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美丽有漂亮,一双迷人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不用怀疑,有人在唱歌,不过在花李浪看来,此人。info
骚斯可雷厄手里拿着晶莹雪白的雪莲花,嘴里唱着动听的歌谣,正深情的向一位女性生物表白。这里是雄伟屏障下的一个小部落,部落里的人都是吉尔吉斯人。骚斯可雷厄口中的小芳,其实一点都不小,比他高足足一个头,眼神彪悍,四肢粗壮结实。不过这个看似凶猛的女人此时正一脸深情注视着骚斯可雷厄手中的雪莲花,她小心翼翼的从骚斯可雷厄手中接过了雪莲花,然后疯一般的跑了,剩下了一个长大嘴巴不知所谓的发情生物。
花李浪在旁森冷一笑,口中轻吐了两个字:“傻逼!”
这束雪莲花是花李浪帮忙摘的,也算骚斯可雷厄运气好,下山的时候在某处断崖边看到了,凭骚斯可雷厄的身手是无论如何都摘不下那束雪莲花,他只能求爹爹告奶奶的央求花李浪,花李浪耳根子软,禁不住央求便出手帮了他,不过看来这结局注定是一个悲伤的故事,花李浪心中却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不过事实跟花李浪想象的有点差距,那女人走了又来来,嘴里面说着花李浪听不懂的话,又是拱手又是行礼的。然后在花李浪目瞪口呆之中,悍然抱住了骚斯可雷厄,两人一顿狂啃之后,便手牵手向一旁破旧的草庐走去。
花李浪一脸悲愤的看着他们的背影,大骂一声:“艹!”
里面很快传来了艹的声音,不堪被两人的银声浪语折磨,花李浪只好先一步离开。这个部落的人对花李浪很不友好,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是虎视眈眈的,花李浪从不畏惧这些眼神,于是用更凶狠的眼神还了回去。有两个身高体壮的男人受不了花李浪眼神挑衅,按捏这五指便朝花李浪靠拢。花李浪心中对吉尔吉斯人没有一点好感,但他不想大开杀戒,毕竟有个相识的人在里面啪啪啪,等他出来后发现人死光了面上不好看,于是花李浪一拳砸向了旁边的一棵大树。
树杆上多了一个拳形大口,两个吉尔吉斯人骇然止步,互相注视了一下,不敢再上前,花李浪瞥了二人一眼,施施然走了。
花李浪对自己这一拳的效果很满意,这说明自己失去了系统的直观数据后,力量并未减弱。不管是天赋还是血脉都融入了他的身体里面,一招一式早已经化成了本能。
“没有金手指,哥依然是那么的强悍!”带着一股深深的寂寥,花李浪走出了村子。花李浪不知道自己的失踪,会给城里带了什么影响,但他毫无办法,只能在下山之后尽早回去。
崎岖的小路,亦不知道通往何方,花李浪只是想离开,这便走了。走了一会,他突然停了下来,弯腰蹲了下去,双手分开草丛,触摸着冰冷的地面,花李浪在草根处看到了一个新芽。
那是一颗小草,它在春天里发芽,夏天里生长,秋天里枯萎,冬天里埋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犹如一次次轮回。
新芽破土,或许又是一春,难道这个寒冬已经过去了?
花李浪抬头望天,天上依旧是灰蒙蒙的,像是有人用一块灰布把天蒙了起来,什么都看不真切。花李浪真不知道自己雪山上呆了多久,感觉很漫长,又感觉不过一瞬间。他只知道自己的头发貌似长了一截,指甲也冒了出来,胡须更不用说,现在很是茂盛。
马尔扎哈在临走时对花李浪说,这是在万丈雪峰之上,如果他不能领悟纳星术,找到自己的本命星。他就永远离不开雪山,因为只有本命星的星光才能指引他离开。
现在他来到了山下,也找到了自己的本命星,不过那是一颗早已经死亡的星辰,他依旧借用不到星力,然而却跟着一个普通人下了山。
“那个普通人莫非是在扮猪吃虎?”花李浪最恨的就是这种老阴b,当你怀疑他的性功能的时候,他能从胯下掏出一根驴鞭。
思及极恐,花李浪打了一个啰嗦,背后传来大叫:“高手大哥,等等我!”
花李浪豁然回首,目光中一个矫健黝黑的身影在挥舞着手臂向他奔来。目光如炬,胸中一口戾气上头,刚想有所动作,那人已经跑到他身边,此时正按着肚子在他面前气喘如牛,花李浪大惊:“这么快!”
骚斯可雷厄嘿嘿傻笑了一下,伸手在鼻孔里掏了掏,挖出一坨黑糊糊的东西,然后把手指往衣裳上一擦,喘气不停的说:“我有一部分高原血统,天生跑得快。高手大哥这是要出雄伟屏障吗?能不能带上我?“
花李浪的目光很不友善,冷冷的说:”你不是痴情种子吗?怎舍得离开?“
骚斯可雷厄憨厚的一笑:”我是一个旅者,这个地方不过是我人生中的一处旅站,我又怎么可以为了一颗小树而放弃整个森林呢?我的人生目标是走万水千山,过此生无憾,努力成为一个播种者!”
“高原人……播种者……。”花李浪明白了。
在几个世纪以前,高原人是生活在铁脊山脉北部的的一个民族,这个民族极其擅长奔跑,听说跑得快的能突破世界的屏障,直达神国。当然,这只是他们的传说。这个擅长奔跑的民族曾经在弗雷尔卓得强盛一时,最强大的时候曾经向当时弗雷尔卓德最强部落‘冰脉守望者’开战,最终他们战败了,并受到了寒冰女巫的诅咒。
战败后的高原人被屠杀,被奴役,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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