姥姥,这个最矮的,就是我。”
“哇!画的好好!”所有人特别捧场地拍着手。
看着画里歪歪扭扭的四个人,最小的那个扎着两个小辫,眼睛大大的。
小胖骄傲地扬扬小下巴,眨着大眼眸看向席恩恩的画,左看右看却十分看不懂。
席恩恩画了一个花园,里面全是花海,在遥远的地方有一个轻轻的,浅浅的背影。
“恩恩阿姨,你这里有好多花啊?”小手指着画里的花朵。
“对呀,这些花朵都是恩恩姐姐最爱的。”
“那这个是什么?”她指着最远的,那个浅浅的背影。
席恩恩眼底划过一丝忧伤,随即勾起嘴角:“这个是阿姨的爸爸呀。”
“哦。”小胖半懂不懂地点点头,“恩恩阿姨的爸爸,个子好矮啊。”
说完又继续低头开始画。
小孩子的思想就是这么单纯,永远都是看到最直观的东西。
她静静看着画里的那个浅浅背影,这个是她最后一次见到爸爸的时候,他留下的背影。
那时的她根本不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见爸爸。
眼底的情绪一闪而过,她将所有的情绪隐藏,看着这幅画,露出淡淡的笑。
有些东西,放在心里就好。
只有一个人知道就好。
“来,我们继续比赛画画!”席恩恩拿出一个白纸,坐在地毯上想,画什么好呢?
有了!
她不禁想起,在法国时,她和陆邵华在香榭丽舍大道时的画面。
陆邵华和艺术家站在街道的中心,缓缓拉着小提琴,是她最爱的那首“香榭丽舍”。
想到这,她不禁回想起在法国的一切,恍若梦境一样,那么美好。
陆邵华,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她拿起画笔,不禁想起那个身材挺拔,面容英俊的男人。
城市的另一边,灯火辉煌。
高大矗立的高楼里,陆邵华坐在旋转椅上,黑眸微眯,大手摸着光洁的下巴思忖着,神情认真。
艾月拿着文件站在桌前,静静等待总裁的命令。
办公室周围充满危重的气息,接近严肃的静谧已经持续了好久,陆总自从接了傅氏执行总裁—傅宫铭的电话,脸上一直阴沉着。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凭着天生的嗅觉,她似乎察觉到一些什么原因。
下午顺利的开完发布会后,陆总便接到傅总的电话。
总裁向来和傅总不和,接完电话趁着脸也是很正常的,但是第一次看到总裁的脸如此阴沉。
她敢肯定,这一定不单单是工作上的事。
“陆总,这个合同是否……”她轻声问。
陆邵华黑眸看向她,接过手里的文件,沉默许久,他边翻阅合同边说:“让市场部重新提交一个预估给我。”
“好的。”
陆邵华翻阅合同的手停顿一下,随后又继续翻阅,“陈德凯呢?”
“他刚刚送区总回去了。”
“恩。”
陆邵华低头专注地批文件,艾月静静看着她,目光柔和,她一直觉得专注办公的男人身上总有一种庞大的魅力像磁场一样,紧紧吸引着周围所有事物。
她很庆幸,自己离这个磁场如此近,可以借工作之余认真端详着他。
她仔细看着他,口中无意喊出:“陆总。”
“恩?”陆邵华低沉着声音应道,“什么事?”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着她。
“啊?”她立刻发现自己刚刚失口喊出什么样的字样,“我是想问,您还需要夜宵吗?我去帮你买一些。”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缓和下来,说道,“不需要了,你先回去吧。”
说完,将合同地给她。
“好的,我知道了。”她笑着伸手接过。
却在转身的时候,身体不由地发抖,抱着文件的手,指甲几乎快要掐进肉里。
刚才陆总的一个晃神,一看就知道在想什么。
只有想到那个女人时,他的脸才会有这样的神情。
她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什么时候能够给她一个笑容?
陆邵华静静依靠在椅子上,一整个下午都在开新闻发布会,晚上开会,终于开完会,他尽快地不耽误任何行程。
拿起手机拨打给陈德凯:“送区总回去后,将我车开你那,我开另一辆走。”
挂上电话,陆邵华拿起外套,来开抽屉,拿出另一把钥匙,起身大步走出办公室。
“咔!”门锁摆动的声音。
孙姐醒来,去开门,发现少爷回来了。
“少爷,你回来了?”
“嘘……”陆邵华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眼眸看向屋里。“少奶奶呢?”
“少奶奶已经睡了。”
“好。”陆邵华脱掉西装,换上拖鞋,边走边扯掉领带:“你去睡吧。”
“好。”孙姐打了一个呵欠,又去睡了。
陆邵华走到屋门口,放慢脚步,慢慢推开门,屋内空无一人。
高大的身躯走进去,看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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