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浓眉一挑,清瞿的面容含笑道,“我道是以为卢子干怎么让你来拜访我,原来是让你来寻我门。info”
“嘿嘿,师叔,”张飞谄媚着一张脸,“老师可是说了,您可是吃透了古今经典,于天文、地理、礼仪、九章、春秋等经典可是颇有建树,其才能尤在他之上。因此,老师知晓弟子担任东莱郡守,恐弟子能力不足,不能抚平辖郡创伤,因而让弟子向师叔求的门下几个贤才,协助弟子治理东莱郡。”
有道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遂即,郑玄眯着眼,一副颇为受用的模样,捋着颌个五尺长须,一板一眼的训斥张飞道,“这话卢子干可是说不出来,莫要借他之口来抬高于我。”
“师叔,真的,”张飞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您海内大儒的名头谁不知晓,门下三千弟子,集古今经学大成,自成一家。试问,古今除了孔孟二人,谁又有您这幅成就。”
“胡说,”郑玄板着脸,正气凛然道,“孔孟二圣,乃当世公认的圣人,焉是我等凡夫俗子能与之媲美。”
“是,是,是,”张飞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般,在这里,张飞可不敢在吹嘘郑玄,否则,深受儒家典籍熏陶的郑玄非得发飙不成。
郑玄对张飞如此模样,颇为满意,“前些日子,你老师遣飞骑书信传予我手上,所以,你的来意我已知晓。”
“泰匡,”郑玄招了招手。
“老师,”卞喜执弟子礼道。
“益德,泰匡有国士之才,可堪一州之守。”
“果真,”张飞当即双眸大亮,能得郑玄推荐,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人物,就说其收的一个弟子,国渊国子尼,在曹魏中可是以自身能力担任九卿之一,而国渊有此成就,就是当初郑玄在国渊尚未投靠任何一个势力时放出风声,“国子尼,有国器之才。”
想到这,张飞心头一阵火热,既然卞喜是国士之才,又在郑玄座下,那国渊此时应该也在郑府,说不得也得把国渊捞走,免得日后被别人抢走。
在郑玄颌首中,张飞强掩心头的火热,“师叔,听老师说,您的高足国渊国子尼可是有国器之才,不知可否让飞带走,我让其担任主簿,实行太守之职,协我治理一郡之地,为青州百姓谋福祉。”
“主簿,实行太守一职,”郑玄诧异的打量了张飞一番,对张飞如此行径不由的感到一阵佩服,若国渊没治理好东莱郡,到时候倒霉的可是张飞。
“益德,如今国渊回乐安省(xing)亲,暂时不在府中,不如你去安乐寻找,看他是否愿意随你一道前往东莱。”
“好,”张飞想也不想的到,迟则生变,能尽早将国渊纳入麾下就尽早纳入,否则,被别人招揽去了,张飞哭的地方都没有。顺道的,张飞还可以见见在乐安郡担任郡尉的张睁。
随即,郑玄对侍立在侧的卞喜道,“泰匡,你随你张飞师弟走一遭,去安乐寻你子尼师兄。至于你师兄是否要跟益德前去,全看他自己。”
“是,老师,”卞喜恭敬的应道。
入夜,张飞在郑玄府中暂时落脚一晚。而此时,郑玄私底下拉着卞喜在书房道,“泰匡,如今朝廷卖官鬻爵,为师本不愿你们出仕,深陷卖官鬻爵漩涡之中。奈何,我那刚正不阿的师兄,前几日遣飞骑央求我让门下弟子协同治理东莱郡。”
“推脱不下,老师也只能擅自替你们做主,出任仕途,希望你不要怪为师自作主张。”
“学生不敢,”卞喜恭敬道。
“泰匡,如今朝中糜烂,各地郡守、县令置金买官,盘剥百姓,致使百姓民不聊生。此去,为师希望你能后谨守本心,莫被那身外之物迷了双眼,从而利欲熏心,霍乱百姓,否则,你也别怪老师将你逐出门下。”说到最后,郑玄声色俱厉。
“学生谨记老师教诲,”卞喜长长的一揖。
随即,郑玄从矮案上抽出一封书信,“为师思虑良久,能得卢子干所授之徒,当是光明磊落,心忧百姓之人。这里有书信一封,等你见到子尼后,将书信给他,你再从旁说服子尼,让子尼担任东莱郡主簿。”
“是,老师。”卞喜恭恭敬敬拿过书信揣在月白色直裾袍服的内衣里。
次日,张飞带着卞喜北上乐安郡,寻找国渊国子尼,一路之上,张飞倒是碰到了好几批流落山林的匪寇,不过在张飞数十骑锐士的悍勇之下,这几批多则数十人,少则数人的匪寇尽皆被灭。
在一条阡陌的小道之上,卞喜拒绝了张飞一同前往寻找国渊,单人带着五名骑士去寻找国渊,而张飞则是改道乐安郡郡治临济县,让张睁调集郡兵剿灭流窜乐安郡的匪寇。
数日之后,卞喜不负张飞所望,成功的说服国渊担任郡内主簿,而卞喜则是被张飞下放至观阳,担任观阳县令。
黄县,张飞将现任主簿外放,担任过乡县令,这让始终战战兢兢的主簿大喜不已,在张飞面前拍着胸脯的保证。而后,张飞以国渊任主簿,总管郡内大小事宜,张飞当着甩手掌柜前往军营落脚。
军营内,于禁在张飞的建议下将数千郡兵分成兵种七个,分别是轻兵曲,长戈曲、长戟曲、刀斧曲、刀剑曲、神弓营、盾兵曲、虎贲营以及拥有两百多骑射上佳的踏白营。
其中,踏白营、虎贲营另立一营,其余六曲一营暂时统属北斗营管辖,主将为于禁。
黄县东大营,张飞看了于禁训练的士卒后颇为满意,只见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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