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随丈八蛇矛离手,翼身上竟出现种极为违和的变化。
见他缓缓睁开眼眸,其眼中的光芒不再清澈不再威严,唯剩深深的迷茫,身躯虽依旧笔直挺立,却给人种佝偻之感。相比上一刻如战神般,屹立不倒之姿,此时的翼才像是位苟延残喘的年迈老人。
“这。。这。。这是?”环顾周围,翼呆若木鸡。他明明记得自己不过是稍稍眯了会儿眼,不想却径直来到闹剧中央,而途中发生了什么,怎么也想不起来。
盯着孤零零的丈八蛇矛,皇甫腾心中没缘由的一慌,为何这结局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前辈,我们是不是可以继续刚才的话题了,晚辈可从未说过您是逃兵,而且在这件事情上,谁也无法置身事外,想逃也无处可逃。”
面对声声疑问,翼只顾尴笑,说不出半句话来,确切的说,他根本不记得刚才的所作所为,又如何回答皇甫腾的问题呢。
其模样不像作假,皇甫腾兴趣全无。
到手的鸭子又飞了!
如此看来,汉乡隐藏的力量似乎极为不稳定,皇甫腾从未遭遇过类似的情况,让他不得不怀疑起自己的判断,这种不被灵活掌握的力量,究竟能不能算是合格?又是否可以参与到那场密谋当中呢?
事情还未出现令人满意的结果,却被位没耐心的不速之客横插一脚。
一点寒芒先到。。。
皇甫腾全然顾不得手腕处那碍事的器物,双手合力提刀挥去,对于那试图一击必杀的偷袭,他只能全力以赴。
突然出手这位,对皇甫腾而言,可太陌生了,那人最多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相貌平平无奇。两人也许曾打过照面,但注定没给他留下深刻的记忆。
毫无悬念,两把刀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声,但在声响之中,又夹杂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碎裂的杂音。而如此微妙的声音,只有两位当事人才听的清楚。
一击落实,两位年轻人不约而同的保持着交手的动作,暗自较劲。
前来救场的家伙,对于大部分汉乡人来说,是陌生的,即便是那些少数认识他的人,也不能理解这冲动的行为。
时瑜不禁回头望去,本该老老实实待在身后的萧龙不见踪影,他竟以某种神秘的方式,绕过所有人的眼睛,贸然出手。虽说时瑜的本意是想请萧龙出手,解汉乡之危,但现在,绝对不是合适的时机,萧龙的出现,只会把事情搅的一团糟。
此时后悔又有什么用呢,萧龙的态度很坚决,否则凭他的性子定不会插手,时瑜只能祝愿萧龙能有完美的解决方式,别给汉乡留下烂摊子。
针锋相对的二人一时难分胜负,感受着萧龙此时展露的力量,皇甫腾几乎肯定,这家伙刚才袭击时,绝对没有出全力,仅是警告一番而已。也就是说,这人另有所求。
借僵持不下之际,身躯略微前倾,皇甫腾以只有两人能相互听到的声音。不动声色的说道“你是谁,我可不记得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就算真有冒犯之处,不如,换个安静点的地方,仔细说道说道可好?”
“不用了,这里就挺好。其实,我只想问你借样东西使使。”萧龙学着皇甫腾的模样。身体自然而然的前倾,两人面对面,几乎紧贴在一起。可惜,萧龙不是来解决矛盾的!
“哦,借东西。兄弟你可真会挑时候,想借什么说来听听。”
看似找到和平相处方式的二人,却在各自暗中做着打算。皇甫腾对这突然出现的家伙格外感兴趣,不介意借某些不痛不痒的话题来进行沟通,萧龙则在等待一个机会,来取回属于他的东西,尽管那东西只是曾经属于他。
“不用了,我自己拿就好!”萧龙嘴角的冷笑是如此的刺眼,他终于迫不及待出手了。
另一侧的皇甫腾已做好防备,他时刻留意萧龙的动作,两人相隔虽近,但有两把交锋的刀刃矗立其中,宛若天堑。可他无论如何也没猜到,萧龙的目标竟如此刁钻。
单凭右手持幻,仍与皇甫腾不相上下,左手捏成爪状,光灵力于指尖凝结,仿佛尖刀般锋利。五指上划,彻底撕开皇甫腾的袖口,割断那条固执的红线。
一块圆滑的玉佩从破损的袖中甩出,径直往空中抛飞,皇甫腾急忙撤去僵持,妄图收手,却为时已晚,玉佩已早一刻落入萧龙手中。
刹那间,玉佩因接触到萧龙而出现变化,模糊的字眼从中凝聚,仿佛个“萧”字。这一幕并无遮掩,自然落入皇甫腾眼中,萧龙的身份呼之欲出。
“你是!!!”问题的答案戛然而止。
萧龙错开刀锋,侧过身,左拳紧握玉佩,随即挥出。指尖灵力并未散去,化作野蛮的力道,袭向皇甫腾小腹。奈何皇甫腾仍处于前一刻的思索当中,甚至连惊讶的表情都没来得及褪去,这一拳自然毫无悬念的命中目标。
拳头带起的力量,远远超过皇甫腾能接受的极限,仿佛有支烧红的铁棍,猛然刺入腹中并狠狠搅上一通,强大的冲击力让他顿时失去了反抗之力,软绵绵的依偎在萧龙的手臂上,大口喘息着,大脑一片空白。其手中的刀因为没有主人的支撑,而倒在地上,被萧龙远远踢开。
将碍事的身躯推倒,萧龙重新看向手中玉佩。没错,经再三确认,正是当初送给仇心的那块。这天底下应该再也找不出第二块类似的东西了,所以,玉佩是怎么到了皇甫腾手中,仇心现在又在何方?为何他死死盯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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