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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叶圣再次睁开双眸的时候,却是发现周围殿宇金碧辉煌,前方端坐着一名白发中年人,他的目光一刻不移的盯着正前方的叶圣。
见叶圣睁开双眼,不等其有所反映,白发中年人便是先行开口道:“如此……你可得到仙术人世间?”
这是一个看上去很平凡人,没有丝毫力量的波动,他长得极为普通,唯独一双眸子中似有沧海桑田衍化,弹指万古匆匆过,这里就像是有岁月的力量。
叶圣直视着中年人,他有些惊讶,但很快便平复了下去,只听叶圣道:“想必,您便是大宝真君了。”
白发中年人身穿粗布衣,没有盛气凌人,有人仙光笼罩,没有霞光充斥,没有神环缭绕,他端坐在一处长椅上,随后起身来到叶圣跟前,颇有些惊奇的上下打量着叶圣:“倒是个沾染庞大因果的小子,不过……既然你见到了我,那便应该知道,此番见面,我是想要告知你一些事。”
“叶圣自然知晓。”叶圣有礼回应。
“如此,在这之前,我依旧想要听听你的想法。”叶圣跟前的大宝真君道。
叶圣顿了顿身子,有些不解:“是何想法?”
“对于那十八万大军,他们在你心中,是怎么样的存在?”
“冥顽不灵,或无奈,或因贪念、**等,最终却是可以疯狂的做出任何事情。”
“那他们的死,你又有什么看法?”
“他们的死,咎由自取,既冥顽不灵,又不听劝,最终只有一个结果。”
“是什么结果。”
“覆灭!”
大宝真君盯着叶圣,听了其回答,不由得摇了摇头笑了,而后又转身回到了原本的长椅端坐而下,接着又道:“你是否看清了自己?又是否看透了人心本质?”
“我不知,但我知道,那十八万大军,每一个人都要去牺牲他人,来换的自己一生平安,或许有人被逼无奈,但终究他们是错的,是战火的引发者,其中更多的却是贪念。”
“他们为了活着,可以去屠戮一座城,而对方却要拼死抵抗,所谓侵略,所谓人,归根到底,都仅仅是**在作怪。”
“皇子离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但却无能为力,与我的过往很相似,可他也需要反抗,也会动怒,会忧虑,会有一腔热血,若当时我不在,或许他只有一个结果,那便是战死!”
叶圣若有所思,通过深思熟虑,这才开口,且一口气说了许多。
这都是他的亲身体会。
“哦?这么说,在你而言,那十八万大军便是应该死之人?他们的生命毫无价值?”长椅上的大宝真君皱了皱眉,随后露出一个笑容道:“呵呵,事实上,你没有错,他们也没有错,错的只是这个世间,究竟什么才是对与错,想必你的心中,应该早已知晓。”
“他们有他们的价值,也有他们存在的理由,但这并不是挑起战争的借口,如若每个人都为了活着,去杀尽天下人,那这世间又有多少人能活?”
“我能够很清楚的了解到,活下去,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却又有非得活下去的理由,因为**,因为想要活着,但我与他们不同,我的活着,是为了守护与自保,而不是侵略与屠戮。”
此刻,叶圣这么回答。
“你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但……现在的你,能护的了谁?连同你自己的命都很难保住,却又在想保护叶国,守护葬域,去面对未来的星空大敌?”大宝真君点了点头,但辗转之间,却又问道。
“所以,我在努力,哪怕微不足道,但至少能够起到一丝波澜,我曾在一本书中看到,一颗石头落入水中,也能震动千层涟漪,但数量多了,却是能够引发巨大惊涛。”叶圣很肯定的回答,而后露出一口大白牙道:“一滩烂泥也可面对浩瀚星空,站在最高处的石头便是星辰。”
“不错,很有趣的一句话,当年的那个孩子,以十年的时间,经历世间蹉跎,终在十年雪落之时,找到了人生存在的意义与方向。”这句话,寻常人或许不懂什么意思,但叶圣却是愣了愣神,因为他知道,大宝真君这是在说九爷。
但从这一点,也能够得知大宝真君所知道的事情,超乎叶圣想象。
“您……也知道九爷?”叶圣明知故问道。
“呵呵,那个孩子过往很心酸,曾险些真正陨落,但奈何心中执念太深,硬生生从死亡中挣扎而出,从而更进一步。”这是在赞叹,同时也是一种认可。
“您找我来,应该不是只为了这些事情吧?”这时叶圣直截了当的说道。
“你这娃娃倒也猴急,你的父亲也曾来到过这里,也正是从那以后,才真正拥有的至尊姿,圣人态,成为所谓的第一强者。”
接着,他又道:“我叫你前来,并非是为了与你闲聊,而是想让你知道,葬域如今早已内忧外患。”
“若非我存在特殊,不能出手,全然没有必要徒增这么多的麻烦。”
“此话怎讲?内忧外患?外患我知,为星空天骄,可又忧又指什么?”叶圣不解的问道。
“你可曾知晓,无尽山脉后方,是一片禁区,能够进入其中的人,无人能够生还?”
“略有所闻,还请真君赐教。”
“那片禁区很快便要现世,若其出现世间,定然会引发巨大灾难,对葬域生灵,乃至诸天,都不算是什么好消息。”
“嘶,这么恐怖?”听到这里,叶圣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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