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主任,你是来为你未来的老丈人当说客的吧?”庄新梅坐在医生值班室的床上喝了一口茶,面带嘲讽地望着童克疾!
“大姐您只说对了一半儿!”童克疾悠然道:“我是来当说客的不假,但不是为了我未来的老丈人!”
“怎么讲?”
“一来呢,我来您这里当说客确实是受人之托,但是,原来的张家棠、现在的亨利先生,他已经不可能成为我的老丈人了!”
“怎么回事儿?你和……那个amy,又出问题了?”
“我和amy没问题,是我和未来的丈母娘有问题!”
“真乱!”
“这个一会儿再说!我这次来劝说您和亨利先生见面,虽然是受了他的委托,但我决定来说服你的理由却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小雪!”
庄新梅没再吭声,她装作漫不经心地吹着杯子里的茶叶,其实是默许童克疾继续。info
“小雪她……太让人心疼了!小小年纪,正是该山花烂漫的时候,却承受着这么多的……苦难!我觉得,作为母亲,您还是应该庄庄重重地给她一个明明白白的身世!同时呢,借助她亲生父亲的能力,让小雪换一下生活环境!”
“我再也不想见到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庄新梅号叫一声,转而抽泣起来:“当初他把我搞大了肚子,哪怕是私奔也好、要饭也罢,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我都会毫无怨言地跟着他!可他倒好,屁都不放一个,跑到外边儿一躲就是小二十年!他可曾想过我们母女俩的死活?!怎么着?他如今混得人模狗样儿了、衣绵还乡了,取个破英文名儿、顶个破董事长的帽子,就想到我们母女俩面前显圣了?!你去告诉那姓张的,他就是当了皇帝、当了国家主席,我姓庄的也不稀罕!”
“大姐您冷静点儿!我想他也是感到心中有愧吧,所以想向您当面儿陪罪!”
“用不着!如果他真的内心有愧的话,最好是带进棺材里去!我死都不会原谅他!”说到此处,庄新梅早已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泣不成声了。
“大姐……”,童克疾抽了张纸巾递给她,好让她擦一擦眼泪和鼻涕,同时用暂时的停顿来平复一下内心的怨愤。
“克疾……”。庄新梅一把抓住童克疾递纸的手,借力把整个身子扑进了童克疾的怀里号淘大哭了起来。
童克疾明白,此时的庄新梅如同掉入往事深渊的一名溺水者,自己只不过是一把稻草而已。他轻轻揽着庄新梅的臂膀,回想拥着小雪时的美妙感受,不禁感叹,这具孕育了小雪的女性的躯体,当初亦曾如小雪一般青春乍现、韶华贲张的呀!他突然想起贾宝玉那段关于女人的见解,女子做姑娘的时候何其美妙可人,可一旦嫁了汉子,却如何即变得粗俗混帐、不可理喻了呢?童克疾分析,女子做姑娘的时候就如同一张白纸,满脑子都是七彩的幻想、无边无际的未来,可一旦嫁了人,有了感情的恩恩怨怨和生活的负累,就如同白纸上被画满了图画一样,而这些图画又大多是她们感觉画错了的,也许当初不这样画而是那样画可能更好些!可是,画已画矣,怎么擦也擦不去甚至越擦反而越是糟糕!于是她们心生懊恼,便开始变得狭隘、计较、冷漠,甚而至于狡诈、阴毒。
“克疾你知道吗?”庄新梅停止了哭泣,幽幽言道:“在我和常会庄近二十年的婚姻里,我每天都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这就如同一个潜逃的罪犯一样,总担心有一天会被抓拿归案、公审宣判!”
“大姐……”。
“克疾你让我说完!”庄新梅紧紧地握住童克疾的臂膀:“这些内心里的秘密我找不到人诉说,你今天就当一次我的垃圾桶吧!”庄新梅边说边在童克疾的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似是请求,似是回馈。
“大姐你说!”
“常会庄在外面有女人我不是不知道,他和卫生局的下属、还有咱们科里的狐狸精鬼混,我都知道!他们还经常趁我值班的时候到我的家里、我的床上去颠鸾倒凤!可是,我知道又有什么用呢?自己是个戴罪之身,自然没有底气去讨还公道。唉,婚姻啊,就那么回事,随他们去吧!”庄新梅突然从童克疾怀里坐在了身子,捋了捋头发道:“让你见笑了吧?!”
“没有大姐!我很高兴你如此信任我!”童克疾也挺了挺身子!
“唉!”庄新梅又轻轻叹息了一声:“到底是残花败柳的年纪啦,主动投怀送抱,你却还能坐怀不乱!”
“不是大姐!”
“别解释!”庄新梅用手捂了一下童克疾的嘴道:“我们都是医生,你能站在医生的角度分析一下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原因吗?”
“大姐……我……”,童克疾脸狭酡红,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呵呵”,庄新梅用手捂着嘴笑了起来:“克疾你知道吗?你有时羞涩的象个大男孩,难怪这么多女孩子喜欢你!虽说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女人吧,还是更喜欢你这样的坏而不俗、藏坏不露!”
“大姐……!”
“别解释了!”庄新梅用手轻拍了一下童克疾下体处支起的帐蓬:“这就叫藏坏不露、坏而不俗!”
童克疾更加的羞怯难当!作为一个健硕的男人,任何有些姿色的陌生女人躯体都会由于新鲜而引发身体的反应,何况40多岁的庄新梅本身就是个美人胚子,再加上养尊处优保养良好,如今坐拥在怀,即使再无邪念,又何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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