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反胃感让上条当麻猛烈地蜷缩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胃里一阵阵绞痛,像是所有的胃酸都已经被吐出去了,胃里空空如也,他只能翻身对着床下一.info
“你醒了,我真欣慰。”一个听起来有些杂音、像是从劣质喇叭中传出来的电子音在一旁的白色布帘后响起,沉重的脚步声渐近。
“我这是……?”他用力按住自己的太阳穴,脉动的血管像是要把脑子冲爆。
这是一间白色的宽大房间,一旁的柜子被打开了,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药品和试剂,在他旁边的小桌上放着大量的药棉、绷带等急救用品和一瓶牛奶。
在一旁的病床上躺着红发的魔术师史提尔?马格努斯,他的身上缠满了绷带,能看到血从绷带下渗出来,泛出隐隐的红色,不过呼吸平稳,看起来没有性命之忧。
看起来像是医院……不过我之前不是……?
混乱的记忆让他头疼欲裂。
事实上这个场景对他而言分外亲切,因为他失去记忆之后,醒来时所见到的第一幕,就是躺在这样满是消毒水味道的房间里,穿着白衣的漂亮护士姐姐温言细语地问他的感觉。
我是被送到青蛙医生的医院了?
但是这个沉重脚步声……不会是男护士之类不和谐的职业吧?
他咽了咽口水,声音的主人走进房间内。
那是穿着白衣的吸血杀手,姬神秋莎。
不过说她是白衣天使不太确切,因为她身上穿着的是一身仿佛宇航服一般的重型防护服,沉重的呼吸声从喇叭里传出来。
“你这是?”上条当麻不解。
“新式的魔术礼装。”姬神秋莎说着笨拙地从桌子上拉开罐装牛奶的拉环,递给上条当麻,“你摄入了大量的汞,喝点牛奶能保护你的消化系统。”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的确只是吸入了大量的汞和硫磺而不是感染了埃博拉?”上条当麻说。
“因为刃下心已经被释放你出来了。”姬神秋莎把牛奶塞进他的手里,“我的血液能够散发吸引吸血鬼的味道,就像是猪笼草分泌的花蜜香味一样。如果我不想被她找到,就只能穿成这样。”
正在这时,窗外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轰鸣声,剧烈的震动让窗框上的玻璃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像是下一秒就要爆裂成无数尖锐的碎片。
透过玻璃,上条当麻看到的是冲天而起的红色光芒,像是一道贯穿天地的高塔一般,直通往天顶漆黑的乌云最深处,所有的一切表面都流动着血一般的光芒,仿佛末日般的壮美。
那种无从抵抗的美让他一时间失去了语言能力,随后他才注意到似乎有在光柱旁有什么东西在旋绕,那种速度甚至超过了肉眼能够分辨的极限,只能看到一团金色的影子不住盘旋,像是一道道闪电划过夜空,在视网膜上留下刺目的痕迹,而在轨迹的终点,则是不停诡异地出现而后消失的白色身影。
“那是……?”他眯起眼。
“那个猫耳娘,还有刃下心。”姬神秋莎悠悠地说。
……
月见山又一次发动了自己的能力。
她能够通过远超常人的动态视力捕捉到刃下心的行动,刃下心似乎并没有远程攻击的手段,她也并不擅长使用魔术,肉搏战虽然危险,但只要和她拉开距离就好。
如此看来,取胜虽然艰难,但至少也不输掉,只要拖到奥雷欧斯搞定他的炼成阵就行了。
她微微松懈,但眼前景物变幻的瞬间,她惊骇的发现一丝银白色的刀芒已经递到了她眼前!
月见山能够感觉到长刀的锋刃破开空气,寂然无声,就像是鲨鱼的背鳍划破水面,在平静的假象背后,不可抗拒的死亡气息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她拼命后仰,柔软的腰肢在半空中反弯曲成了弧形,映在她眼中的世界变得无比缓慢,像是一连串慢镜头。
心渡划过一个诡异的弧线,堪堪从她的脸颊边划过,锋刃上反射的光影让它仿佛是一轮血色的圆月在半空中绽放。
尽管以绝强的力量和速度挥舞着长刀,但刃下心的眼睛中却能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宁静,像是如镜的湖面,不起丝毫涟漪,耀眼的金发在半空中舞动着,像是怒放的花朵,又像是飘零的秋叶,美得让人想要叹息。
一刀落空,刃下心毫不惊讶,她将手中的长刀微微旋转,向下压下。
之前优雅的风度消失了,长刀携着劲风呼啸而至,发出尖锐的嘶鸣声。这才是真正的杀招,鲨鱼猛地跃出水面,要用自己上千颗利齿撕碎自己的猎物!
但胸有成竹的一击落空了,月见山手指轻轻一勾,随后她像是被一根弹簧拉住一样猛然横飞出去,堪堪躲过。
刃下心目光稍稍惊讶,她双手发力,再刺!
两米长的心渡在她的手中就像是羽毛般轻盈,她不是持着沉重武器的战士,而是挥舞着画笔的泼墨画家,用长刀泼洒出名为死亡的画卷。
然而她的猎物骤然消失了。
月见山出现在一百米外的空中,发出急促的喘息,大量分泌的肾上腺素让她的心跳超过了一百五十次,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涔涔而出。兔起鹘落,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她已经三次与死亡擦肩而过。她的另一种能力太过暴戾,用在自己身上后她感觉小腹像是被泰拳手狠狠地来了一记膝顶,肚子里翻江倒海。
刃下心停下进攻的步伐,拍动着身后蝙蝠般带着肉膜的双翼停在原处。她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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