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带着厚茧,却又修长好看,月夏没忍住多观察几秒,手的主人嗓音沉沉,“喜欢就上来慢慢看。”
月夏忙抓住那手,被一下子给带了上去。
此行萧燃带上的人并不多,一切从简,且出发的这条路也是严守无人,因此离开皇宫很是顺利。
月夏靠在柔软的马车上,朝拿着书看的萧燃询问,“陛下,大宫女不跟我们一同吗?”
萧燃一双墨瞳不曾移动视线,他道:“私访不需要那么多人,过几日就回来。”
月夏:“那早朝呢?”
以往除了沐休,萧燃可从来没缺席过。
萧燃放下书,轻呼一口气道:“朕想要休息,还得他们那些老东西同意?”
月夏打着哈哈,“当然不用,我只是有些好奇。”
“你若是有精神,出去赶车也可。”
萧燃阖眼休息,话音刚落手腕就被挽住,月夏朝他撒娇。
“若是陛下命我出去赶车,我一定去,但现在夜寒风大,我若染了风寒,在后边也不好照顾陛下了。”
萧燃盯着她的手道:“那便安生休息。”
“哦……”嘴上答应着,但月夏并没有直接闭上眼,她嘀咕着,“一想到这段时间陛下都是属于我的,我就亢奋得睡不着,如果我闭上眼,陛下就抛下我了怎么办?
毕竟我是个软弱没用的人。”
“你……”萧燃还没将话说出来,就又听月夏道:“所以我要做一个对陛下有用的人,这样陛下是不是就不会丢下我了?”
见她似乎还有许多话要说,萧燃没有打断她的呢喃。
月夏:“男子多无用,也不知道是谁传下来的谣言,同样是人,就算有性别之分,但能做到的事也可以一样。”
“陛下,女尊男卑,男尊女卑真的很重要吗?”
月夏将这个问题留给了他。
萧燃声音微凝,“平等即可。”
任何一方强势都会引起不小的问题。
萧燃想听听月夏更多的想法,但手臂轻摇,月夏却是哼唧两声,他垂眸去看,才发现她闭眼睡熟了。
这小琴师,狡猾得很。
快天亮时马车栈里,两人换上了普通衣物进入了客栈。
“一间上房。”
月夏将萧燃刚拿出的金子给塞了回去,她换出碎银给了掌柜。
掌柜并没看见那么大一块金子,她见萧燃眼神闪躲,笑吟吟道:“两位小新人成亲不久吧?
羞什么,夫妻本就要在一块住着。”
进了房间后,萧燃多少有些不适应。
“为何抢在我之前付钱?”
萧燃这一辈子皇宫和战场两点一线,日常也有下人打理,这种在外单独行走的日常不多。
月夏教育道:“陛下,那么大块金子亮出来会被觊觎的,再加上您的美貌,恐怕我们的休息不会安稳。”
萧燃抿唇,忽的将钱袋拿出给了月夏,“交给你保管了。”
那沉甸甸的一大坨,月夏都差点捧不住了,要这玩意是积分该多好。
“陛……咳,妻主,我会好好保管的。”
月夏笑眯眯,萧燃却是被她的称呼惊了下,但很快就恢复正常,“嗯……”出门在外,自然不能再随便喊他陛下,喊妻主确实没问题,只是他第一次被喊,有些不适应罢了。
屋内就一张床,月夏躺下拍拍外侧,“妻主,快来休息,一会儿吃过饭又要赶路了。”
日程很紧,马车虽大,一直坐着也不舒服,在大床上休息会儿他们就要继续出发。
萧燃也不别扭,和她躺在一块,也是奇怪,跟她相处时心总是要静一些,就连失眠症都治好了。
半睡半醒之间,萧燃看见床边人影在动,他立即伸手掐住了对方脖颈。
“萧燃!”
思绪回神,双眸看清了那人是月夏后,萧燃松开手。
“咳,咳咳。”
萧燃看见她身后的桌子上是饭菜,她脚边掉落了热毛巾,刚刚……她是来帮自己擦汗的吗?
“对不起,是我吓到你了。”
月夏赶紧捡起毛巾,一边轻咳一边重新洗好。
萧燃坐起身,盯了自己的手一会儿。
刚刚他要是再用些力,那娇弱的脖子就会被他掐断。
他闭了闭眼道:“是我梦魇了,过来。”
月夏挪到他面前,眼眸润润的。
“妻主,我刚刚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掉了,还好我脖子够硬。”
萧燃:……他都要被气笑了。
拉过月夏,他检查着她的伤口,有些红,还好不算严重。
“药膏可有带?”
月夏委屈巴巴拿出药膏,萧燃帮她上药,冰凉的指腹加药膏,让月夏连连躲。
萧燃揉搓暖化了药膏,才重新给她上药,见她双眸紧闭,睫毛卷翘,他起了玩心,朝她脖颈轻吹了一口气。
月夏立刻惊慌得炸毛,眼神一对上萧燃又软了下来。
瞧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着实有趣。
帮她抹好后,两人用了饭,重新上路。
之后赶路的时间大多都在马车上,到了中间的小镇,正好遇上乞巧节。
“妻主,那些伞好漂亮。”
月夏掀开帘子,朝外饶有兴致的看着。
“喜欢就买一把,刚好明日有雨。”
萧燃收回目光,继续看着手上的信件,这几日有玉琪在宫里帮忙,倒也没有发生什么急事。
一直不上朝肯定不行,所以玉琪称病在帘后处理,她虽是个武夫,却会模仿他人的声音,不看脸的话不会找出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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