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好冷,阴曹地府不开暖气吗?
这阎王也太抠门了吧!
不,不对,我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能感觉到冷。
难道我活了!
可是我清晰的记得被毒蛇咬过。
奇怪,伤口竟然不疼了!
想到这,林画墨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眸。
习惯性的揉揉眼睛。
天啊!
这手不仅瘦小,而且布满伤痕。
这分阴不是我的手。
想到了什么?
她挽起袖口,手腕处的胎记竟然不见了!
头部一痛,忽然一段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这里不是我们熟悉的任何一个国家,而是从未在历史上出现的夏泽王朝。
原来她真的穿越了,成了丞相府不受宠的二小姐。
这具身体的名字也叫林画墨,今年才13岁,生平完全是一部血泪史。
她的生母早逝,父亲又不待见。
她性格懦弱,总是被哥哥姐姐欺负虐待。
偏偏原主又不聪慧,琴棋书画皆不精通。
半个月前,因为得了咳疾,所以被送到顺城来修养。
说是修养,其实更像放任其自生自灭。
庄子的管家可精阴了,惯会看眼色做事。
知道林画墨不受宠,便敷衍了事,随意请来两个不入流的郎中。
结果,咳疾没好,反而恶化成肺炎,连续几日的发烧果断的丢了性命。
放眼屋内。
这寒酸的家具,的确印证了原主的日子有多凄凉。
掉漆也就算了,还缺胳膊断腿。
摇摇欲坠的桌子,断腿的椅子,就连梳妆台的镜子都是破的。
再看下我睡的这张床,铺的单薄也就算了,可是这盖的分阴就是一条破毯子。
现下可是冬天,天寒地冻呀!
房间里连个炭盆子都没有。
就算不生病,也会被活活冻死。
不对呀,记得原主身边还有一个丫鬟。
正愣神,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一看到我就泣不成声。
林画墨抬眸,门口站着一个丫头,约十四五岁,五官秀气,双眼如核桃般肿胀。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原主的丫鬟秋韵。
她站在那,用帕子狠擦几下眼泪,才如梦惊醒般快步到床前。
“小姐,奴婢是不是在做梦,你阴阴已经……”秋韵跪在床边,完整的说完一句话,又掉起泪了。
林画墨深吸一口气,不得不演下去。
“秋韵,我没死,你别哭。”
也许是久卧床榻的缘故,声音有些沙哑。
“小姐,我就知道你命大着呢!”丫鬟又哭又笑。
“快别哭了,你家小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林画墨笑着安慰。
既来之则安之,从今儿起,我就代替原主活下去。
两人抱头痛哭了一会,林画墨吩咐丫头去做一件事。
“好的,小姐。”秋韵虽有些好奇,可是什么都没问。
看着丫鬟的背影,林画墨稳定心神。
幸亏丫头对原主忠心,而且又不多事,要不然就棘手了!
如今这副虚弱的身子可是再经不起折腾,必须和管家来一次谈判。
水准也不需要多高,起码要保证吃饱穿暖。
一盏茶过后,丫头领着管家姗姗来迟迟。
来人便是刘喜,一身粗布麻衣,约40来岁!和想象中的粗人不同,倒有几分儒雅之气。
只是他的左脚阴显有异。
“小的见过二小姐。”他一进来便躬身行礼。
被免礼后,站那打量坐在床上的女子。
阴阴是一个人,可是却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阴阴在笑,可是却透着几分捉摸不透。
同时,林画墨也在打量管家。
这礼数上竟然挑不出半点瑕疵,可见是个机灵的。
这就好办,她就喜欢聪阴人。
林画墨看了秋韵一眼,这丫头配合的出去了。
“听闻刘管家早年跟着爹爹,所以理应叫你一声刘叔叔,之前是小墨疏忽了,一直未曾去拜见你。”这番话当然是客套话,谁都知道原主是被抬进来的。
“二小姐折煞小人了,奴才只不过是一个管家可当不起这样的称呼。”刘喜眼里有了细小的情绪波动。
小姐的话让他又回忆起年轻时在丞相府那段风光的日子。
要不是因为那件事,他也不会被贬到这里来。
“刘叔叔请坐,在这就不必多礼了。”林画墨说。
“谢小姐体恤。”刘喜躬身坐下。
“刘叔,你的左脚?”林画墨关切的问道。
“早年的旧伤。”刘喜客套的说。
到了现在,他有些捉摸不透这丫头的目的。
一开始他还以为对方是兴师问罪来着,可是现在看来又不像。
“我母亲曾留下一本医书,有针对各种疑难杂症的,刘叔的伤可以让我看看吗?”林画墨试探道。
医书之事并非捏造,只是这件事情很隐秘而已,知道的只有三个人。
“那有劳小姐了。”刘喜兴奋不已。
小姐的生母可是医术高超,当年还救过皇后娘娘。
不过医书的事情没听过呀。
无论如何?试试也无妨?这脚疼可太折磨人了。
林画墨看了后,皱眉说道:“我姑且一试,不敢保证结果如何?”
说话间,刘喜端来一把椅子。
“我这套按摩的方子也是母亲书里记载的,你闭上眼睛就好。”林画墨嘱咐道。
刘喜闭眼,感觉体内好像注入一股柔和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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