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冷老太的这番言语,张贤贵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本还想在解释解释。
但萧锡和郑福却没有给他机会和时间。
“张院长,你若是不想诉说自己的诉求的话,不如就让我先来吧。我对冷老太和冷家还有很多话想要问上一问呢。”
萧锡的气势强盛,眼睛里私有一团火花。
郑福也紧随其后道:“是啊是啊。张夫子可不要在我百宝阁中再说些什么古云贤语了,在座的各位可不是您的学生啊。
他们,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郑福脸上的笑容就好像天生的,几乎无时无刻不挂在他那张肥硕的面庞上。
萧锡与郑福的话,使得张贤贵无声地叹了口气。他只好看向冷老太,道:
“我曾听闻,冷家几百年前似乎资助过一个贫苦书生。而他也在冷家的资助下上京赶考,并一举成名。随后更是在官场上平步青云,一路做上了宰相之位。冷老太,不知这坊间传闻是真是假?”
张贤贵的这句传闻再度使百宝阁内的众人心中掀起了波澜。
“宰相?不会吧!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冷家身后有这么一条大腿,难怪能一直主宰宣城。”
“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是假的,冷家若是真的培养出一个宰相的话,又怎么会一直定居宣城?这里可是大宋国和楚国的交界之地。虽然算不上落后,但跟上京城那样的国都比起来差了不止一筹!冷家难道全家都是傻子吗?放着好好的上京城不去,留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几百年。”
“这还真不好说。冷家在宣城的无偿援助难道还少吗?说不定就凑巧碰上一个有天赋的,但我估计这份情并不算深。那位宰相可能就给了点小钱来偿还了一下冷家的资助吧。”
“不是。你们这群人为什么在纠结这个?不更应该好奇那位宰相的名字吗?那可是从我们宣城走出去的人,可我们为什么一点影响都没有呢?”
......
百宝阁内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但没有影响到冷老太的心境。她虽然有点诧异,不过还是说道:
“张贤贵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个传闻的?我怎么一直不知道,我冷家曾经还资助过一名宰相?而且还是一名从宣城走去的宰相。”
冷老太脸上满是淡然自若,让张贤贵看不出深浅。这不由让他眉头紧锁。
“不肯承认吗?那我应该......”
张贤贵正思索着,身旁的郑福又习惯性地插话了。
“咳咳。张夫子啊,我觉得你今天有点不太对劲。怎么连冷老太的话都没听清楚呢?人家冷老太明明问的是,你要什么。可没有让你去询问啊。
所以,你是不是应该直接抓重点呢?”
郑福在张贤贵的转头的瞬间向他挑动了一下眉毛,随后嘴角微动,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接着,等张贤贵再度看向冷老太时,张贤贵的眉头不再紧锁。他哈哈大笑道:“是我先前糊涂了。宣城这种地方怎么会走出一位宰相呢。看来传闻这种东西是最不能相信的了。”
听到张贤贵的话,再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冷老太的心中又感到一阵不妙。
她心想:“这郑福和张贤贵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为什么让我有一种毛骨耸立的感觉?”
冷老太正想着的时候,张贤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神态,继续说道:
“那么,我就开门见山了。冷老太,你们冷家是不是收藏了一幅《山河万里图》呢?我可是对这幅画早就神往已久了。”
此话一出,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有一丝慌乱的冷老太,在一刻竟然用一种极其惊讶和恐惧的眼神看向了张贤贵以及他身旁笑眯眯的郑福。
“你们......怎么会?”
郑福拍了拍自己大肚腩,笑呵呵道:“冷老太可别忘了。我百宝阁的势力绵延天下已有千年之久。总部那边拥有的情报和关系网只会超乎你们的想象。”
“可你只是区区一个宣城支部的大当家,怎么会有权限得知那些事情?”
冷老太一脸不敢置信。
郑福耸耸肩,眼神飘向百宝阁门外,道:“哎。怎么说呢?或许就算是宰相,也总有被人取代的那一天吧。”
“原来如此。”冷老太叹出一口气,接着对着张贤贵问道:“所以,这就是你张贤贵来到这里的原因吗?也是你跟我冷家所做的交易吗?”
张贤贵点点头,道:“没错。我本无意参与你们之间的事情。但那幅画对我这样一个儒士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为了它,我只能如此行事。”
“呵呵,儒士?若当年那位自称儒士的少年郎跟你一样,或许就不会发生接下来的那些事情吧。”
冷老太摇摇头,语气无奈。她的话似乎带上了某种魔力,能听清这话的人,只有寥寥四人而已。
张贤贵脸色霎时变得苍白,但并未多说什么。他只得硬着头皮问道:“不知对于这个交易,冷老太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画,明日我会派人送到天府书院的,但同时我派去的那人也得接回柒儿。他这孩子不习惯住在外边。”
冷老太的语气重新变得冷冰冰起来。这一刻不但她身上的气息再度膨胀,而且;连同着她所带进来的一众门客也都一个个散发出自己的强大气息。
十多位位锻体境的气息汇聚在一起形成一道旋风,在百宝阁内四处横撞。
“哇!冷家带进来的人竟然全是锻体境修士?”宾客中一人惊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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