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道的话让我很明显的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似乎这就是别人针对他所设的一个局,而且怎么说呢,我承认他的“故事”吸引了我,让我很有兴趣想要去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但是我其实并不相信他说的话。
“这件事我都能感觉到是别人设的局,以你的能力和脑子不应该发现不了。”我看着袁天道说道,我的潜台词就是你越是跟我强调你当时因为大意忽略了一些东西,就越发的证明了你其实想用这个掩盖自己谎言的事实。
有句话说的好,你的一个谎言需要用另外更大的谎言来掩盖,这样恶性循环之后最后会是一个再也圆不住的弥天大谎,而最可怕的是到最后谎言说的多了你自己都会误以为这是真的。这一次见到袁天道之后袁天道在这件事上对我说了太多的谎言,所以我现在总是担心和怀疑他在用另外的谎言来掩盖一些东西,也正是因为如此,现在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会下意识的去考虑真假。
“我一路走来太顺了,年少成名,跟在六爷身边做了他最信任的一个人,那时候的我虽然年轻,却得到了别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荣耀,这让我有些飘飘然,加上当时的一些环境,让我自己陷入了我自己的逻辑里面,有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现在的我跟你都是旁观者,而当时的我是当局者,而且最主要的原因是,当时的我太自信了,哪怕我嗅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我却打心里认为别人不敢骗我,就算这是一个局,我也认为自己有十足的把握能破局,八千,我理解你对我的怀疑,不过你要知道你对我所有的怀疑都建立在你自以为我之前说的话都是谎言的前提上,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自始至终我没有骗你,也没有骗你的必要。”袁天道说道。
他说完之后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
“我还能相信你吗?”我说道。
“你只能相信我,不是吗?”袁天道苦笑了一下道。
“说的也是。”我点了点头。
“当时我接到的任务是带着我的人毁掉这个村子的一个庙宇,可是这个村子却几乎都掩盖在那厚重的黄沙之下,根本就找不到那个庙宇的存在,我们决定在此驻扎下来清淤,要想毁掉那个庙肯定要先把那个庙给找出来,就在我们安营扎寨的时候队员发现了在村子边上的一个房子的异常,这个房子是被人清理出来的,里面的味道非常难闻,堆满了破烂,在破烂里面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生活用品,很显然是有人住在这里的,住在这里的人肯定是有问题的,十有**是逃犯,那个年代关于逃犯有很多定义,这个词不仅是犯罪分子,也有可能是被严打的对象,当时我手下的那些人也知道这次活动很快就会过去,也没真想着抓到这个人,可能就是接下来清淤的活动太无聊了,大家也想着给这个逃犯来一个恶作剧,所以我们放弃了原来所定营寨的地址,改到了一个视野的盲区,剩下的人则埋伏在村口那个房子的周围来一个守株待兔。就在傍晚的时候,终于是有人回来了,大家一拥而上直接把那个人给制服了。”
“那是一个干瘦的老头,老头黝黑黝黑的,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孩子大概**个月的样子,手里牵着两根绳子,一根绳子上绑着一条老掉牙的黑狗,另一只绳子上则绑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傻子女人,当时我们立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老头可能是个拾荒者,这个傻子女人要么是他偷来的要么是捡来的,平日里就是他的泄欲和生殖的工具,我们捉到那个老头之后老头吓的不轻,他怀里抱着的孩子吓的大哭,孩子一哭那个傻子女人也跟着哭,队员问了老头几句话老头咿咿呀呀的比划,很明显是个哑巴,在那个年代这样的事其实还常见,也说不上违法不违法,大家只感觉这老头也挺可怜的就把他们给放了,还给了他一些我们带来的干粮。那老头逐渐的对我们也消除了戒备,队员们本来还想着他住在这里算是原住民问一下那个庙宇的位置,结果不管我们说什么这老头都是一头雾水,那个时候普通话还没有普及,别说他是个哑巴就是正常人听不懂也算正常,所以也只能作罢。”
——这个老头的事情只是一个插曲,袁天道他们也不会去为难这样一个可怜的老头,就在第二天他们就开始了清淤的行动,结果就是在这一天,他们清淤的时候发现,在那些淤泥的下面,竟然全是人头骷髅。没有躯干,只有骷髅头,密密麻麻的码在这些淤泥的下面,袁天道立马就火了,他不是普通人,他可是带着红头文件来执行任务的,他立马派人到临河镇的村子里去找人,村子里人虽然少,但是那时候红头文件可是跟古时候的圣旨是一个档次的东西,附近的村长支书立马就带着村子里的精壮劳力支援到了这里,有了这批劳动力的加入,清淤的行动变的异常迅速,最后在清理了表面的淤泥之后,大家谁也说不出话来,这个村子里下面,竟然全是这种人头。白花花的一片,多的数都数不过来。
村民们都是吓的大气儿不敢出,但是碍于当时的环境谁也不敢说什么,袁天道立马就召集了那些村干部开了一次会,在黄河边上流传着许多的传说,袁天道在这方面极有经验,他知道或许很多真相都隐藏在传说当中,可是这些村干部并没有说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村子里的老人们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大家商量的结果是这里是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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