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萨托带军队与西兀国军队交战,大月连连败退至葫芦谷中,西兀国的军队已经到达葫芦谷口。
纵然葫芦谷易守难攻,但是大月军队剩下的将士确实不多,只能抵挡一时,时间一久,西兀国必定能打进葫芦谷,后面就是大月国都。
面对强悍的西兀国军队,萨托决不投降,誓与大月共存亡。
万般无奈,决定兵行险着,带着18位愿意为国牺牲的将士,在谷中布下北斗七星阵,在法阵催动那一刻,萨托和18位将士灵肉分离,肉身灰飞烟灭。
萨托让士兵佯装不敌,造成葫芦谷失守的假象诱敌深入,等西兀国将士悉数进入葫芦谷,萨托便催动法阵,将西兀将士全部困于阵中。
西兀国的将军有两个非常厉害的左右手,和和其雅与和和其鸣,他们是一对亲兄妹,和和其雅在军中担任军师,擅长各种巫术,而和和其鸣在军中为副将,骁勇善战,这二人强强联合,对西兀国军队大有裨益。
按照计划诱敌深入,萨托催动法阵,西兀人便知上当,可不管使用什么办法都无法突破法阵。
最后,和和其雅为了冲出法阵便对西兀国军队的将领士兵,只除了他的哥哥,都下了重术,把他们一个个都变成了恶灵。
即使大月已经不在,萨托仍然不能解除法阵,因为一旦他解除法阵,这些恶灵就会跑出去危害他人,所造成的后果他也无法估计。
虽然当初跟随萨托布下法阵的部下信誓旦旦为国尽忠,九死无悔,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漫长没有希望的前路,让他们其中很多人的意志已经瓦解,变成那些恶灵中的一员,坚持到现在的恐怕只有不到十人了。
法阵的威力渐渐减弱,再加上那些恶灵的怨念越来越深,力量也越来越强,所以法阵,萨托到现在只能勉强维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坚持到最后一刻。
听完萨托的陈述,将观油然而生敬仰之情,拱手道:“将军大公之德,将观佩服。”
萨托倒不敢承受这样的赞誉,自责道:“若不是我当初剑走偏锋,也不会种下这样的祸患。”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窝在一个地方干一件事,相怀都替萨托感到累,在一边小声嘀咕,替萨托不值道:“那些恶灵跑就跑呗,管他们那么多干什么,搞的自己这么受罪。”
将观狠狠瞪了相怀一眼,相怀很不服气,孩子气的撅着嘴,道:“又这么看我。”
此时刚才的哨声又悠扬的响起来,萨托立刻精神紧张,他灌注全身的力量双手交叉置于身前剑柄尾端,剑一直有往上抽起的趋势。
又是黑影冲撞结界的轰鸣声传来,萨托死死压着剑,看样子结界的强弱变化是萨托在勉力维持。
“这哨声是怎么回事,”将观朝哨声方向遥望,只能看到深远的漆黑。
萨托费力的说:“是和和其雅,每个月的月圆之夜,她都会不间断的吹起骨哨,控制这些恶灵冲撞阵法结界,”
萨托是在强撑着,将观见状上前提气将掌心放于萨托双手上方,输出自身力量于剑身,帮助萨托镇压恶灵。
一番对抗下来,萨托明显力不从心,筋疲力尽,而将观也是费了力,他能想到萨托这些年来的艰辛,不由对他更加感佩。
将观说:“看来这些恶灵这些年积攒的怨气不容小觑,今日我二人前来本是来解决葫芦谷的传言之说,或是借将军的神兵利器一用,不过现在看来两者都行不通。”
萨托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宝剑,剑柄附镂空花纹,剑身古朴,呈古铜色,泛着微弱的光芒,如同主人奄奄的气息。
萨托似离别时的万般不舍,道:“我已经如同枯木,在这世上也逗留不了多久,苍龙乃是祖上传下来的宝剑,随我征战沙场多年,此剑威力无敌,若二位能帮我解决葫芦谷之事,我愿将宝剑赠与。”
“即使今日我们不是有事相求,也会相助将军,”将观说,“阵中恶灵煞气太重,不能再留,谷中无日照,我们可以劈山引光照入谷,恶灵见光照自然会烟消云散,但是将军和阵中将士也会消失,所以我需先找天地灵器将你们的魂魄依附于它,将军的苍龙剑灵气十足,是将军和将士们依附的不二之选,明日正午太阳正盛,我留在这里镇守,防止恶灵逃窜,相怀可执苍龙剑于谷顶劈山。”
连年的暗无天日萨托是一点一点捱过来的,他本来就抱着必死的决心苦战到最后一刻,如今有他人相助,萨托的眼中又燃起希望。
安静了片刻,萨托刚刚恢复了些元气,骨哨之声又起,将观和萨托两人又不约而同的压下一直有上升趋势的剑,相怀也自动加入,掌中运气灌于剑中。
漆黑的夜空,一只鹰从葫芦谷顶飞起,最终落在一人手臂上。
那人身材娇小,俨然一个文弱少年,瘦削的身体被罩在宽大的黑袍中,袍帽严严实实的遮住他的眼睛,只能看到少年苍白的半张脸和鲜红的嘴唇。
鹰啼叫几声,那人嘴角扬起微笑。
天刚蒙蒙亮,汉军大将军便早早集结汉军于葫芦谷谷口前。
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他决定进入葫芦谷,命令李将军和杨英身先士卒,先进入谷内打探情况,两人整装待发,做好准备后,往谷口走去。
刚走两步突然一只手挡住杨英的去路,杨英顺着手臂看过去,旁边站的两个人十分眼生。
将观和相怀在众人不知不觉间出现,大家都搞不清楚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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