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门前的盛天悯和景心琳都是一头雾水,景心琳质问门前拦挡他们的工作人员这是怎么回事,两名工作人员同样是以“莫董有专门交代”为说辞,带领两人往另外一栋大楼走去。
满心疑窦的两人耐着性子随工作人员来到另一座大楼门口,和先前一样,还是一男一女二人在门前迎接。
“这回还是只让我们其中一个进去?另一个‘莫董有专门交代’?”景心琳对四名工作人员打趣道。
门前迎接的二人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其中的女工作人员上前说道:“请这位女士往里走,这位男士,莫董确实有专门的交代。”
景心琳和盛天悯对望了一眼,互相哑然失笑。景心琳稍微控制了一下情绪,对这几名工作人员说:“你们稍等一下,我和他有几句话说。”说罢,拉着盛天悯退到楼门前的台阶下面。
“怎么?你也发觉这里的不对劲了?”盛天悯对景心琳问道。
“何止是不对劲,我跟你打赌,这个局面肯定是维娅和那个所谓的‘莫董’一起商量好了的。”
盛天悯点点头,“难怪咱们逼问她时,讲起在汉堡她母亲受别人委托,说服她来这个公司任职的过程中,总感觉中间环节缺了点什么。”
“她今天一系列的举动,包括在和我、唐晨的会面之中丝毫没有避讳,主动将你们也拉来,绝对是这么个目的。这可真是个相当完备的计划啊。”景心琳思酌着说。
“可她和那个‘莫董’如此安排,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景心琳猛地用拳头捶了下手掌,“还记得我邀请你参加年前的那次同学会吗?”
“当然记得,那真是场别开生面的同学会。你怎么想起它了?”盛天悯边回忆边说。
“密室逃脱!”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四个字。
“对!你仔细想想现在这个局面,是不是特别像咱们在那个密室当中,四个人分成四个方向来找寻密室出口的线索。如今……”
“如今他们有意一个个将我们分开,和那天密室里的情形完全一样。”
“没错,而且我注意到刚才接待咱们的人脱口说出那个‘莫董’有事可能要离开,让咱们抓紧时间。言下之意就是告诉咱们解开密室有时间限制,和密室逃脱游戏简直别无二致。”
盛天悯心有同感,“确实,这个企业院落简直就是个放大了好几百倍的密室。但究竟他规定的时间是多久呢?”
“不知道。不过我更在意的是咱们兵分四路后解开密室谜题,该怎么汇总消息呢?而密室的出口又该如何在这么大的区域里找到?”
盛天悯想到用手机联络,但将手机取出去看,发现左上角显示着“无信号”的标志。
“这个办法我早发现行不通了,刚才维娅和唐晨离开时我就看了下手机,一直到这里信号格都是空的,估计整个企业园区的通讯信号都没有了,而且我想一定是人为搞的鬼。”
盛天悯不经意间环视了下四周,不禁感慨道:“看样子这里真成了一间密室,一间史上最大的密室!”
“行了,你就别没事抒情了,”景心琳轻推了他一下,“我一会儿进去,应该很快就可以解开这一边的密码——当然如果这里真是间大密室的话——我再想办法和其他人建立联系。估计接下来你去的地方,会和密室的出口有关,更有可能与前几天咱们一起破解的那间密室相似。还记得那间密室的格局吧?”
“当然记得。”盛天悯点头回答。
“那就好。可得多个心眼啊!”说罢,景心琳回身走到楼门口几个工作人员面前,然后冲盛天悯做了个ok的手势,便让前面两人领路,走进了大楼。
盛天悯朝楼门口的两人指了下四周说道:“就剩我一个了,你们莫董最后有什么专门交代?尽管来吧。”
女工作人员没多废话,只说了句:“请这位先生跟我来。”便和另一名男工作人员指引盛天悯往正楼后面走去。
楼后依然是生长很繁密的干枝树林,穿过树林后,盛天悯面前出现了一栋二层简易楼,看上去似乎盖起来没多久。
盛天悯由女工作人员带领着从简易楼旁边外挂的楼梯走上去,到达二楼正中的一扇门前向里推开门,两人请盛天悯走进房间。
刚一进房间,盛天悯登时愣住了——屋子面积很宽大,足有三十多平米,屋正中摆放着一张长方形的会议桌,四周整齐放置着办公椅。这格局怎么如此眼熟?他只是稍作回想,就记起来这是在琉璃寺后院和老者阶层交流的那个房间一模一样的陈设。
他走进房间发现桌子上摆放着一副古朴的围棋棋盘,上面密密麻麻的黑白子摆了整副棋盘,像是已经下至残局。盛天悯好奇地走近会议桌,刚想详细看一看棋局,忽然房间门一开,走进一名衣着得体的ol范女性。从气质上看和那些迎来送往的工作人员完全不同,手里端着台平板电脑。
“盛天悯先生吧?请坐。”这名女子绕过会议桌,坐到了盛天悯的对面。盛天悯虽然满腹狐疑,但见她举止稳重大方,只得也先沉住心神,正襟危坐在椅子上。
“请问您是……”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望维集团董事会办公室的助理,秦羡。”说着,她探身将一张名片递给盛天悯。
盛天悯接过来看了看,然后开口问道:“这回您可以说一说你们莫董的专门交代是什么了吧?这个氛围看上去怎么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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