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彻生气的拍桌而起,作势就要离开司马家,要去做什么也是很清楚。
司马厉被一语惊醒,连忙跪下俯首,赢彻话里有话让他看到了一线希望。
“圣孙殿下,微臣认罪,管家所说都是真的,求殿下开恩,给司马家一条活路。”
司马厉的防线彻底被击溃,倒在地上面如死灰,没有了宗正的威严,和大街上的普通的中年男子一样。
司马厉的几个夫人也没了往日的光彩,在偏房得知消息后,都泣不成声,就像一颗参天大树,根已经坏了,枝干长得再好也将凋零。
家眷护卫不知这罪责有多大,但司马家出事,他们也会牵连到里面,有些人甚至相好了情况不对,准备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可不想把小命留在这里。
“司马厉,单单你司马家又能翻起多大的波浪,我如此大费周折,要的可不是一个司马家,这里所有人的性命都在你的手上,想好了再说。”
赢彻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没有在意司马厉的求饶,反而专心的开始品起茶来。
一旁的轩辕剑选在大堂之上,从出鞘之后便一直警示着众人,这背后代表着赢政嬴政的意志。
伏在地上的司马厉,心里百般纠结,一时释然,一时害怕,他自然知道赢彻想要的是什么,先秦至今,一些隐秘只有宗正府会有记录,只有帝王家才知道。
死士一事,赢彻可不是临时起意,从先秦开始,从一个军队精锐的荣誉,变成权贵的棋子,玩弄与鼓掌之际,这已经上升到国家的层面。
从赢彻遭遇死士埋伏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谋划,在思考对策了,对于他个人来说,明处暗处的敌人都不可怕,他在意的永远是大秦。
有些事不出现还好,一旦出现了,就无法坐视不理,机会转瞬即逝,有任何机会都将拿出百分之二百的努力,这就是赢彻的意志。
经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司马厉做出了决定,整个人在精气神上仿佛苍老了十岁。
“殿下,死士的卷宗在宗正府的暗室,望殿下给司马家留下血脉!”
“好你个司马厉,胆敢私藏卷宗,死士是殿下关注的事情,你这是公然的抗旨啊。”
尉缭得到司马厉的肯定回答,心里又气又恼,原本以为死士是下面权贵的所为,没想到连上卿都在其中,这样的结果让尉缭难以相信。
大秦三公九卿,这是朝廷的核心,是能影响全国的重臣,可见死士的背后有多少人的利益纠葛。
没有停留,赢彻带着人立马再次前往宗正府。
门口的守卫换了新人,见到赢彻后丝毫不敢怠慢的行礼,并里面有官员们出来接应,生怕赢彻不高兴,再有人被因此处罚。
来到司马厉的休息房间内,床下的一道暗门被打开,里面灯火通明,一排排的书架陈列其中,全是先秦到现在的书籍记录。
门外的官员这才明白,为何司马厉从来不让人进他的房间,每次都是把房间牢牢的锁都不让别人进去。
再看他们眼中高高在上的司马厉,眼里浑浊无光,哪里还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宗正,所有人都在猜测发生了什么,仅仅是半日的时间,一个人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郡守,上卿,前将军,右将军……这,竟然牵扯如此之多,怪不得,怪不得。”
尉缭翻看卷宗,越看越心惊,越看越严肃,一时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廷尉作为天下衙门之首,除了疆外的护卫,就数他们最忙,又是属于文臣一列,平日对死士的了解就更少了,还以为是民间力量,不足挂齿。
当大臣们达成共识,相互藏私,变成一种暗地里的默契,才是助长死士发展成这样的元凶。
尉缭带来的心腹展开统计,一直到天色渐暗才理出了眉目,得知结果后,就连赢彻都有被惊讶到。
“按记载至今,已知的死士就达到三万之巨,这股力量若是联合,将是一股可怕的力量,个个都是出色的将士。”
衙役将统计出来的信息告知赢彻,他们对了一遍又一遍,生怕哪里有出差错,这可是要向赢政禀告的。
一旁的司马厉并没有惊讶,看来本就知道其中的数量,正因为如此,死士才能在暗中潜藏如此之久。
“好啊,三万人,若是有这三万人能够用来抵御外敌,何须我大秦儿郎倒在血泊中,保家卫国何须那般艰难。”
赢彻不怒反笑,越说越激动,若是他手中不是轩辕剑,是一把普通兵器,他真的想砍了司马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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