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红衣姑娘长得好看又怎么样?今日是义诊,又不是比美!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医术肯定很差劲,一定比不过江姑娘!”
“就是啊,义诊自然是以医术高明者为尊,江姑娘才是用心做义诊的高义之士,不像有些人,打扮得跟狐媚子一样,真是低俗不堪。”
“万一被治出了毛病来,到时候可别求着江姑娘收拾烂摊子!”
这一番话,又说动了几个人,从顾月歌的队伍里重新回到了江姝的队伍里。
咚——
随着铜锣敲响,今天的义诊开始了。
江姝缓缓在案几前坐下来,她很有信心,今日义诊之后,所有人都会发现,她江姝比顾月歌强百倍千倍。
乔大夫那边只有一个病人,他把脉写药方之后,很快闲了下来。
他起身走动了一下,不走不要紧,这一走,他居然看到了那位活阎王顾姑娘!
她当时给宋白玉解毒,手段那叫一个凶残!
凶残是真凶残,有效也是真有效。
乔大夫忍不住走过去,停在顾月歌身后,看着她为人诊脉治病。
顾月歌姿态散漫,她抬手撑着下颌,把脉之后,刷刷刷提笔写了药方。
看病的人都愣住了:“这.....这么快?”
其他大夫还要问几句病情,再斟酌一会儿药方,可面前这少女,竟然这么快?
“抓药去吧,吃上一副,两个时辰,药到病除。”顾月歌淡淡道。
“药到病除?”这下子,病人自己都不淡定了。
他的腿疼了好多年,看遍了神都所有的大夫,也只能减轻疼痛罢了,根本没办法根治。
可是面前的少女,居然随手把了个脉,写了个药方,就敢说吃上一副,药到病除?
她该不会是乱看一气吧?
周遭议论声四起。
“什么呀?姑娘,你究竟会不会看病啊?”
“就是啊,老蒋的腿疼了多少年了,所有大夫都说不能根治,你这么一把脉,一写药方,就敢夸下海口说药到病除?”
“你该不会是为了表现自己,所以拿病人的命开玩笑吧?”
顾月歌抬眸,不冷不淡道:“我说了,药到病除。”
“你真是胡乱治病!”
这边起了争执,江姝立刻走过来,询问:“这边发生什么事了?”
“江姑娘!您快看看吧,这位姑娘居然说能根治老蒋的腿,这不是开玩笑吗?多少人都没办法,她轻飘飘写一张药方,就能治好了?”
江姝看了一眼,这位老蒋她认得的,前几次义诊,都是江姝给他看的病,确实没办法根治。
江姝劝说道:“顾姑娘,您若是看不了老蒋的病,就把他交给我吧。”
顾月歌淡淡挑眉,道:“我已经把了脉,开了药方,不是看不了,而是看完了,怎么,你是听不懂人话?还非要过来横插一脚?”
被她这么毫不客气地怼了一句,江姝满脸委屈:“顾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担心这位病人罢了,你若是这么讨厌我,我不说话就是了。”
“什么人呀?怎么能这么对待江姑娘呢?”
“就是嘛,江姑娘好心好意替她解围,她倒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
“谁再让她看病,谁就是傻子!”
这么一闹,顾月歌队伍里的人全都跑了,跑到了江姝的队伍里。
老蒋站起身也要走,乔大夫忽然拦住他:“介意让我看一下药方吗?”
这位乔大夫在神都也算是有一些名气,老蒋把药方递给他,认真地说:“乔大夫,这位顾姑娘开的药方,八成是没什么用的,您看了也是白看。”
乔大夫看了看,药方上面的几味药很特别,都是毒草。
“顾姑娘,你这是打算以毒攻毒吗?”
顾月歌点点头:“是啊。”
“可他分明是腿疼,不是中毒。”
顾月歌懒散道:“他就是因为中毒才腿疼的,毒性残留在骨缝中,常常发作,引来疼痛,想要根治,就得解毒。”
“可,为何我们看不出来?”
顾月歌幽幽道:“这还不简单?因为我优秀,因为我医术高明。”
乔大夫:“......”
老蒋都被她自恋的语气给吓得目瞪口呆,他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夸自己......
“顾姑娘,你还是谦虚些比较好。”乔大夫轻咳一声,认真地提醒她。
“谦虚?”顾月歌敲了敲桌子,“我不谦虚,也没骄傲,只是说一种既定事实罢了,如果你觉得我在吹牛,那么不好意思,是你太小看我了,建议你去洗洗眼睛呢。”
江姝简直听不下去了,顾月歌明明什么都不会,凭什么说这种大话啊?
她忍不住道:“顾姑娘,你未免也太自负了吧?义诊虽然不收钱,但是也得对病人的生命负责任啊,你随随便便给病人开了毒草,万一出了人命怎么办啊?”
顾月歌轻笑了一下:“要不这样?当场抓药煎药,当场看着他喝下去,看看他究竟是药到病除,还是毒发身亡?”
江姝皱眉,她学医术多年,才不相信这些毒草就能治好老蒋呢!
等顾月歌治死了老蒋,这件事大约会闹得很大,到时候整座见闻楼都会知道,顾月歌的任性害死了一个普通百姓,这样一来,见闻楼的人再也不会接受她了。
江姝点头:“可以。”
老蒋却不想死,他摇头:“不行!这肯定不行的!万一我真死了,怎么办呢?”
老蒋家境不好,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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