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见到何千年,只说房若虚是自己的表兄,因为得罪了崔乾佑,被冯子乔抓了。这一次,何千年却极为爽快,也不管他家大老婆,暗地里召集教众,趁着夜色,潜入大牢中,打翻了几个牢子,将房若虚和宋武杨抢出了大牢。五明教众又都是陕郡本地人,熟悉地形,带着房若虚、宋武杨从偏僻之处摸出了城。
等房若虚出了城,冯子乔才发现房若虚跑了,派人四处搜捕,当然是一无所获。
因为救了房若虚,白牡丹也不敢再回翠花楼,何千年更不敢留她,只得跟着房若虚来到伏牛山。
宋武杨说道这里,叹了口气:“仇寨主,秦副寨主,各位兄弟,宋某和房军师逃出城的时候,已经听到风声,那冯子乔已然发觉,白牡丹参与了营救,已经派人前往翠花楼抓人。虽然白牡丹已经逃出了城,冯子乔必然在陕郡境内发下文书,缉拿白姑娘,若是白姑娘离开了伏牛山,必然是凶多吉少!所以,房军师才会阻止白姑娘下山。”
宋武杨说完,房若虚才哭丧着脸说道:“樱桃贤妻,为夫并非对你薄情寡义,白姑娘虽然貌美,可比起贤妻你,还是略有不足!何况,你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为夫的心,永远属于贤妻你!可问题是,为夫若是眼睁睁看着白姑娘离去,便是以怨报德,若是白姑娘遭遇不测,为夫岂有脸面活在世上!”
房若虚的话听着肉麻,却也是实情,至于白牡丹的相貌比樱桃略有不足,那却不是事实,属于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管怎么说,房若虚并非薄情寡义,这一点,却是事实确凿。
樱桃早已释然,嗔怪道:“这些事,你怎么不早说,若是咱们把白姑娘赶下山去,不仅相公脸上无光,咱伏牛山也是丢脸了!”
房若虚哭丧着脸:“我没法早说,一进来,那仇寨主把我按倒便打,那狗日的白孝德下手也没个轻重,打得我只顾哭爹喊娘,哪里说得出口!那宋武杨也是个缩头乌龟,眼见老子挨打,却不敢说话!”
宋武杨急忙说道:“二哥,我也是怕挨仇寨主德针钳。”
仇阿卿知道错怪了白牡丹,大为尴尬,却是不肯认错,只得干笑两声:“虽然如此,你跑到翠花楼去寻花问柳,也该责罚!当然了,你已经挨了针钳,这件事,也算是折过了。白牡丹营救房若虚宋武杨,乃是我伏牛山的恩人,恩人驾到,快请就座,来人,请白姑娘上座,上好茶!”
白牡丹心中有气,冷冷说道:“伏牛山的茶,我喝不起!”
秦小小见仇阿卿尴尬,急忙说道:“白姐姐受了委屈,小小给姐姐赔不是了,还请姐姐多多原谅。”
常婉也是说道:“白姑娘,小小妹妹虽然岁数小,却是银瑶公主,现在,又是我伏牛山的副寨主,小小妹妹给你赔不是,便是代表我伏牛山全体员工给你赔不是!还请白姑娘给个面子!”
白牡丹还是不依不饶:“算了,我还是下山去吧。免得碍你们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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