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阳县,张飞亲自坐镇县内,同时洒出大量的斥候,围绕着观阳一带找寻黄巾残余人马,并带兵一一剿灭,尔后回归治所黄县
三月,西羌战争愈演愈烈,以北宫伯玉为首的西羌叛军攻破凉州,斩杀凉州刺史左昌、金城郡太。info
后西羌联盟首领边章及先零羌首领北宫伯玉打着诛除宦官,清君侧的旗号,率领数万骑兵兵出凉州,兵寇三辅之地,兵威长安。
数日后,远在雒阳的汉帝刘宏收到急报,急急让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回镇长安,戍卫皇陵,抵挡西羌叛军入侵三辅之地。
此时,远在青州东莱郡治的太守府张飞正接到一封书信。书信乃是当朝尚书卢植所送,大体则是询问皇甫嵩此去长安,能否平息这次西羌的叛乱。
望着书信,张飞脸上神色如常,捎阁片刻,张飞让人将于禁与太史慈唤来。
不多时,太史慈与于禁联诀而来。
“大人,”二人进的厅内行李道。
“来了,”张飞淡漠的道,随后将手中抓着的一方绢布递给二人,二人相互传阅后,张飞问道,“如何?”
右侧,面容清秀,身姿挺拔的太史慈斟酌了一番率先道,“大人,左车骑将军现今孤身西归长安,纵使能够统御镇守长安城的一万兵马,但对于兵寇三辅数十万的西羌骑兵,亦是杯水车薪,如何能够大破西羌铁骑。以卑职所见,车骑将军能够守住三辅之地勉强有余,若欲将寇边的西羌铁骑赶回凉州之内,怕是有些困难。”
“文则,你怎么看。”对于这个一向比较缄默的都尉于禁,张飞比较期许,谁让于禁在后世声名赫赫。“人的名,树的影,”于禁有此名声,都是靠他自己打出来的,这些,张飞都是一清二楚。
对于眼前的书信怎么回复,张飞也是一阵头痛,毕竟,自己不是正规出谋划策的人,不知道怎么回复。这不,眼前可就有现成的人,正所谓,“术业有专攻”。
“大人,子义所言极是,”面容刚毅的于禁道,“不过,”于禁话锋一转,“皇甫将军乃当世名将,深悉兵法韬略,又世代久镇西凉,对西羌的习性了如指掌,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皇甫将军可凭借着长安近万大军守住三辅之地不成问题。但当今圣上难免也不会坐之不理。须知,三辅离长安不远,那里可是葬有历代帝皇之墓,以西羌残暴、贪婪的个性,难保他们不会做出人神共愤之事。”
“挖坟,”瞬间,张飞脑子便闪出这一字眼。确实,乱世之中,挖坟寻金,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不过,以西凉羌人的习性,挖人祖坟,还真能做得出来,尤其是历代皇帝崩天之后,其中陪葬的大批名贵之物。更何况这是历代死去皇帝的坟墓,要是被人给掘了,汉帝刘宏活着先不说如何,死后还真不好有什么面目对历代的祖先交代。因此,刘宏还真可能会因为这一点而大肆招兵,募集大军兵进长安,再不济也要保住祖宗的祖坟,不让人去侵扰故去的祖先。
只听于禁在一旁悠悠的道,“但是,皇甫将军若是久战不下,以皇甫将军在朝中所树之敌,怕是不会轻易的让他好过,朝中有人将会借此机会对付皇甫将军。届时,皇甫大人轻则被解除兵权,复归冀州刺史之职;重则,剥夺官位,贬为平民。”
“是啊,”张飞叹息一声,满面凝重之色,据史书记载,皇甫嵩不正是因为得罪张让与赵忠二人,使其在暗地里使绊子,在汉帝刘宏面前进谗言,致使镇守长安的皇甫嵩被剥夺兵权,左车骑将军印绶都被收回,食邑大减。
“如今的朝廷,风云诡谲,皇帝陛下宠信宦官,皇甫将军此番,若是能击退西羌叛军倒还好,若是无法击退,怕是有些难以善了。”
于禁略一沉思,“大人,此番西羌来势汹汹,旬月间便攻破凉州,怕是蓄谋已久。皇甫将军在无精兵良将的情况下,要击退西羌叛军,怕是有些难。”
“那也没甚法子,”张飞背过身子,望着窗外怔怔出神,“如今朝廷正处于内忧外患之际,单凭我张飞,怕是无能为力。莫不如治理好辖下之地,保百姓安居乐业。”
“如今,百姓刚从黄巾疮痍之中走出,正是百废待兴之际。”子义,尽快将郡内匪寇荡息,免得引起波澜,文则,刺奸一事,须得抓紧,千万别让宵小之徒有机可趁。”
“喏,”二人同时应道。
半月后,京师,自从长安收到西凉羌人侵袭,汉帝刘宏可谓是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饱,生怕哪天西凉羌人攻克长安,掘了历代皇帝的墓葬之处,可谓是步步惊心,每日都要从长安传来捷报方可放心的安寝。
大将军府,明堂之中,一名面庞刚毅,身穿长袍的青年拱手作揖,“大将军,皇甫将军已将西羌叛军阻在三辅之外,正调配长安守军镇守三辅之地。然,兵力仍然捉襟见肘,如今,左车骑将军命人八百里加急送来讯报,让您火速调兵前去支援,镇守长安,以免被西羌铁骑钻了空子,窜进三辅之地,肆意掠杀境内百姓。”
话音一落,明堂内一片寂静,紧跟着何进胞弟何苗主动请缨道,“大哥,不若由我率北军五校前去支援左车骑将军。”
“你,”何进扫了一眼何苗,迟疑了下,“何苗,北军五校乃军中精锐,怎可轻易调离京师。”
“这,”何苗悻悻道。
明堂内,何进来回踱步着,良久,何进沉吟道,“允诚,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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