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震岗苦着脸道:“长首,你就别挖苦我了,我在你面前都已经招供了,我估计……到时候教官肯定得骂死我。”
“瞧你这出息?”老者促狭一笑,“裘震岗,你堂堂一个少将,还怕个兵蛋子?”
“长首,这世界上,谁敢把教官当一个没有军衔的兵蛋子?那不是找死吗?”裘震岗无奈道。
听了这句话,老者忽然眼眸里闪过一抹复杂神色,充斥着浓浓的凝重、惋惜、伤感、无奈,“裘震岗,虽然那小子没有军衔,但是啊,他的一身军功章,在和平年代,足以让任何一个将军都汗颜!你相信吗?”
“我信!当然相信!”裘震岗重重点头,一脸郑重和肃然!
老者又摸出一支烟,悠然抽了一口,把思绪从遥远的过去拉了回来,对裘震岗道:“再等会儿吧,等他手术做完了,我们上去。”
……
陆军医院手术室,长达一个半小时的手术后,叶白身上的子弹、弹片全部被清除,伤口得到了良好的缝合包扎,两名护士推着他来到一处独立病房。
不一会儿,侯凯也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站在床头:“叶哥,感觉怎么样?”
叶白点点头:“还行,这儿医疗条件真不错!”
“那是,中海的陆军医院,在整个长三角都算最好的了!”侯凯说道。
叶白咧嘴一笑,指了指两个正在给他调试检测仪器的护士:“我的意思,是这儿的护士妹妹质量真不错!一个个估计都是卫校的校花吧?”
侯凯顿时一脸懵逼,两个护士更是瞪了叶白一眼,对这种登徒子一般的家伙充满了鄙视!
幸好叶白脸皮够厚,对护士们的目光毫不在意,又对侯凯道:“慕总情况怎么样?”
“慕总的枪伤已经处理好了,在你手术的时候,她也跟医生确认过几次,知道你没有生命危险,她就休息了。”侯凯说道。
叶白看了看手表,此时已经将近凌晨三点了,估计女人这一天真是惊恐交加、心力憔悴到了极致了。
顿了顿,叶白对侯凯勾了勾手指,又作出一个伸出食指和中指的动作,放在自己嘴前。
侯凯看了两个护士一眼,为难道:“叶哥,你刚手术完,医生说了,不能碰烟酒。”
叶白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丫怎么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赶紧的,来一根,做完手术当然要抽一根提提神!”
“不行。”
忽然两个护士里个子较为高挑的一个严肃道,“这里是部队医院,全院严禁吸烟,你要是抽烟我们会汇报给你的上级长官,对你做严肃的违纪处分!”
叶白咧嘴一笑,“小姐姐,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现在都讲究人性化服务,你们别动不动就打小报告嘛,咱们要军民一家亲,如鱼得水,鱼水之欢……”
“流氓!”
那护士实在听不下去了,什么事后烟、鱼水之欢,这男人简直就是军中败类吧?!一旁的侯凯也忍不住脸色发绿,一个劲对两个护士赔笑脸,生怕她们一个火起来就把针管给差错咯!
不过最后证明两个护士虽然严厉,但是职业态度还是不错的,没有给叶白同志扎针穿小鞋。两个护士出去后,不到一分钟,就有两个人走了进来——裘震岗和那位老者。
看见这两人,侯凯下意识又要敬礼,被裘震岗瞪了一眼:“别嚷嚷,去外面守着。”
侯凯点点头,知道这儿的事他是没资格知道的,连忙给两位上级领导带上门,走了。
听见裘震岗的声音,叶白转头看了过来,当他看见裘震岗身后的老者时,眉头皱了皱,眼神有一闪而过的讶异和震颤,不过,最后却化作一抹苦笑:“老狐狸,看来毛球这只小狐狸还是在您老面前露出马脚了啊。”
老者哼了一声,拉了一条凳子在叶白身边坐下,沉默良久,最后说了一句:“小叶子,这几年苦了你了。”
叶白摸了摸下巴,洒然一笑:“老头,你又不是漂亮小姑娘,就别跟哥们玩深情款款这一套了,哥们嫌肉麻!”顿了顿,叶白伸出两根手指,“有烟没?”
老者摸出一包烟特供熊猫,丢了一支给叶白,一旁的裘震岗赶紧掏出火机,给老者和叶白分别点上。
“毛球,你小子怎么当的军人?还特么少将,在林老头面前这么容易就变节叛变了?”叶白吐了口烟,斜睨着裘震岗说道。
裘震岗抿了抿嘴唇,脸色既有心虚,也有激动,他咧嘴一笑,答非所问:“教官,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字更¥新/速¥度最駃=0
叶白瞪了裘震岗一眼:“废话,老子的命硬,岂是这贼老天想收就收得走的?别岔开话题,以后老子还能不能信你了?”
裘震岗点点头,不敢回答。
老者失笑道:“小叶子,你丫就知足吧,裘震岗活了三十多年,从老子手下的娃娃兵做起,就没敢瞒过老子什么事儿!这次他连续两次派侯凯来给你解围,第二次连武装直升机都调动了,你以为还能瞒得过老子?”
叶白没好气道:“林老头,你就是抠门,就是眼窝子浅!你说说你,都已经是营区一把手了,连底下动用一架武装直升机都要管,管这么细你不怕把自己累死?”
“哼!老子我愿意!在老子的部队里,一兵一卒,一枪一弹老子都要管着,老子就是出了名的铁公鸡,咋滴,你咬我啊?”
看着叶白和老者这一来一回,裘震岗暗暗感慨,也只有这一对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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