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桂花园内的花开了,树木也发了芽有了绿叶,看上去欣欣向荣,然而,苏音音的房间内却门窗紧闭,窗帘关的严严实实犹如黑夜。
苏音音蜷缩着身子躲在角落里,双手护住身体,裸露在外的臂膀上有御痕……青一块红一块,触目惊心。
房间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中年男人,他一手把玩着鞭子,一手夹着香烟吞云吐雾。
屋内很凌乱,除了男人抽香烟的声音听不到其他动静,不过毕竟是老式小区,隔音效果不好,偶尔能听到楼下的鸣笛声和孩子们在小区内打闹的声音。
和那些声音比起来,这间房子就好似与世隔绝了一般……充满杀意和血腥。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把消息给顾家人了?”
男人幽幽开口,声音暗哑低沉,真像是地狱里来的撒旦。
苏音音吓的瑟瑟发抖,“我……我知道老板肯定在那批古董里设了圈套,我就是想引他们上钩的,我……我还想取的顾家人的信任,我主要是想针对顾漓的!
老板不是不喜欢纪桥笙吗,纪桥笙那么在乎顾漓,我就是想让顾漓痛苦,间接性的伤害纪桥笙!”
“呵!”男人突然嗤笑出声,抬头,一个眼神杀向苏音音,“你当老板是白痴吗?!”
他的眼神太吓人,苏音音只和他对视了一眼就赶紧低下头,小声嘤嘤,吓的全身哆嗦。
“还有,谁告诉你老板不喜欢纪桥笙?别胡乱猜测老板的想法!你只不过是老板养的一条狗,你这条命老板一点儿都不在乎,但是他若想让你死,就不会让你死的痛快!”
“是!我……我错了,求老板在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那人的凶狠不用其他人威胁告诉她她也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会怕成这个样子!
“你也不用这么紧张,老板让我过来只不过是给你提个醒,现在已经警告过你了,就不会在伤害你。”
男人说着丢了手里鞭子,看着苏音音道,“老板不杀你就证明你还有用,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这次可能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以后若是在违背了老板的意思,伤的可不只是皮毛了!”
“是……我知道。”
“以后做事儿之前好好想想自己的承受能力有多大,我听说女人生孩子的痛苦已经超过了人的最大承受能力,老板要是想让你疼,活生生的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都有可能!”
苏音音吓的大气都不敢出,哆嗦着身子不敢动弹。
那人说完瞪了她一眼,转身就往外走,可是走到门口他又退了回来,“对了,差点忘了点儿事儿。”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针剂,里面有血液状的东西,戴上一次性手套拔开枕头上的包装,向苏音音走去……
“这……这是什么?你想干什么?!”
那人没搭理她,走上前蹲下,强行抓住苏音音的胳膊注射了进去。
苏音音太过害怕倒是忘记了疼,她瞪大了眸子看着针管里慢慢消失的红色液体,冷汗直冒。
“你……你给我注射毒品?!”
男人没说话,只不过小心翼翼的收了枕头丢进垃圾桶里,“携带有艾滋病毒的新鲜血液。”
苏音音闻言眸子瞬间放大到极致,缓了一秒钟尖叫出声——
男人倒是镇静,大有一种见怪不怪的感觉,他离开以后,苏音音房内的尖叫声久久不能平息……
她恨!
她怨!
可是恨谁怨谁?不过是自己罢了!
恨自己没有走上正道,怨自己年少无知时不听老人言误入歧途,她的一生,这次是彻底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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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去医院吗?”路上纪桥笙问顾漓。
“不了,思思给大哥带了饭去,我改天再去看他。”
“要不……去猫舍?”
他们去旅游时带回来的喵喵,从带回来就一直在猫舍待着,前段时间顾漓就说接回家养着,因为顾家的事儿一直没顾的上。
听见纪桥笙提议顾漓点点头,既然她把小家伙带回来了,就要对它负责。
“你要是困了就睡会儿,到地方了我叫你。”
“我不困。”顾漓说完却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她很不好意思的看了纪桥笙一眼。
纪桥笙笑笑也没说别的,都说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动物,虽然用到现在并不是特别合适,但是也说的过去。
在十字路口纪桥笙调头,平缓的向猫舍驶去……
刚没走多久顾漓就睡着了,她靠在车窗上,歪着脑袋,把脖颈拉的很长,有几根头发丝调皮的挡在眼前,大多都在耳后。
顾漓有段时间没剪头发了,还记得上次剪头发还是纪桥笙推荐的发型,不知不觉几个月过去,头发已经长到了披肩的位置。
纪桥笙把车内的温度调高了几度,速度也慢了下来。
在一个红绿灯前,纪桥笙伸手想把挡在顾漓面前的头发丝拨开,可是双手已经举至半空……停顿一秒钟又放了下来。
从顾家出事儿顾漓就没安生睡过一个完整觉,若不是顾家现在已经真的脱离了危险,怕她还是睡不着。
顾漓醒睡,纪桥笙是知道的,他担心自己稍一动她就搅了她的美梦。
不动她,却阻挡不住自己的眼睛欣赏她……
今天出门顾漓同样是化了妆的,她这么爱美的女人,不化妆一般情况下不会出门,但是今天的妆容又和前些日子不同,如果说以往偏冷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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