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学生不幸身亡,另外有六名参加舞会的学生受伤,正在医院接受治疗。不幸中的万幸是,重伤的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
乔纳森作为学生家长代表的一员,参加了政府组织的“斯莫维尔镇高中舞会事故讨论会”,午餐时向家人讲述了自己了解的信息。
由于学校发生了这样的重大事故,所以暂时放假两天。
这也是艾瑞克和克拉克没有去学校的原因。
“所以,乔纳森,究竟发生了什么?”
玛莎蹙着眉头问道。
“克拉克之前曾经提起过橄榄球队一个叫丹布朗的队员遇害,杀害他的嫌疑人,就是舞会上酿成惨剧的凶手。”
乔纳森一边将手边的咖啡端起,一边向玛莎解释道:“凶手名叫杰洛米,不过在三年前已经失踪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突然回来。”
“警察抓到他了吗?”
玛莎继续问道。
“事实上,杰洛米已经死了。”
乔纳森耸了耸肩膀,举起手中的咖啡杯品尝了一下,很快眉头皱了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咖啡的苦涩,还是对所谈论事情的不理解。
“在高中校园里杰洛米的尸体被发现,颈椎断裂而死。虽然是凶手,但如果活着的话肯定能提供给警方很多信息。”
听到乔纳森说杰洛米颈椎断裂而死,餐桌上的克拉克立即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艾瑞克。
能够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杀死杰洛米,除了艾瑞克,在斯莫维尔小镇克拉克找不出第二个人。
“我听说不幸遇害和受伤的都是橄榄球队的成员,是这样吗?”
玛莎消化了乔纳森说的话后,向他打听起了自己听到的信息。
“杰洛米的确和橄榄球队的人存在一些矛盾,不过我想这更多是学校和瓦特教练应该去考虑的事。”
乔纳森并不想就这个话题谈论下去,回了一句之后便不在多说,转而提起了其他事情。
“克拉克,拖拉机无法运转了,一会帮我去修理一下,我怀疑是高压油管磨损漏油的问题,希望这次不会换新,不然又是一笔开销。”
“好的,爸爸。”
克拉克朝着父亲点了点头,低头对付起餐桌上的水果沙拉。
坐在克拉克对面的艾瑞克,则是开始考虑起如何将自己从黑帮那里搞来的钱洗白,从而能让父母接受。
......
“克拉克。”
满手都是机油,穿着破旧的维修工作服的乔纳森,向站在旁边的克拉克问道:“舞会的事情你有参与吗?”
克拉克正在想事情,听到父亲的话,愣了下,随后摇了摇头。
“不,我想要阻止杰洛米,但是没有成功。”
克拉克语气有些消沉,“如果我能更成熟一些,就能阻止这起悲剧,可是我把一切都搞砸了。”
“没有人是完美无缺的,克拉克。”
乔纳森适用抹布擦了擦手,拍了拍克拉克的肩膀,“如果你尝试着把一切都推给自己,就会发现自己最后千疮百孔。要在适当的时候,学会推出去,无论是压力、责任、还是别人对你的苛责......”
“我以为我能改变一些东西,但是......”
面对着父亲,克拉克说出了心里话,“就像艾瑞克,我尝试改变他的一些看法,但最后什么都无法改变。”
“也许......你们兄弟需要好好谈谈。”
乔纳森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并谈起了他当年的事。
“当我上高中时,因为一只拳套的归属问题和表弟产生了争执,巴里.李.琼斯,你记得他吗?去年他还来我们家做过客。当时我们打了一架,而且谁也不服谁。”
“后来,你祖父把我们两个关在一个贮存玉米的仓库,那地方只能容纳我们两个人。经历了无聊的发狂的半小时后,我们开始说话。因为除了用嘴巴进行交谈,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乔纳森停顿了下,说道:“于是在经历两个小时的无话不谈后,我们重归于好。”
“克拉克,有时候你需要做的,就是创造一个可以不被打扰的环境,倾听和述说,一直持续到你们完全了解彼此的想法。”
听完父亲对自己的启迪,克拉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我明白了,爸爸。”
帮助乔纳森修理完拖拉机的克拉克,洗了洗手,决定找艾瑞克好好聊聊。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此时自己弟弟的房间迎来了一位他意想不到的访客。
拉娜.蓝站在艾瑞克的房间里,吃惊的看着墙壁上贴着的画。
铅笔或者炭笔勾勒出的黑白交错的明暗色素描,无法描述的星空中令人心悸的怪物,狰狞的体型在饥饿而又贪婪的吞噬着一切。
类似蜡笔之类的工具,绘制出巨型的怪物在水底沉睡。可怖的体型,覆满鳞片的翅膀,被绘在长满绿色苔藓的黏稠阴沉背景中,画作的右下角还写有“亚特兰蒂斯.卡拉森”字样。
还有一幅令她印象深刻的彩绘画,无法辨别出颜色的黑夜,仿佛猩红色的血液夹杂着黑泥,昏黄的灯光照射在上面,一栋表面写有“阿卡姆”的影影绰绰的建筑,隐藏在姑且称之为“黑色”的夜中。
“这......是阿卡姆?!”
拉娜记得自己曾经在一本介绍米国城市历史的书里读到过,哥谭市就有一座“阿卡姆精神疗养院”。
难道这幅画描绘的是哥谭市的“阿卡姆精神疗养院”?!
拉娜脑海里闪过许多想法,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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