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郭真二人闻言皆疑惑,什么就该是我们了?
中年男子说的是生涩难懂的古文,但对于我和郭真,这种从小便看古籍的人来说,倒也不算难懂。
那中年男子不动声色,眼睛斜着朝台下看了看,说道:“还要装到几时?”
我和郭真两人狐疑地朝他身后看去,只见台下一个黑袍人,缓缓走上台。
我一眼便认出,这是那个一直跟在钱玄身后,却从未开口说话的黑袍人。
黑袍人走上斗法台,在距离我们几米的距离便停了下来。那中年男子再次开口说道:“总该见面的,又何必藏头露尾。”
黑袍人慢慢将帽子和口罩拿了下来,我定睛一看,顿时怒从心中起。
“宋世魁!”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没错,这个一直没有出过声的黑袍人,便是宋世魁!
“是我。”宋世魁淡淡地回道。
“你他妈居然做了钱玄的走狗!”
看到他淡然的模样,我越火大,正欲冲过去给他一拳,却被郭真一把拉住。他盯着那个中年男子,似乎有些敬怕。
这一番动作都被那中年男子看在眼里,他看了我一眼,嘴唇微动,然后我便听到这男子说:“下三门陈老九,听令!”
我瞪大双眼,诧异地盯着中年男子,嘴角微微颤抖。我反观郭真和宋世魁二人,皆是如此。
“还不收敛心神,听我传法!”那中年男子微微皱眉,喝道。
我连忙收回情绪,稳住心神,仔细听他传法。
在我即将闭上眼之时,我用眼角的余光微微瞥了一眼其余二人,发现他们也都闭上了眼睛。似乎这个中年男子的不只是与我一人传法。
传法没有时间感知,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推演完最后一步时,便从传法的境界中脱离了出来。
我呆呆地看着那中年男子,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郭真和宋世魁二人还在闭目之中,看样子,传法还未完毕。
“噗通”一声,我双膝跪地:“祖师在上,游仙门下三门陈老九,拜见祖师!”
没错!此刻在我眼前的,正是我们游仙门的祖师——郭璞!
我不知道为啥会这么扯淡,祖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我也不知道,为啥祖师会如此恰巧的出现在我危难之时;我更不知道,祖师为啥会传法给他妈的宋世魁,凭什么?
虽然疑问在我脑中缠成团,但面对祖师,我不能不敬!于是我恭恭敬敬地给祖师磕了三个响头。
“祖师,我爷爷被他们害死了!”我依旧跪着,磕完头后却伸出了手指,指向钱玄,悲愤地说道。
虽然我不清楚陈三定死的那天,钱玄有没有在场,但他是炼尸一脉的人,我爷爷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
祖师微微一笑,示意我起身,说道:“准确来说,我是你祖师,亦非你祖师。我不过是你祖师留下的一缕念头,在此法阵中滋养,等待着你们。”
我一愣,不明白祖师的意思。
就在这时,郭真和宋世魁二人不约而同的眨了眨眼皮,看样子是即将传法完毕。
祖师说道:“待你解决此事再细说,灵台放开,我为你补魂!”
说罢,祖师便化作一束白光,钻进了我眉心处。
我顿时像是被一盆冰冷的水浇醒,整个人,哦不,整个灵魂都变得异常厚实,隐隐有一种不可见流光在灵魂表面浮动。
刚才的虚弱之感,瞬间一扫而空,整个灵魂都充满了力量!
我不禁苦笑了一番,除了三爷之外,现在又多了一个祖师。
就在祖师钻进我灵魂之后,郭真和宋世魁同时苏醒了过来。
郭真震惊地看着我,想必他也知道了祖师的身份。而宋世魁则是痴呆的立在当场,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宋世魁叹了一口气,重新戴上了帽子和口罩,下了斗法台。
我给郭真递了个眼色,他也转身下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默念起祖师教给我的法咒,“解!”
瞬间,山市便恢复了祖师降临前的模样。
钱玄的拳头动了,台下也恢复了热闹的叫喊声。
但由于我早已不在之前的位置上,导致钱玄那一拳打了空。钱玄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你……”
他话未说完,我便急急掐动手决,绝对不能再浪费一丝一毫的灵魂之力!
钱玄虽然疑惑,但见我仍在负隅顽抗,他不禁第三次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角,紧接着便一拳挥了过来。
我不紧不慢地往身侧走了一步,正好在他拳头即将挥到我身上之时避开。
我这一步看似随意轻松,却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一步耗费了我将近四分之一的灵魂之力。
祖师传了三道法给我,一为身法,二为攻法,三为召唤法。其中的身法,便是这星斗游步。
踏斗,以禹步为基础,踏出漫天银河星斗。本是道士施法时,所配合的步罡,却被祖师单拎出来,悟出一种神鬼莫测的身法,可攻可守。
钱玄的拳头上没有击打的触感,这让他诧异地看了看我。这时他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可他再也不废话,直径朝我冲了过来。
我凝神静心,按照二十八星宿之一的翼宿,使出星斗游步。
翼宿为南方朱雀七宿中的第六宿,其以二十二星为步,形如朱雀张开的翅膀。我始终围绕着钱玄游走,使他碰不得我一根毫毛。
星斗逍遥游变化多端,以天上星宿星位为步,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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