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总不会觉得,希尔科会因为两个喽啰和我翻脸吧。”
见两人还是贼心不死,陈澈干脆利落道。
“你俩如果够胆,把我弄死。”
见两人还是不愿离去,陈澈直接撂下狠话。
“不用担心希尔科对你们怎么样,回去就报我的名字。”
“让他来找我。”
“不是怕弄脏小蕾恩的房间,你以为我愿意消耗耐心和你们废话?”
一人屁股上踹上一脚,不得已的两人只好灰溜溜地离开。
陈澈将房间收拾了下,抹了抹脸,重新换出一副笑容。
“小蕾恩吃完没有?”
望着用叉子努力卷起面条的女孩,陈澈坐在桌前,拿起自己的那份开动起来。
“哥哥,你用的是什么餐具啊?”
望着陈澈手里的两根细棍,女孩不由得疑惑出声道、
“这个叫筷子。”陈澈也耐心地解释着,“是我故乡那里的餐具。”
“这样。”蕾恩点了点不明所以的小脑袋,随即继续低头享用着美食。
这个哥哥做出来的和皮城都不一样,光是那一根根滑溜溜的食物,都让蕾恩觉得无比有趣。
“一会哥哥要工作,可以把家里锁好么?”
“我会让一个可靠的朋友照顾小蕾恩的,可以么?”
陈澈更像是在询问对方的意见。
“好啊。”脸颊鼓鼓囊囊塞满虾肉的小姑娘回应道。
……
“这都是你一个人弄得?”蔚漫不经心地望着地上的线索图。
“我们得向议会汇报案情,”凯特琳的腿已经包扎完毕,“就今晚。”
两人在床上躺着,陈澈不知所踪,她们一边聊着案情,一边闲扯着过去。
“我俩的爸妈还活着时,我和爆爆也像这样睡一张床。”蔚的眼中满是怀念的神色。
“不过那床比你这要小一半。”
“我们爱说爱笑,假装自己是怪兽,然后比谁更大更可怕。”
“比如她说自己是能分泌毒液的鼻涕虫怪,我就说‘那我是爱吃鼻涕虫的尖钉螃蟹怪’。”
蔚侧过身来,枕着自己的手臂,与凯特琳四目相对。
“有时候,我演的太过了,她就会被吓着了。”
“我那会为了不让她吵醒爸妈,就假装把我的怪兽全部赶跑。”
“我和她说,只要我在就没有怪兽能伤害你。”
“可后来真有怪兽了。”蔚闭上了双眼,不去看凯特琳那晶蓝色的眸子
“我却逃跑了。”
……
黑默丁格孤独地走在河边。
自从被议会驱逐后,他痛定思痛,打算给祖安带去一些帮助。
可是他满目之所见,只有贫穷,暴力,永无止境的污染。
被微光引起异变的乞讨者;小巷里寻仇夺财的混混;
连孩子都无法幸免,小小的年纪就要帮助家里整理起零件来。
黑默丁格用一个小女孩送来的零件做了个小陀螺,但随即她的家长就拽着她离开。
只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话语。
“别烦她。”
“再见。”小女孩反而很有礼貌地朝他告别。
自己作为皮城之父,活了三百余年的传奇,真的会有祖安人不认识他么?
不可能的。
他们只是冷漠、拒绝善意,因为在这里,活着本身就是一种奢侈。
自己的那个学生,维克托,就出生在这种地方?
黑默丁格的一路可谓胆战心惊
贤者走入尘世,眼中满是悲悯。
且思且行,已然到了城市的桥底。
前方一块飞板映入眼帘,黑默丁格将其放在手上,旋转了下扇叶。
“噢……”他不由得感叹道,“设计的真精巧。”
“就是轮子里的叶片好像位置偏了点。”
他微微皱起眉头,在皮城学院做教授的习惯还没改。
“你错了。”一个略带虚弱的声音从旁边传出,“这是专为裂沟设计的。”
黑默丁格循声望去,一颗扎着白色脏辫的脑袋从钢板后露出。
艾克活了下来,就是飞板被炸到了一旁。
自己脚又受了伤,只能躲在板子后,避开执法官们的视线。
“那里空气密度大。”艾克继续解释道,不过又露出有些痛苦的神色。
“你还好么,小伙子?”黑默丁格走上前去,关切地瞧着对方。
“没什么事,我就是……把脚给崴了。”
艾克捂着自己被炸伤的左脚,他及时击飞了“咬咬先生”,可是弹片依然造成了伤害。
“你是……黑默丁格议员?”
艾克有些迟疑,这个小小身躯的约德尔人是皮城的传奇,也是最初建立皮城的创始人之一。
再想起陈澈前几天说的话,黑默丁格已经离开了议会。
“我啊……已经不是议员了……”
黑默丁格的眼神有些惆怅,人生目标接连失败,纵然他经历的岁月悠悠,也难免有些失落。
“您跑到河这边干什么?”
艾克的想法得到了验证,他有些紧张,就像提交作业给老师的学生一样。
“我本来是想过来,给底城的居民们出出心尽尽力,但是……”
黑默丁格不由得叹了口气,一路上的惨相他看了不少。
想起自己那句“问责之心必不可少”和杰斯的“那谁来对您进行问责呢”。
黑默丁格不得不承认,自己愧对于底城,而且治理的相当失败。
“这里好像不太欢迎我。”
黑默丁格垂下了脑袋,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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