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生笑了一下,拿起小毫,沾了沾墨水,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走上前去,在旁边那白纸上,刷刷刷刷的写下了四。info
诸人正在思考中,见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应对的,却是个打扮的十分不显眼的公子,看样子倒像是宰相门前的客卿之类的小人,看他那捉笔的手法,就知道是个半吊子。
那读书人写完字,众人目光一起落了下去,却见那字体龙飞凤舞,落在白纸上,四个字,“缺衣少食。”
“这位仁兄,这是数字联,你写大字干什么?”一个仕子问道。
顾平生嘿嘿一笑道:“何谓数字?何谓大字?这位兄弟好像不太懂啊。”
另几个仕子却不耐烦的道:“下去,下去,数字大字的,一看就知道是个不懂装懂的家伙。”
顾平生懒得理他们,望着那老者道:“老先生,怎么说?”
老者哈哈一笑道:“这位小哥,难道正是胡乱写的?”
靠,这些字谜老子小时候上语文课都玩滥了,你揣着明白装翻涂,老头也够阴的啊,顾平生也是一笑道:“老先生若认为在下是乱写的,那边是乱写的了。”
老者抚须微笑道:“这位小哥果然有些门道,既如此,便请小哥将这对联解释一遍,若是对了,那这一副画,便是小哥的啦。”
顾平生笑道:“上联‘二三四五,缺一’,下联‘六七八九,少十’,取谐音便是缺衣少食,在下说的可对?”
老者看他一眼,笑道:“老朽走遍诸省,这联也出了十几遍了,个日才有第一人对得出来。小哥确实非同凡响。”
诸人听了顾平生读这对联,顿时便恍然大悟,再看这位老者的服饰,一身衣衫补丁不下十余个,儒袍皱皱巴巴的,胡子拉碴,若不是刚才画出这一幅画,别人还以为他是个摆摊算命的神棍呢。
这对子说起来难,说穿了却一钱不值。仕子们便都懊恼起来,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白白的浪费了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
李白狮也是恍然明悟,看着顾平生忍不住掩嘴一笑,这个人定是早就听过这迷题了,难怪有如此把握。
老者哈哈大笑道:“小哥有如此才学。这《长安雄伟图》也算是送对了人。小哥这就请收下吧。
这个老头是真有点本事,这副长安雄伟图纯粹画景,十分的自然,正是那种可以激发豪迈的好画,应该可以卖个大价钱。顾平生笑嘻嘻正要接过,却听几个仕子道:“老先生,我们不服。”
老者奇道:“你们有何不服?”
其中一个仕子道:“这对子虽是妙语天成,但这应对之人,却取了巧劲,再说了,数字与大字组合,我等还是头一回遇见,有些突然才没有准备。所以我等十分的不服。老先生这《长安雄伟图》非是俗物,我等有心瞻仰。便请老先生再出个题,我等重新比过。”
老者笑道:“言而无信,其人何立?老朽方才曾说过,只要对上这联子,这《长安雄伟图》便赠予他,现在这位小哥对上了,我又岂可反悔?”
顾平生点点头,这个老头确实有些义气,看在这个份上,我定要卖个好价钱才不能亏了你。
老者看了顾平生一眼,接着道:“不过既然诸位才子学士有这雅兴,老朽也十分欣慰,这样吧,便请这位取了画的小哥再出联一副,只要诸位中有人对得上,老朽便在这苏堤之上,再做一副《长安江山图》,老朽可以保征,此两副图意境韵味完全不同,诸位尽可放心。”
老者脸上浮起几分骄傲之色,似乎对自己的画技信心十足。
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画出两幅同样是描述长安的画,还要意境韵味都不同,这意味着什么,在场诸人都是清楚地很,可是没有人怀疑这老者的能力。
看他方才完成那副画时游刃有余的种态,便知道他定然还有保留。话说回来,即便这第二幅图笔力稍差一些,凭着今日这一番美谈,那也是一个大大的卖点,也是爱画之人趋之若鹜的宝贝啊。
众才子欣然应允,老者望着顾平生笑道:“小哥,不知老朽这个冒昧请求,小哥可否给几分薄面?”
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这个老头态度十分友好,顾平生对他颇有几分好感,便笑道:“既然是长者发话,小子焉有不从之理?不过这位老先生,若是我出的联无人答得出来,那你这第二副画,便也要送给我了。”
李白狮听得嫣然一笑,这个顾平生还真是个不肯吃亏的家伙,这一句话,便是立于了不败之地:有人对上来了,对他没有任何损失,若是对不上来,那他便又可以拿第二副《长安江山图》了。
以这人的狡诈,他定然不会出什么简单联子的,这群仕子们也太惨了点,怎么就遇到了这个坏到不能再坏了的人呢。
老者哈哈一笑,豪迈地道:“小哥尽管出吧,若是无人能对,别说一副,就是十幅,老朽也能画的出来。”
妈的,口气倒大的不行。
不过见这老者有才学,顾平生也不敢托大,他缓缓踱了几步,笑着道:“今日既然有幸与大家遇见了,我便献丑了。刚才老先生出的是个数字联,那我也出一个数字联。”
往日只有才子考别人地,今儿个却轮到我来考你们了。
顾平生嘿嘿一笑,取出书笔,这次却有几个机灵的仕子急忙将白纸摊好,顾平生微微一笑,提笔写到:“北斗七星,水底连天十四点。”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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