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张记铁匠铺,谢翱就给王子聪写了一封书信,希望它能帮忙周旋下铁矿石。info
铁锅的事情处理完了,谢翱放佛能看见香喷喷的红烧排骨、醋溜鲤鱼。心情特别美丽,自从来到乌江县还没好好的逛一逛街,难得可以放松放松。
前街一块空地上,围满了人,场面异常的火爆,好像是在看杂耍。中国人自古以来就爱凑热闹,谢翱也不例外。他走进人群中,看到一位大汉头顶竹竿,在竹竿上面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脚尖点在竹竿上,两只手顶着瓷盘在转圈圈,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空地周围的人,一直使劲的鼓掌,场面好不热闹。在正中央最好的位置站着一位女子。这女子身材窈窕,面容姣好,头发轻轻挽起,穿着一身胡服,却显得有些怪异。说她像男子又有几分妖艳,说她像女子却少了几分秀气。
在中国古代封建社会,妇女们受到封建礼教的禁锢。要求他们笑不露齿、站不倚门、行不露面,穿着打扮更有着严格的规定。但唐代妇女却与众不同,她们有较大的自由。受北方游牧民族的影响,他们也经常穿胡服,女扮男装。这与唐代妇女的地位相对提高息息相关。无论在社交活动中、政治舞台上、民间市井中都活跃着女子的身影。眼前这位女子的打扮就是最好的说明。
靠近胡服女子旁边,站着一个猥琐的大叔,他眼睛色眯眯的左右乱瞟,嘴里还不停地流口水,不知道是在看竹竿顶上的女子?还是右边那位胡服女子?
只见那竹竿上的女子来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姿势,赢得场下众人一片喝彩声。可能是由于人太多的缘故,谢翱一不小心,拍到了一个很有弹性的东西,好像有点不对劲,他赶紧把手缩回来。只听“啪”的一声,刚才那个流口水的猥琐大叔脸肿了大半边。
“臭流氓,谁让你摸我屁股来着?”此刻,那胡服女子的眼神,就像一把穿心利剑,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看着这一幕场景,谢翱在旁边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心里想着,还好反应灵敏,不然刚才那一巴掌就到自己脸上了,这女子简直就是个“母老虎”惹不得。那位猥琐大叔,只能自认倒霉了。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说你呢?穿紫色衣服的那位。”胡服女子指着谢翱说道。
“你管天管地,还能管我笑不笑啊?你又不是我家娘子,管那么多干什么?”谢翱看着那猥琐大叔无辜的眼神,不禁又笑出声来。
“你再笑,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下来啊?”胡服女子怒目圆睁,好像要吃了谢翱。
“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看看你的钱袋子!”
那胡服女子往腰间一摸,发现钱袋确实不见了,他往谢翱身后看了看,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于是她就追上去了。
难得看了一场闹剧,谢翱心情舒畅。可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什么叫乐极生悲,这就叫乐极生悲,谢翱的钱袋子也被别人摸走,悄无声息的不翼而飞了。
“尼玛,这谁干的?谁忒么吃了雄心豹子胆?”谢翱破口大骂道。
谢翱看了看那位泼辣的胡服女子,此刻早已经追出去了。谢翱也朝着她的背影追上去。
宽敞的大街上,一个小贼在前面奔跑着,后面一胡服女子在拼命追赶,再往后就是谢翱了。三点一线,两两相距一百米左右。这条街顿时变得鸡飞狗跳,各种菜叶子,箩筐满地都是。谢翱在后面追着,他没想到这胡服女子原来深藏不漏啊,竟然能跑这么快,果真不一般。
谢翱预估着那小贼的逃跑路线,准备抄近道堵截。他往小巷另一头跑去,结果等来的竟然是那胡服女子。
谢翱开口问道,“小贼呢?那小贼哪去了?”
那胡服女子弯着腰,喘着粗气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刚才还在前面,怎么眨眼就不见了。该死的小贼!别让我再看见,否则见一次我揍一次。”
两人前后堵截,还是让小贼跑了,谢翱心有不甘,又无可奈何。正当他们准备往回走时,峰回路转了。
透过一条狭窄的通道,谢翱看到一群彪形大汉正在挥着拳头,他们在干什么?当谢翱走近时,有个粗犷的声音传来。
“臭要饭的,偷东西竟敢偷到老子的地盘上来了,我看你是活腻歪了,还不乖乖把钱袋给我交出来?”
这时候,谢翱看到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蜷缩在墙角,手里刚好有两个钱袋,难道就是他偷了我的钱?那小贼手里紧紧地攥着那两个钱袋,因为太过用力,指甲已经扎进了手掌,血水已经渗出来了。在看他的脸蛋,到处都是鼻青脸肿的,鼻孔处鲜血还在往下流。谢翱在心里想着,这小贼这是要钱不要命啊。
看着那些大汉又准备新一轮的动作,谢翱跳了出来。
“你们都给我住手”
只见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停手了,还真给面子。他走到谢翱面前说道:“小子,眼罩放亮点,在我的地盘还轮不到你大放厥词,这事和你没关系,识相的赶紧给我滚蛋。”
“他偷了我的钱袋,你说和我没关系?这事今天我还就管定了,你说怎么着吧!”
那胡衣女子也应和道,“他也偷了我的钱袋,今天这事,姑奶奶我也管定了。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可是乌江县的县尉,怕了吧!”
只见那满脸横肉的男子大笑道,“哈哈~~我好害怕啊。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喝喝罚酒,兄弟们,给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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