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互帮互助的度过了大半辈,知道后来的变故的开始,鬼子开始肆虐,人们逃的逃,搬的搬,死的死,镇上留下了为数不多的一部分人。
有一天,奶奶看见爷爷扛着很多木头回了家,他告诉奶奶,这是他新的新作——床厢,那个年代,人们都是是木板床,从来没有这种床,这种床长两米,宽一米二,爷爷说是床厢尾可以用手扶起来,人可以躺进去,他用了两个月时间终于把这张出独特的床打造出来了,于是他当着奶奶的面给她试验了一把,奶奶夸他聪慧,并祷告自己永远用不到这张床。
平静的日子过了几年,强盗开始对小山村发起了进攻,爷爷讲奶奶的爸爸和藏于床厢中,自己则死死的抵住门,想抵制强盗的进入,但是,一切是徒劳的,爷爷形单影薄,一人抵不过强盗,硬是被推开,用刺刀刺死,然后破门,进屋,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抢走了,砸的砸,盗的盗,还好,并未发现藏在床厢中的奶奶和爸爸,等强盗走后,奶奶才敢出来,当她看到爷爷躺在地上,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心中生意全无,只想跟着爷爷一起去了,但是,当看着怀中酣睡的爸爸时,养育孩子的责任有驱使她不得不坚强的活着,于是,奶奶就这么活了下来。
奶奶凭着自己当年的私塾学到的文化,在改革开放之后做了一名教师,她没有忘记出生贫苦的土地,也没有忘记那些生活在日复一日的劳作里的时光,她深深的知道知识改变命运是唯一的出路。
奶奶带着爸爸一根虽然辛苦但是也没又在改嫁,她忘不了爷爷,那个年代淳朴的感情已经深深的烙在了她的心里,哪怕是生活再难,她也没有想着去嫁人,来减轻自己的生活负担,她上课的时候,爸爸就在教室最后一排里安静的坐着,等着奶奶下课,要是饿了,就拿出奶奶提前准备好的小零食自己吃点然后继续等奶奶下课。
爸爸也是好像知道奶奶的不易,坐在教室里非常的乖也不闹,就是偶尔的时候就睡着了,做噩梦,会哭着醒来,奶奶便会放下手中的书本,过去抱抱他,然后等他恢复过来,便又会放去了最后一排。
爸爸那么小,便有着超出常人的懂事,正常小孩子该有的撒娇,任性都没有,彷佛是遗传了爷爷,又好像是遗传了奶奶,小日子过的清贫,但好爸爸争气,年纪轻轻就被保送了国内最好的医院,毕业后成为了业界最年轻的主任医师。
妈妈也是院内的护士,两人一眼定情,好像走的路就如同当年爷爷奶奶走过的一般,安稳,踏实,互相帮扶。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爸爸的脾气变得极为暴躁,有时候回到家,便会和妈妈大吵一架,具体原因是什么,她也不懂。
有时候妈妈会独自在沙发上坐着发呆,不知道想些什么,有的时候则会掩面哭泣,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平静的生活好好的就被打乱了,一向健谈的父亲性情大变,吵架的次数越来越多,有一次青青从门缝中听到了她们的交谈。
“你就去帮他们治疗吧,如果不治,我怕女儿有危险。”母亲恳求的声音传了过来。
母亲则是坐在一旁捏住茶杯,那只小巧的青花瓷呗呗他死死的捏住,他手上的青筋爆一根一根暴露在空气中,青青紧张极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父亲,冷得像冰一样,脸色铁青。
“砰。”
血顺着父亲的手腕留下来,滴答滴答的掉在地板上,声音低沉的说道,“我的知识是用来救人的,不是拿来害人的,更不是用来帮助刁恶之徒的。”一字一句,坚定有力。
眼神似有坚定的信仰,头抬的高高,下颚的线条绷的紧紧,眼中似有光景一样。
“可是,你不去帮他看病,那么,你会很危险,我们这个家都会很危险,你不考虑自己,总要考虑青青啊,她还小。”
母亲祈求般的声音在旁边响起,眼中泛着泪光,虽然青青自己不懂这是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知道,这是不好的事情,她的记忆中父母亲没有这样的时候,就连吵架都很少,怎么会吵的这么频繁,她有预感,似乎与有什么可怕的事情正一步一步朝她们走来。
虽然她才六岁,但是她知道,最近家里发生了变故。
“我自己心里有数,总之,你不能再去帮他们遮掩了,我不想你也牵扯进来,起码我出事了,你还能留下来照顾青青。”
当爸爸说完这些话后,便走了家们,从此便再也没有回来过,母亲似乎比之前变得平静了许多,当然,父亲不在家便没有了争吵,于是,又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在一个雨夜,她忽然从梦中惊醒,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她猛然从暗夜中醒来,看见窗外一片狂风暴雨,心中莫名感知到些什么,这时候,她听见楼下有人的说话声,有些嘈杂她打开一个门缝往外看去,只见母亲双手被困住跪在地上,头发撒乱,身旁有两个长相彪悍的男人,一个瘦巴巴的,长得倒是白净,另一个则是肥头大耳,头亮的头顶上没有一根青丝,穿着拿枪指着母亲口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母亲跪在地上是如此的冷静,眼神也是非常的坚毅。
母亲这时好像也也看到了楼上的她,抬头对着身前的两人说了一句什么,随后,母亲就走上了楼,当她见到母亲那一刻,疯狂的扑进母亲的怀抱,想寻求些安慰。
母亲只是将她带到那张小床边上,交给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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