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若虚挨的这顿打,纯粹是他自找的,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这个时候搬出白牡丹来!
房若虚在城里寻花问柳,原本就是犯了女人.info如今伏牛山上女人当家,寨主仇阿卿、副寨主秦小小,还有一个三寨主常婉,个个心头恼恨,樱桃更是委屈!房若虚回到山寨,原本就该低调做人,可他不仅不低调,大刺刺闯进观云堂不说,还把个风尘女子白牡丹公然带上了大堂。态度还极为倨傲,口口声声以寨主自居。那仇阿卿原本也不想打房若虚,可一见到白牡丹,再也忍耐不住,立马痛下杀手!就连常婉、秦小小,看见白牡丹,也是大为不满,眼见房若虚被打得哭爹喊娘,并不出面求情。
樱桃心中虽然有气,可见房若虚被打,还是心疼,打到二十下,实在忍不下去,只得起身大着胆子说道:“两位公主,就饶了他吧!”
仇阿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樱桃,你男人在外找女人,我替你出气,你还向着他!”
樱桃哑口无言,只得低头流泪。
钱恩铭老成些,说道:“寨主就依了樱桃吧!樱桃是有身子的人,若是心中愁苦,动了胎气,怕是不好!”
仇阿卿喝道:“也罢,看在樱桃和钱大人的面子上,就不打了,还有三十针钳,暂且寄下,若是再犯,一并处罚!”
白孝德这才住手,毕竟是自家兄弟,曹孟璘、李摩柯、钱恩铭、宋武杨慌忙来到屋檐下,将房若虚抬进了大厅,因为屁股上着伤,坐不得,只得把房若虚抬上桌子趴着。
房若虚趴在桌子上,喘息不已,樱桃守在一边,本想骂他两句,却见房若虚伤的不轻,只得含着眼泪给房若虚端过热水来,伺候房若虚喝了两口,见房若虚被打的大汗淋漓,又用热毛巾擦拭,好一阵子,房若虚方才缓过劲来。
仇阿卿喝道:“房若虚,今日本寨主打你,你服不服!”
房若虚叹道:“寨主责罚的是,房某口服心服!”到了现在,房若虚才算认清了形势,在陕郡城里fēng_liú一番,搞得自己威信扫地,伏牛山寨主之位,便是彻底易主了!
仇阿卿喝道:“你媳妇怀着身孕,还为你担惊受怕,你却在外寻花问柳,你他娘的qín_shòu不如!”
房若虚慌忙说道:“樱桃,为夫确有过错,还请贤妻原谅为夫一回,为夫下次再也不敢了!”
樱桃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埋头给房若虚擦汗。
“这还差不多!”仇阿卿喝道:“白牡丹勾引有妇之夫,本应针钳伺候,不过呢,白牡丹乃是女流之辈,这种事,处于被动地位,主要责任人是房若虚,他若不去翠花楼,白牡丹即便有心,也勾引不到房若虚!所以,就不责罚白牡丹了!大家说,本寨主这般处置,可否公道?”
众人纷纷点头:“仇寨主公正廉明!”
仇阿卿喝道:“白牡丹之罪可恕,但她不可留在伏牛山上!来人,将白牡丹赶下山去!”
仇阿卿话音一落,趴在桌上的房若虚大叫:“寨主万万不可赶走白姑娘!”
“放屁!”仇阿卿勃然大怒:“房若虚,本公主饶她一回,不予责罚,已然是法外开恩,你居然还要将她留在寨中,莫非,你要休掉樱桃,将她扶正!房若虚,你太过分了!你媳妇还在为你擦汗,你他娘的心里还想着白牡丹!当真是qín_shòu不如!白孝德,将房若虚拉出去,把那没打完的三十针钳,给我补上!”
白孝德也是说道:“军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为了一个风尘女子,连自家媳妇都不要了,白某实在看不过眼!”
众人也是冷眼相看,谁也不求情,就连樱桃也是默然不语。
却听白牡丹冷冷说道:“你们也不要责罚房先生了,我走了就是!”
房若虚大叫:“白姑娘走不得,你若下山,便是死路一条!”
白牡丹冷笑:“伏牛山容不下牡丹,牡丹生死自有天定!”
白牡丹迈开大步,昂然而去。
房若虚挨了打,动弹不得,趴在桌上大叫:“宋武杨,给老子拦住白牡丹,她若是走了。老子这辈子不认你这个兄弟!”
宋武杨正要移步,仇阿卿气得浑身发抖:“宋武杨,你敢去拦住白牡丹,本寨主也赐你五十针钳!”
那针钳便是一柄凶器,尤其是白孝德做打手,后果更是严重。宋武杨吓得一哆嗦,呆在原地不动。
眼见那白牡丹就要走出大门,那房若虚也不知是哪里来了力气,竟然不顾伤痛,硬是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三步两步冲到门口,一把扯住白牡丹:“白姑娘走不得!”话一出口,屁股上伤痛难忍,再也立不起,扑通一声跪倒在白牡丹面前。
那房若虚下跪,是因为伤口伤痛难忍。仇阿卿却是看差了,以为房若虚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顿时火冒三丈:“房若虚,你他娘的好歹也是我伏牛山的军师,竟然给那贱人下跪!我伏牛山的脸被你丢尽了,罢了罢了!既然你铁了心要护着这贱人,就成全你们,白孝德,把房若虚与白牡丹一并赶下山去!”
却听房若虚跪在地上大呼:“既然寨主容不得白姑娘,房某便与白姑娘一同下山,浪迹天涯!”
众人都是目瞪口呆,就连仇阿卿也是长大了嘴,发不出声音来。
仇阿卿声称要把房若虚赶下山,也不过是说说而已。他老婆樱桃在山上,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岂能真的赶走了他,不过是吓唬吓唬。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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