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叔叔,暖暖早就说过我们有缘还会再见的吧!”
武二顺着声音望去,捕快身后一个古灵精怪的小身影,吸引到他的注意。
那小家伙粉雕玉琢,灵气逼人,拿起捕快递上的道靴,便晃晃悠悠的走到了他的跟前。
“小……小天师父……”武二如获至宝,刚刚的他还在思考要不要找玉清观的人替他作证,可想想自己出事又是在青楼,想法纵使有一万,可还是被面子两个字给驳回了。
安暖暖打量着他,除了模样狼狈了些,身上一概应该有的全部不缺。
“武二叔叔,你眉心的煞气没了唉!”
不知这叫因祸得福,还叫苦中作乐。
武二跪在安暖暖面前,宛如打捣蒜般不住的给她磕着头,“小天师,您法力无边,能预知过去未来,我求求您,求求您,只要你能带我出去,我做牛做马什么都愿意!”
安暖暖对于武二的恐惧,摸不清头脑,她赶忙扶他站起来,示意着道靴上的花纹娓娓道来,“这只靴子应该不是你的吧?!”
武二点点头,其实道靴是他从玉清观走到时候顺手拿的,因为看起来很新也就没有问是属于谁的。
安暖暖点着头明白了,没想到武二的无心之举,却也不小心救了他。
“黑大叔,黑大叔!”她扯了扯莫柳黑的衣角,见他终于回过神,这才把里面的弯绕套路都告诉了他。
原来这道靴是重阳子的,因为他喜爱云纹,所以赵昱给他做鞋子都会特意在上面缝上一个。
武二拿的这双靴子,正巧是赵昱新给他买的,还没有完全处理好的,所以在现场的那只没有,而他脚上正好穿着的这只又有。
莫柳黑明白了,只不过话是这么说,可武二的不在场证明还是没有啊,他缓缓开口说道:“我记得老鸨把他送来的时候,还说了一句,寻芳阁的姑娘们都有那胭脂,只有他几日前从人家那买过一罐,小天师不是我不通情理,如果这件事真和他无关,还是需要一个不在场证明比较好。”
舒府出事那晚武二正巧不在玉清观,安暖暖有些犯了难,她思来想去如今能够证明武二清白的,可能也只有寻芳阁的老鸨了。
“小天师,你去哪?”
“黑大叔,你帮我照顾下武二叔叔,我去……我去那个什么阁找个人!”
看着安暖暖着急忙慌的从大牢里跑了出去,莫柳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唉!寻芳阁毕竟都是儿童不宜的地方,如果安暖暖去,会不会被人认为是三岁孩子找爹呢。
午后,安暖暖偷偷叫来了赵昱,便和他一起乔装打扮准备一起去。
她换了一身普通农家孩子的装扮,粗布糙衣下的小脸蛋却也被衬的可爱了些。
“一会儿我们叫老鸨问话,小掌门你可千万不要乱跑哦!”
“好的!”
安暖暖满口答应,只不过由于对那个地方的好奇,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雀跃的。
她牵着赵昱的手缓步走进寻芳阁,还没来到大厅几步,管事的龟公已经叫来一群打手想把他们两个给扔出去了。
“出去出去,这里是大人来到地方,带个小孩子凑什么热闹。”
赵昱因为年纪大了,所以也就没有引起什么不快,到是安暖暖因为模样可爱,龟公在那注意了半天,总害怕是哪家正房门妻叫自家小孩来砸场子的,便着急忙慌的赶忙上来把他们二人请出去。
安暖暖回头看了眼,龟公不断揉捏的肩膀让她来了兴趣。
“大叔,你是不是经常觉得脖子酸痛,肩颈发麻啊?”
龟公看了眼一旁的打手,连忙点头,“不错!小姑娘,你莫不是还是神医看相?”
安暖暖没有说话只是简单笑笑,她拔出脖子上的奶瓶盖,便对着他脖子上一拍。
“嘭”
一声奇怪的声响,龟公也不知道发生什么,只是觉得在那声音戛然而止后,他身上所有零部件似乎都轻松了。
“你因为经常干打人,所以脖子上的小姐姐就是被你活活打死的!”
龟公咽了口唾沫,这种事他一般都是和老鸨秘密处理的,怎么会被一个小丫头看见呢。
“你……你撒谎,我们寻芳阁乃是正经青楼,逼人为娼这事我们从来不干,你这样污蔑我们,可是会官差抓进去。”
“好啊!正巧本捕头这里还真有些事需要龟公你协助聊聊,你要不要现在就和我进去?”
龟公有些恐慌,他看着不知何时走进来的莫柳黑,顿时脸变得煞白。
老鸨得了讯息也从楼上匆匆赶了下来,他们两人本还想着狡辩一下,没想到莫柳黑听都不听,连捆带锁的就把他们一块给扔进县衙大堂去了。
“大人,大人,我们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啊!”
县衙上,一派正直公正的杨逸致高座与高位之上,他看了眼一同前来的安暖暖和赵昱,二人心照不宣的一点头,赵逸致便也马上明白了这里面的意思。
“大胆寻芳阁,竟敢草菅人命,污蔑他人,你二人快点回话,舒家现场找到的那是靴子可是你们放进去的?”
杨逸致的惊堂木吓得二人心惊胆战,老鸨很快说了实话,原来那日,龟公正巧打死了一个不从的,觉得有些晦气,误打误撞碰见了从楼上慌里慌张下来的武二,二人撞了满怀。
武二靴子掉了,龟公却得了便宜,毕竟如果穿着别人的靴子把尸体处理了,那这里面不管多少弯弯绕绕也不会落到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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