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严冬已逝,现时已是初春,天气变暖了,河水融化了,树枝抽出新的嫩芽,田野的花也开了。
清晨,官道被薄雾笼罩,偶尔听到几声鸟叫。
忽然,一阵极速的马蹄声打破了宁静,骑马之人乃是一男子,他的白袍染红了几处,可见之前和别人发生过血战。
本以为来人只是逃命,却不想下一秒竟然潇洒下马,他抚摸着马的鬃毛,口中念念有词。
等他松手,马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马刚走,他身后出现一群不明身份的黑衣人,不过有一半都挂了彩。
“马都弃你而去了!南宫奕你受死吧。”说话的人约40岁,长相极丑,他就是这群黑衣人的头。
头一声令下,黑衣人纷纷下马,抽出腰间的佩剑。
眨眼间,白袍男子被围在了中间。
“死的不一定是谁?”南宫奕冷静的抽剑,霸气的说道。
语毕,众人眼前闪过一道白色身影,如闪电般迅速。
待众人反应过来,黑衣人倒了一片,死相难看,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
其余之人纷纷后退,脸上一片惊愕。
忽然,空中飞过一个不明物体。
“卑鄙。”南宫奕躲闪不及,捂着胸口恨恨的说道。
现在中了暗器,看来等不了援军了。
白袍男子放下剑,坐在地上,从袖中取出一个白色瓷瓶。
“听说毒阁有一种毒,人只要沾一丁点就会全身腐烂而死。”他说。
“危言耸听”众人不屑。
南宫奕笑而不语,他缓缓将瓷瓶的液体滴入剑上。
令人咋舌的一幕发生了,剑竟然断了。
要知道这剑可是上好的玄铁制成,怎么会那么容易断。
难道这毒药是真的,众人这时已信了七分。
“后会有期。”南宫奕趁机一跃而起,将白色瓷瓶抛向众人,抢了一匹离他最近的快马。
众人意识到上当,早已看不到对方的影子。
顺城虽是一个小城,可是环境优美且景点众多,每年这个季节,都吸引大批游人前来。
太阳缓缓升起,官道上马车也多了起来。
前方10米驶来一辆蓝色马车,车厢传来两人的对话。
“一万年前,兔神就是在顺城打败月魔的,人们为了纪念它,才修了兔神庙。”说话的是秋韵。
“还有多远?”问话的红衣女子就是林画墨。
此时她身体早康复了,而且还出落的越发美丽了。
“快到了,出了城10里就是。”秋韵语气欢快。
两人聊的正嗨,马车颠簸几下后停了。
这时,听到外面有喧闹声。
“小姐,前面好像堵车了,小人先去问问。”赶车小厮禀报道。
“快去快回。”林画墨说。
约过了半柱香时间,小厮回来。
得知是城门被关,而且城主还下令只许进,不许出。
一场旅行还未开始就结束了,回程的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在这个诡异的气氛之下,更没人发现车底有零星的血迹洒落。
下午十分,马车返回庄子,林画墨草草吃了饭便休息了。
她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
她想去兔神庙,只是因为一个梦。
她连续五天梦到小白呆在一个奇怪的地方,而且状况很不好。
起初她并不知道在哪?不过描述之后,丫鬟一口笃定那里是兔神庙。
这才有了今日之行。
怎么办?城门怎么会忽然关了,难道要打仗了?
不对呀,没听到风声呀。
透过六棱窗看着外面的月光,隐约看到一个黑影闪过。
她心里一慌,正准备喊,下一秒嘴巴却被捂住。
天啊!难道碰到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这下死定了。
“别喊。”身旁传来低沉的声音。
林画墨嗤笑,凭什么听你的。
挣扎不开,那么只能用咬的。
“嘶”男子吃痛还是没松手。
林画墨此刻的心里是崩溃的,死亡的恐惧再次袭来。
男子意识到对方的情绪波动,压低声音说:“只要你答应不喊,我便松手。”
林画墨点头,下一秒对方的手手果然松开了。
“药酒有吗?”男子问。
“有,在最上面的柜子里。”林画墨大口呼吸着空气,指着墙角的柜子。
她靠在床上看着男子取出药酒,又一个闪身从窗户飘走了。
心脏这才归位,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
还好,还好,幸亏这个时空的睡衣很保守。
被这么一折腾,竟然还困了,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不对呀,这手指怎么粘粘的,放在鼻子上一嗅,卧槽,竟然是血腥味。
莫非刚才那个人受伤了,要不然哪来的血。
管他呢!我自己都焦头烂额了。
不知道小白到底在不在兔神庙?
难道它也是从2019年穿越而来的,看来这小家伙运气不好,灵魂穿越到一只快死的兔子身上。
这和我的情况很类似,真的同命相连的一人一兔呀。
我这也是调养了两个月才恢复元气的。
张郎中的确有两把刷子,我如今的身体的确健壮了。
有段时间,我特担心病好了被接回丞相府。
后来听管家说起帝都的乌龙,心里便放心了一半。
这样也好,就让所有人以为林画墨死了,那样我就可以做自己了。
秋韵那丫头当时还为我抱不平,其实真的没必要。
我不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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