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狗是不是很好看?”
“只是,你真的不怕他们伪造证据吗?”
席烟也偏过头对言钦雅低声耳语。
“你觉得有什么人能在云庄的眼皮子底下伪造伤害我的证据?”
自从席烟跟着他离开席家村之后,言钦雅专门派云庄掌柜去盯着那里。
一来是庇护那里的各种生意,不至于在席烟随他离开后生意就进行不下去。
二来就是为了避免,将来成婚之时,有人拿言钦雅在那里居住过说事情。
所以言钦雅知道这席浩燚的存在,也知道他被人收买,只是没有想到这刘碧螺居然还活着?
看样子还活得不错?
刘碧螺到底是来自后世见过大世面的,连忙道:“那太子爷跟那女子同处一室快两年也是事实吧?”
“十四五六想,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佳人在怀,你敢说你们没有苟合过?”
言钦雅拿帕子慢条斯理的清理着手上的油渍,不屑道:“只能说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刘小姐莫不是遭遇了什么不公,才导致今天见谁都咬?这样的话,可算是宰相大人的失职?”
盛朝对未满十六少男少女看的很严。
子女做错了什么事,有父母一并承担;如果子女出了什么事,也是覆灭的责任!
所以,宰相将刘碧螺丢在乡下不管,本来就是犯了律法的,要是刘碧螺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宰相可是要负一半责任的!
每年宫宴,都在见血,看来今年的血也不必往年的小啊!
刘宰相淡定地捋了捋胡须,道:“小女只是觉得不公平,并没有冒犯之意。”
“所以是本宫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刘小姐不惜以下告上啊!污蔑储君,可是要株连三族。”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缺一不可。如果父母认定的儿媳不同,太子殿下该作何选择呢?”
言钦雅就知道他们是为了很多年以前所谓的指腹为婚来的,可是这得有证据的啊!
“宰相大人这是何意?本宫听不明白?”
“十六年前,太子殿下与小女尚未出生时,辰王妃与内子曾约定,若一儿一女则结为夫妻。”
刘宰相很满意他将这个秘密公布出来时,所有人脸上的惊诧之意,这样子看你们如何解决!
“口头约定?没有任何证据吗?那是不是来个人都可以说是曾与本宫有过指腹为婚呢?”
“当然不是了!这是辰王妃与内子暂定之物,一共两枚,一枝金簪,一枚玉佩,还请太子过目!”
刘宰相掏出所谓的金簪与玉佩递了过去,言钦雅结果之后看了看,好像确实是十多年前的东西。
“怎么就能确定这就是我娘的东西呢?”
“上面有一个小小的云朵图案,这是辰王妃专属的标记,太子殿下一查便知。”
言钦雅还真的摸到一个云朵图案,这还真的是他母亲的东西。
看着刘宰相那副志在必得的模样,言钦雅不做声色的勾起嘴角,继续道:“那以宰相大人的意思,是想本宫娶她喽?”
“父母之命,显然是小女比那姑娘更先得到,而这媒妁之言,小女虽然晚了一步,但两相抵消,小女自然也是入太子府侍奉的。”
言钦雅知道他在打这个主意,只是他一直都只是盯着自己,却没发现早在他站出来的时候,言明煦脸上就挂在戏谑的表情了。
他爹虽然爱看戏,但是也不是什么戏都可以在他跟前上演的!
“有病就去治,恶心人恶心到我儿子头上了?”
看了半天戏的言明煦终于开口制止这场闹剧了。
“辰王殿下这是何意?”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缺一不可,何必逮着一小辈说他的大事呢?有什么问题来找本王即可!”
刘宰相可不想跟言明煦对上才去找言钦雅发难。
“可是据说这场婚姻可是由太子殿下一人主导了,如今小女受了委屈,老夫自然是要帮她讨回公道的!”
“这就是你越过本王去找太子的缘故?难怪你女儿敢以下告上呢!原来都是宰相大人教的好啊!”
“行了!你们两个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吵得朕头疼,让当年的人一起上来对峙不就行了?”
“哥哥说得很是有理!来人,去请听琴嬷嬷与宰相夫人过来!”
“辰王,内子重病卧床,岂能随意挪动,你们这是想杀死人质,企图摆脱罪名!”
“罪名?什么罪名?宰相大人说了听听?”这一回言明煦眼底的杀意都阻挡不住了。
原本想钓点大鱼的,结果钓鱼真的太考验耐心了,还是宁可错杀一千,不要放过一个来的轻松!
“这太子……”
“即便是这婚约是真的,那么也无非是太子府多给侧妃的事情,但这如果是假的,攀诬太子,株连三族!”
“至于宰相夫人卧病在床,也简单,本宫学过两年医术,保她不死,也还是简单的!”
能给刘宰相好脸色,无非是想钓点大鱼,如今言明煦不乐意继续了,言钦雅自然也就懒得装下去了。
给他三分颜色,他还真的开起染坊来了!
很快,当年参与了所谓指腹为婚场面的人都叫起来,包括那位卧病在床的宰相夫人。
言钦雅在看到宰相夫人的一瞬间,乐道:“哟,堂堂宰相府的护卫也不过如此嘛!”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这毒堪比本宫的鸩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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