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官七画说完,许是怜惜那被吓坏了的二丫小姑娘,想了想终是凑近了柔声在她们耳畔道。
“没事的,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你们两个人出事的,你们就姑且先相信我好么!”
虽然看不怎么清楚官七画的脸,可在二丫的心中却莫名地觉得她的声音中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令人一听便不由自主地相信她一定能做的到。
她点了点头,“嗯!二丫知道,姐姐一定是个好人!”
官七画无声地笑了笑,“这几日,你们就先听我的,我让你们怎么做就怎么做。等找到了机会,我就想办法带你们一起逃出去。”
“大姐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地配合你的。”
大丫靠着自己的妹妹,望向官七画的眼中满是希冀。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呢?”
“现在,先睡觉吧!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说。”
这间用来关她们的屋子是一件废弃的厢房,虽然里面的东西都破破烂烂的,但是好歹她们还是在里面找到了一张还算完好的桌子。
秋夜寒冷当然不能睡在地上,官七画便让两位小姑娘跟她一起爬到了桌子上,三个人就这般围在桌子上将就了一晚。
等到第二日清晨,窗外的天都还未亮,官七画一行人便被那大力的开门声给吵醒了来。
“起来起来!”
商队之中大多数人为男子又日日在外头行走,行为粗犷自然也没有养成什么怜香惜玉的习惯。一进门,也不管官七画她们是否已经清醒,便直接提着官七画她们的衣领子将人从桌子上拖了下来。
官七画踉踉跄跄地跟着他们出了房门往前走,而她的身后跟着即是那同样与她一样一脸懵的大丫和二丫。
直到一行三人被人匆匆塞进了马车,而马车又缓缓地驶离了驿馆大门的时候,官七画才缓缓意识到那阿塔木昨晚居然真的不是在跟她开玩笑,他居然真的要将她带着走。
况且,他走的这样急,自己都没露面,根本就没有给她留下半点抗争的机会啊!
官七画自是打心底不愿意随他一起离开,可是一到马车里,那些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不知从哪又找来几团布将官七画刚刚张开的嘴又给塞紧了。
而且,不止如此,他们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面容凶煞的中年女子,就待在那一辆马车中冷冷地看着官七画与两姐妹。
“你们都给我老实一点!要是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做什么小动作,我可饶不了你们!”
那中年女人虽然身材干瘦,但是一看那面相官七画就知道是个不太好相处之人。
官七画被她盯得头皮发麻,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样反应才好了。
而就在她还蹲在马车中梳理思绪的时候,这商队已经缓缓驶过了循州城的大街小巷,来到了循州城的城门口。
马车才刚刚从城门口出来,才往前走了没有多久便不知为何忽然停了下来。
而此时的官七画也已经从方才的懵圈中反应过了过来,开始配合着自己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千金大小姐的人设,无视那个中年女人的威严在车厢里胡作非为了起来。
虽然嘴巴被堵上了说不出话来,但官七画还是有别的办法,直接抬起身子便要往那马车外面冲。
好在那从始至终都坐在马车门口中年女人一直都没有对官七画放下心来,一见情况不对就直接将她给摁了下来。
然官七画却依旧不依不饶,顶着她要往外面去。
后面大丫和二丫见此,也默契地跟着官七画一起反抗那个中年女人。
但真如那中年女人之前所表现的那样,她虽然身材瘦弱但是力气当真是大得很。官七画一行三人一起朝她发难,她一个人居然靠着两只手就将她们三个人给死死摁住了。
一时间,车内争斗不休,闹得这辆只装了一半货物的马车在风中摇摇晃晃地乱颤。
而亦正是此刻,在马车之外,商队整个停在离循州城城门不远处的一处小山丘旁边。
停下的商队一侧,一身灰袍的阿塔木正一个飞身从高头大马上跃了下来,往那早就在小山丘上等候了多时的人影行去。
“阿塔木!”
人还为止笑声先迎,望见那熟悉中带着些许陌生的面孔,阿塔木也激动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快步来到那人跟前,他伸出手狠狠地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临风小弟!我们这是有多久没见了?”
只见那人抬起头来,露出碎发之下那一双黑沉锐利的双眸。而那男子的面容……
若是官七画在此一定会十分惊讶,因为这位被阿塔木称作小弟之人,正是那萧辰云身边两位贴身护卫之一中的临风。
与阿塔木不同,临风虽是个护卫但是却偏生长着一张如书生般儒雅的脸。
如今与阿塔木立在一处,当真是鲜明的两种风格。
但到底是江湖儿女,即便如此见到多年未见的好友,临风的笑容亦是同样豪爽。
“早些时候就听说你要来凤溪国做生意,之前一直忙,当初在京城的时候你我二人居然也没有机会见上一面。本以为恐是见不着了,谁知道正好我前来循州城办点事,你居然也在这。”
“是啊!这是老天爷给的缘分,要你我兄弟二人在这循州城相见。”
阿塔木虽是个北戎人,但是身上却留着一半凤溪国人的血。
临风以前闯荡江湖的时候去过北戎,而阿塔木便是他在北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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