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那个人?”官七画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即墨冰问的是当日将他打成这般重伤的叶述。“你那袖箭上的毒药挺厉害的,后面商先生上山把他给捡了回来。现在,就关在山寨的牢房里。”
那时官七画还以为叶述已经被即墨冰一袖箭给射死呢!
后面人让商先生给捡回来,她才发现,那袖箭其实只伤着了叶述的肩膀那边,并没有真的就取了他的性命。
但是那袖箭之上却是抹了mí_yào的,还是那种药效十分强劲的,倒是令叶述好睡了一顿。
见即墨冰渐渐的精神头还不错,但是官七画却是真的累了。
缓缓地扶着座椅站了起来,官七画揉了揉自己发酸的手臂,道。
“若没有什么事情,那就回去休息了。哦,还有,商先生还在外面候着呢。”
官七画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人,自从即墨冰昏迷那日起,商先生便一直在房门外面候着。
即墨冰昏迷了三日,官七画看护了即墨冰三日,而商先生则在竹屋外面守了整整三日的房门。
也是够执着的。
“好,那你先回去吧!”
即墨冰原本是还想问问官七画和那名刺客到底是什么关系的,但是见官七画如此疲惫的模样,那些话倒是不好问出口了。
于是便只能点点头,目送着她离去。
而等官七画推开房门,商先生那张刚毅的脸便不出意料地呈现在了眼前。
他见官七画突然出来,自然是要问问里面即墨冰的情况的。
官七画了解他的心思,还不等他开口询问,官七画便指了指自己身后敞开的房门。
“不用问了,人醒了,在里面。你有什么问题,自己去问他吧!”
官七画说完,这话音都还未落下,就只觉自己身侧仿佛刮起了一道旋风,商先生亦已然冲了进去。
然后房间内便传出来一句响亮的,“属下没有保护好公子,属下罪该万死!”
“唉!”
官七画叹了口气,没有心思继续听下去了,一面揉着脑袋一面摇摇晃晃地回了自己的居所。
明明受伤的人是即墨冰,可官七画感觉最惨的人应该是她啊!
带着这深深的怨念,官七画抱着被子陷入了睡眠。
许是解决了叶述这个时不时存在的大麻烦,官七画这回睡得可谓是安稳。
但是这一觉之后,又有许许多多的事情,在等着她去做。
本来即墨冰的身体在她的调养下已然渐渐往好的地方走了,现下被叶述那样一捣乱,不止这些时日的调养功亏一篑,现在还得帮他治那一掌的内伤。
官七画忙的焦头烂额,一日一日地翻着医书,丝毫感觉不到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等到即墨冰的情况好些了,她想起来要去寻叶述那混蛋算账之时,已然是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了。
叶述终究是曾经救过她的人,官七画虽说心底对他生不出半点感激,但到底还是不忍把他怎么样的。
等她从即墨冰的病情中会过神来,终于得了个较为空闲的时间,便去山寨中的地牢探望了叶述一次。
这次再见叶述,他终于不再是以前那副人模人样的样子了。
在暗不见天日的牢房里呆了将近两个月,虽说每日都有人来来给他送饭食,但是澡是肯定不能洗的。
不止如此,牢房之中连镜子都不曾有,叶述估计也都快忘了自己当初是什么样子的吧!
一面暗暗地想着,官七画被看管牢房的兄弟带到了那间关押着叶述的房间之前。
官七画掌了灯,幽幽火光之中,终于看清了叶述的那张脸。
与她想象中的并无差别,满是狼狈。
“你来了。”
看叶述的模样像是刚刚才醒,但是见着站在他跟前的人是官七画,他的眼中倒是没有一点意外。
也该如此,在这山寨中,除了牢头和官七画还有谁会有心思来看他。
“我来看看你,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官七画的目光扫过他的周身,看见他绑在肩头的纱布。
那是那日他被商先生带回来之后,她为他包扎时亲手绑上去的。
“你给我带了点什么?”
叶述的姿态慵懒,微微一偏头,瞧见官七画的手中似乎还提着个东西。
那是一个食盒,盒中装着热腾腾的刚出锅的酒菜。
“你鼻子倒挺灵。”官七画眨了眨眼睛,将那食盒放在了离叶述不远的栅栏前。
她只是要关着叶述,又不是真的要他死,所以这回官七画过来刚好路过厨房,顺手帮他弄了点酒菜带过来。
就算是当她还了她前些日子受他照顾的恩情吧!
而那叶述也丝毫不见客气,自顾自地将那食盒打开来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自己给自己斟上了酒,叶述一面细细饮着一面如是问官七画。
官七画靠在牢房的门边,冷眼瞧着他答。
“等我把仇报了,确定你不会再威胁我的时候,我自然也就把你放了。”
“那你今日来这里,应该不仅仅只是来看看老朋友而已吧!”
叶述嘴上叼了个鸡腿,自黑暗中望着官七画,唇角微翘似乎还笑了出来。
官七画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来找他,她今日来寻他,一是来看看他怎么样了,二也是有事情想要问他。
“我想问问你,你知不知道蓝雪鸢这个人。”
官七画的声音淡淡的,但是在道出那个名字的时候,掌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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