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看着沈初九的时候,那眼中藏进了温柔,如今又是那般冷冽厌恶的看着她,让她的心再次撕裂。
她……到底还是爱着这个男人……
刚直了直身子,容临城的刀便轻易的割开了她的皮肤:“丧家之犬,给老子老实点!”
“说不说,到最后你还不是要杀我!”安凌薇看着容渊止。
她对容渊止真的又爱又恨,爱到可以为他做尽恶心的事,恨到想将他挫骨扬灰。
容渊止没有说话,容临城却嗤笑一声:“赶紧老实交代了!还有你是怎么潜进大嫂医馆,谁人接应。将这些事情都说了,老子兴许一高兴,能留你个全尸!”
安凌薇不屑嗤笑一声:“你容临城?你五皇子何时成了沈初九的狗?”
“狗东西!说谁是狗呢?!”容临城一脚踹在了安凌薇的身上,直踹的安凌薇呕出一口血来。
“老子从小就听说死鸭子嘴硬,今日倒是见识到了!大哥,把这女人交给我,嘴再硬我也能给你撬开!”
说着,容临城便抬手抓住了安凌薇的肩膀,只是手刚搭在安另外肩膀的那一瞬间,手心便似被什么东西给刺了一下。
“嘶!”
钻心的痛让容临城倒吸一口凉气,再看手心时,其上已经多了七八个黑色的针眼。
那浓浓的黑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
“软刺甲?”容临城握着刀便朝着安凌薇砍了过去。
什么把这人头留给大嫂,全被他抛在了脑后!平生第一次啊,在这女人手上憋屈了两次!
可是容临城刚抬手,一口黑血便呕了出来,整个人直直的朝着身后倒去!
安凌薇趁着机会,一个闪身便到了窗边,容渊止立刻攻了过去,恰此时,屋内一声爆响!
火器迸裂,隔断了容渊止的路。
“沈初九,你这条命,我记下了!”
漫屋的粉尘也眯了众人的视线,待粉尘消散时,安凌薇已经不见了踪影。
容渊止还想去追,却听沈初九说了一句:“别追了,她明显是早有准备。”
说着,她走到了容临城的身边。
只见容临城受伤的手早已经漆黑一片!
沈初九不由分说,从腰间荷包中取出一颗药丸塞进容临城的嘴里,而后银针入手,刺进了容临城的中指。
黑色的血顺着针尾流出,容临城躺在地上,虚弱又惊慌道:“大、大嫂,这次吃的药丸……不是枯骨兰做的吧?”
“不是。”沈初九有些无语。
都什么时候了,还关心是不是枯骨兰?
若不是她在这儿,等容临城回了皇都,怕是即便将毒拔了,这只手都得废掉!
容临城却松了一口气,当即晕死了过去。
原本想连夜赶回皇都,但容临城如今不能轻易搬动,于是他们一行人便打算在这老庙中住下。
容子烨被带了进来,抱住沈初九呜呜直哭,鼻涕眼泪染了沈初九一衣摆:“大哥……皇嫂……”
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让沈初九又好一顿心疼,容渊止刚准备训斥,岂料所有的话在沈初九一个眼神之下,便憋进了肚子里。
她强忍着心疼,板起脸来:“往后还乱跑吗?”
“不了不了……”容子烨抽噎着,猛的摇头。
他知道自己这次添了多大的麻烦。
沈初九摸了摸容子烨的头:“说过的话要算数。”
“是。”容子烨认真点头道。
枫璇顺手又将寒陆往前微微推了推:“主子、小姐,寒陆如何发落?”
寒陆到底是个小孩子,此时小脸煞白,惊慌失措的看着屋里的人。
容渊止看了寒陆一眼,问道:“你认识那个绑了你们的女人?”
寒陆吓的不敢说话,眼泪直流的摇了摇头。
“何人让你带子烨出府?”容渊止又问。
这次,寒陆才磕磕绊绊说道:“大、大姐姐说子烨没见过萤火虫,子烨肯定喜欢……”
虽语无伦次,但容渊止还是听出了个大概。
这时,容子烨也抽噎着道:“大哥,寒陆不是故意的……不要罚他好不好……我、我以后定乖乖听话……”
侧目看了沈初九一眼,容渊止当即道:“你们先出去,我与初九有事商议。”
屋里的人尽数退了出去,许久,容渊止才沉沉的呼出一口气:“我记得寒陆曾称呼沈梦瑶为大姐姐。”
“看来沈梦瑶和安凌薇联系上了,而且两人和黑莲教……怕是有这千丝万缕的联系。就不知道太子……”
“真是难为黑莲教,将这群蛇虫鼠蚁一个个的搜罗在一起了。”容渊止的脸上扯出一个讳莫如深的笑意。
沈初九看了他一眼,瞧着他眼生疲惫,便坐到了椅子上:“剿匪可顺利?”
“嗯。”容渊止点了点头,坐在另一边淡淡道:“不过是些散兵游勇,皇帝却如此大费周章。”
“怕是太子举荐的你吧。”
“这你也猜到了?”
烛光映照下,女人的身上染上了一抹暖色,不似之前难冰冷,容渊止忍不住多看了沈初九一眼。
多希望时间便停留在这一刻,这样的话,他和沈初九便能一直待着了。
沈初九却没心思去猜容渊止的想法,只是有些失神的看着那摇曳的烛火,喃喃说道:“皇都……怕是不太平了。”
次日一早,待容临城清醒之后,一行人便即可出发回了皇都。
只是走到城门口的时候,那原本人来人往的城门,如今却清冷非常,紧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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