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和的那个保镖警惕满满,生怕年轻人突然暴动,到时候就直接制服他。
可没想到的是,一个人只是给了方铭一个白眼,随后就重新回到摊前,把那些东西随便一收,就一脸气愤地离开了这里。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大家并不太在意。
看到年轻人灰溜溜离开的背影,于松岩忍不住吐槽道:“他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就应该猜到会有这一天的!”
于松岩也是位鉴宝大师,就算这只陶瓷茶杯表面上看起来非常普通,甚至有些脏乱,但于松岩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不凡之处。
至于是不是方铭说的玛瑙含金杯,还是有待考究的。
于松岩刚刚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为了气那个年轻人罢了。
要是他愿意花点钱,要一个专门的大师来帮自己鉴定,就不至于把这么好的宝贝拱手送人了。
结果方铭运气好,管道捡了漏。
一般人肯定会认为那个年轻人做的对,因为没人知道自己的东西里有没有宝贝。如果一个值钱的东西都没有,那请大师的费用就是白费了。
但方铭非常不理解这样的想法,毕竟那个人自己不懂行,又想赚钱,还不想承担风险,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就在此时,于松岩突然看向方铭,一脸笑容的问道:“方铭小兄弟,今晚上你有空吗?”
闻言,方铭微微摇头:“我倒没事儿要做,怎么了于老先生?”
于松岩一脸笑容:“要不这样吧,你和我一起去见我那位老朋友吧,刚好我们大家一起鉴定一下这只陶瓷茶杯。”
一听这话,方铭显得比较迟疑:“那是您的朋友,您去赴宴,带上我的话,似乎不太好吧?”
“哎呀,怎么会不太好呢?”
“反正你也是这方面的行家,我那位朋友又是个古董收藏家,也可以交流交流嘛!”
说到这里,于松岩突然意味深长的说道:“其实我这次来这里,除了看望那位老朋友,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我朋友想给我转让一个宝物。”
“虽然在鉴宝方面,我也比较精通,不过和你一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你不必谦虚,我知道你的能力非常出众。刚好在这里碰上你了,就想请你一同前去,也可以帮我把关,不是吗?”
于松岩都说了这么多了,方铭也没理由拒绝,只好点头答应了。
此时此刻,于松岩他们在庙会的街道上行走,于松岩忍不住看一向方铭手里的陶瓷茶杯,一脸好奇的问道:“方铭,这陶瓷茶杯究竟有什么妙处啊?你现在能告诉我了吗?”
闻言,方铭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于老先生,不瞒你说,我确实有所猜测,不过现在这只茶杯被泥土覆盖,一时半会儿没办法得出结论。”
见此,于松岩无奈的点点头:“那倒也是!”
“等到时候去了我朋友家里,进行一些清洗,应该就比较好辨认了。”
方铭跟高斩离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自己这边的情况,于是高斩离和沈春和就自己回去了。
方铭和清清跟着于松岩一起去了于松岩的那位朋友,陈谨言家里。
这是坐落在禹州城郊外的一座非常大的古宅。
刚到宅子门口,就有一位看起来非常温婉的年轻女子迎上来,一脸恭敬的笑道:“于爷爷,您来了。”
闻言,于松岩笑着点头:“是啊,柔柔,这两位小友都是我的朋友,我带他们一起来没问题吧?”
听到这话,年轻女子下意识的看了方铭和清清一眼,随后微微点头:“当然可以,于爷爷请进,我爷爷已经等候多时。”
这个年轻女子就是陈谨言的孙女,于松岩也见到过很多回了,因此只是寒暄了几句,就带着方铭和清清进了屋。
他们一路来到陈谨言的书房,书房外有一片茂密的竹林,因此这里的环境非常清幽。
此时此刻,在书房内部,有个坐着轮椅的白发老者,他就是于松岩的朋友陈谨言。
两位老朋友相见之后,陈谨言和于松岩都非常高兴,连忙寒暄起来。
陈谨言忍不住长叹一声,有些遗憾的说道:“唉,看来我是真的老了,腿脚一点也不利索了,现在一个人都不方便走动。”
“我看我也是黄土埋了大半截的人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撒手人寰啊。”
说到这些,陈谨言幽幽的长叹起来。
这些年纪比较大的老人,再加上身体不好,总会有这种担忧,也很正常。
一听这话,于松岩赶紧安慰起来:“老陈,你说什么呢?”
“你气色还不错,就只是腿脚不利索而已,别的地方都好好的,你想这么多干嘛?给自己太大压力,反而会让身体受不住的。”
陈谨言摇摇头,有些悲伤的回答道:“你不用安慰我了,我很清楚我的身体。”
“我就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才这么大方,把我的好宝贝让给你了。”
于松岩一脸苦笑,还想继续劝说,不过却被陈谨言打断了:“罢了罢了,这种话题不必再提,反倒徒增悲伤。”
“不过老于,这两个年轻人……”
见此,于松岩长叹一声,赶紧给陈谨言介绍起来:“这两位是我在秦州的小友,方铭和清清。他们这次刚好来苗国办事,我们是在庙会上碰到的。”
“老陈啊,你可不知道,方铭虽然这么年轻,可他的鉴宝实力和眼力却是一等一的好,连我在他面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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