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茴一愣,前仰后合地笑着,“唉,误会啊误会,大人,这绝对是误会。现在宫里都知道了,原来是那个黑了心的林还德亲手杀了他把他养大的姮父,大人您心地善良,大家都不信您会杀人,您看,果然是搞错了嘛。现在那个黑心鬼已经被抓了哟,帝君赶紧就叫我们来请您了。您不要生帝君的气哦,帝君也是秉公处理才把您关在这里。”
辽茴讲话带着些许口音,伤狂听着有些费劲,但还是搞懂了他说得是什么,只是,一夜之间他们就知道真相了呢?
按理说没有段一航谁也找不出林还德杀人的动机啊。
啊!
伤狂心里一惊,忙抓住辽茴,“还徳的嫌疑已经落实了?”
辽茴当他是兴奋到不敢相信,笑着点头,“那当然,帝君亲自去抓的他姮父,回来滴血一验亲,那个黑心鬼就吓得屁滚尿流啦,当场就招认了哟。”
轰!
犹如晴天一声惊雷,伤狂的脑袋几乎要炸开。
帝君亲自去抓的段一航?
怎么可能,他怎么知道段一航在哪里?
“平州城到处都是通缉他的告示,我们就想着把他带去红楼,也方便照顾。”
伤狂的脑海中忽然闪过自己的醉话,而听到这话的人的音容笑貌也全在自己脑海里打转。
是他!川兄!他竟然告密了!
“是帝后告诉帝君的不是?”伤狂抓着辽茴的手不自觉地加了力道,痛得辽茴拧起眉毛,“啊,大人,疼。”
伤狂自知失态,歉疚地收了手,可还是耐不住心里的疑虑,问:“是帝后么?”
辽茴挂起一弯灿烂的笑容,点了下头,“是啊。帝后在承欢殿外跪了一夜求见帝君给您伸冤呐,你们感情真好呐。”
伤狂心如刀割,他还能说什么呢?川兄也是为自己好……
可辛昀……
“那……”话到嘴边,伤狂忽觉不妥,恐怕别人万一还没疑心林继德,而自己一问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他在辽茴挂满问号的眼睛中心不在焉地笑了笑,“更衣吧。”
引伤狂回宫的队伍刚见了无伤宫的影儿,一早听了消息就等在门外的裴度法印等一行人就匆匆跑来迎驾了。
“先生!”
裴度兴奋地在轿子旁边叫着,法印也笑着打量伤狂,见他虽然憔悴却也没挂起什么伤痕,倒也放了心,跟着说:“小主。”
“行了,停下吧。我和他们走回去就行了。”伤狂对随驾的辽茴吩咐着,辽茴忙叫停了轿子。
伤狂给法印递了个眼色,法印会意地给辽茴塞了银两,笑着低语:“这是小主的心意,你们回去喝点吃点分了罢。”
辽茴不动声色地收了钱,打躬告退了。
就剩自己人了,裴度也不再拘谨,一把挽住伤狂的胳膊,“先生,先生,你可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呢。”
“我这不是回来了了么。”伤狂心不在焉地笑着说。
法印见他似乎有心事,用眼神屏退了身后的宫侍,唯留他和裴度两个,他细心低语,“小主看着不大开心,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伤狂看了他一眼,将自己的疑虑道了出来,“丽妃他没事吧?”
话音刚落,法印和裴度两个人的脸一下就拉了下来,伤狂心里咯噔一下,紧张道:“快说,帝君把他怎么了?”
裴度躲着伤狂的目光,法印避不开,只好瓮声瓮气地吐道:“也没怎么,就是叫币大人把丽妃的牌子给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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