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10战起
厅内,张飞沉吟了一会,抱拳道,“将军,临阵换帅,这可是兵家大忌。而且,西凉叛军如今正值缺粮,我军稍等几天,正好可以反击西凉军。大人,以末将看来,是不是先八百里加急给大将军禀明情况,拿下西凉叛军再说。”
张飞话音一落,皇甫嵩颌了颌首,瞬息之间便知晓张飞的绸缪,不过他也没说透。这时,梁衍道,“将军,张都尉所言甚是。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更何况,以如今的形式,临阵换将,军中士气必然不稳,将军应当三思啊!”
“不用了,”皇甫嵩摆了摆手道,“陛下早就筹划好一切,就算本将不在此,谅西凉叛军也不能对三辅有什么危机。好了,今日议事就到这里,明日尔等加紧巡防,等待新任车骑将军到来。”
当天深夜,张飞在榻上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眠,不得已,披了一件外衣,打开屋内的窗户,身子倚靠在窗栏,抬头凝望明月,英俊的面孔上,眉宇时而紧皱,时而舒展。
募的,张飞低声喃喃道,“来这里已经一年多了,历史的轨迹已经在慢慢的转变,这究竟是好,还是坏?”张飞心里充满着一阵的担忧。按历史发展,皇甫嵩是在七月被弹劾,之后便返回冀州,由张温接任车骑将军之职,可是如今这时日,已经整整提前了一个月,不说今后的变化,单说眼前,新冒出来的杨成与朱琨,二人皆是熊虎之将,待到成年时,怕是不比巅峰的自己弱多少。
想了想,张飞甩甩头,收回思绪,忿忿的道,“奶奶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老子就不信了,凭我这超越2000年的头脑,还干不过这些人,实在不行,”张飞咬了咬牙道,“老子就自己开创一个太平盛世。”說着,张飞虎目之中神光湛湛并带着一抹坚毅。与此同时,一丝丝的野心犹如春草一般,在张飞的心底偷偷的种下一颗种子,等待春雨的浇灌而生根发芽。
过了数日,皇甫嵩被召走,新任车骑将军张温接任,副将袁滂,统马步骑兵十余万屯守陈仓关。
刚刚接任陈仓关,由于军中士气不稳,原皇甫嵩麾下一干将校不服自己,致使张温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在军中的军威还不够。因此,张温欲与西凉叛军来一场正面交锋之战,重振士气,同时树立自己在军中的军威。所以,张温对于军中众将的提议搁置一旁,派人向城外的西凉叛军送去战书,一决死战。
当天黄昏,北宫伯玉、边章、李文候在帐内商议一番,确认张温并不是耍什么诡计,欣然应允张温的战书,言及三日后在城外决战。
面对首战,张温不敢小觑,连忙召来军中诸将商议。
厅内,一身甲胄加身的车骑将军张温,目光巡猎厅内诸将,“诸位,明日乃我军首战,该如何部署,方能破西凉大军。
说着,张温的目光越过张飞、梁衍、陶谦等皇甫嵩原部将,将视野放在荡寇将军周慎、破虏将军皇甫嵩以及参军事孙坚身上。在张温想来,张飞等人乃皇甫嵩原部将,倘若自己询问他们拿个注意,说不得被他们嘲笑自己比不上皇甫嵩。再者,自己手底下的人并不比皇甫嵩原部将差,不说江东猛虎孙坚,就说这破虏将军董卓,他也是经常跟羌人打交道,深知其习性,何必多此一举问及旁人。
果不其然,在张温目光注视下,董卓拱手道,“将军,西凉叛军作战虽然骁勇,但其完全靠的是战马的冲劲,全无战阵一说。一旦我军与西凉叛军纠缠在一起,这十万西凉铁骑,也就无用武之地,如同那待崽的羔羊,等待着我军的屠刀。”
“这样,”张温微眯着狭长的眼眸,手抚颌下三尺银须。募的,张温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
三日后,双方尽二十万大军横亘在陈仓关外,乌压压的一片犹如乌云一般,绵延数十里。
陈仓关内,城门楼之上,郭忠脸现不忿之色,一拳擂在女墙之上,“他奶奶的,竟然让我们留守城内,这他娘的分明是有意疏远我们,怕战功被我们取走。
“郭忠,”梁衍呵斥道,“看看车骑将军如何破敌。”
城外,西凉阵营内,西凉骑兵稳稳的骑在战马之上,个个像吃了激素一般,摩拳擦掌,只等待着中军下令,便可蜂拥而上,撕碎眼前阻挠已久的汉军。
西凉中军,素有九曲黄河之称的韩遂微眯着眼帘,凝视着汉军阵营。募的,韩遂嘴角自然的勾丝一丝笑容,这笑容,带着一抹寒意,“北宫将军,文候将军,对面,有你们的老熟人,要不要过去叙叙旧。”
“叙旧,”李文候、北宫伯玉先是顺着韩遂的视线望着。悄然的,在二人目中映入一个熟悉的“董”字。
“董卓,”北宫伯玉虚凝着眼眸,手下意识的抚摸着披甲的腰肋之间。陡然间,北宫伯玉眸中迸射出一举杀机,咬牙道,“本将跟他可没什么旧好叙的,唯有的,便是手底下见真章。”
李文候侧目看了一眼北宫伯玉,道,“等下董卓交给你了,我去对付汉军。”
“好,”北宫伯玉重重的点了点头,如狼一般的眼眸死死的盯视着汉军右侧战场。哪怕那里有董卓麾下有两万铁骑又如何,自己麾下也有五万西凉铁骑,这五万铁骑也是久经沙场。
李文候与韩遂对视一眼,两人会心一笑,难啃的骨头扔给北宫伯玉。剩下的,便是较弱的汉军,据李文候得知,眼前的十万大军,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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