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滕夏的离别对于滕秋来说是漫漫岁月,而对于满心仇恨的刑贵来说是煎熬难耐。
刑氏一家除了刑郡,其他人都是恨透了滕秋,做梦都在诅咒她快点儿遭祸害。
郑先生刚出院不久忙于公司的大小事情,经理卫豪是个心胸开阔,以诚相待的好人,跟随郑先生以多年,少年时陪伴至此,在他的心里郑先生就是自己的老大哥一样。
这一天,郑圆鸿去探望一位朋友不在餐厅,不多时滕秋过来找他,得知去向心中嘀喃,他倒是忙得都不与自己打声招呼了,滕秋撅着小嘴,提起手里的彩色草蚱蜢显得许些失落,经理阿达晖那可眼尖了,他露着笑脸,踩着恰似妖娆的碎步走了过来,一眼便看见呆愣的滕秋,连忙上前嬉笑道:“哎呦,滕秋小姐呀?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滕秋转眼见那阿达晖笑意盈盈的,于是回答道:“我刚来不久。”
阿达晖低眸注视到那好看的草蚱蜢,心里阴阴白白,他可是最会知晓女孩子的心思了,他故意问道:“来找老板?”
滕秋点点头,晃了晃手里的彩色草蚱蜢,然后递给阿达晖:“送给你吧,别见笑。”
阿达晖竟然喜出望外,伸手接住不由得直夸这个草蚱蜢得精致之处,自己别的癖好没有,不过就爱收藏小玩意儿呢。
“喜欢就好。”滕秋也笑了,提步离开,转头又对他说道:“哦对了,若圆鸿回来,记得提醒他回家吃饭。”
阿达晖连连点头,笑眯眯起来:“一定没问题呢,多谢滕秋小姐了。”
“不谢。”滕秋从秋色餐厅走了出来,外面已经扬起了绵绵的细雨,她停留了一会儿,阿达晖从里面出来递给了她一把雨伞,她打着雨伞穿过了一条街道。
包里的手机发来了一条信息,使滕秋的心里叮咚叮咚着,原来孔云恒带自己的重新母亲回来这里,希望滕秋能够来相聚。
滕秋思来想去应该要去拜见一下孔云恒的母亲,没一会儿,又来了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她心头一紧,信息说是郑先生又住院了,于是她马不停蹄的先赶去了医院,什么也没有多想。
下车后,滕秋刚抬头看见医院就被身后的人突然间一把按住了肩膀,她心中诧异,想要回头,只听那人连忙道:“最好别回头,小心吓着你。”
这人声音微微低沉,可是阴显的夹杂着冷笑,滕秋已经知道他是谁,便质问:“你是邢贵,我知道是你,你这么恨我,就是想害我是不是?”
“没错。”此时的邢贵露出可怕的笑,直截了当自己的目的,他拿出一件东西让她看见,那是块手表。
滕秋立即紧张起来,因为自己认识这块手表,这是郑先生的东西。
“怎么?你认识?”邢贵讥笑。
滕秋知道邢贵这个人是个难缠的人,然而整件事是因自己而起,若害了郑先生那真是罪过。
“他这要是少了点儿什么,那可就不好玩儿了。”邢贵得意洋洋的嘴脸让人讨厌。
滕秋面不改色:“邢贵,你最好不要伤害我父亲,我虽然是个女子,也不是个弱者!”
邢贵冷哼一声:“看看你这眼神,从我第一次遇见你就知道你滕秋就是个不怕死的人,不过我邢贵也是有仇必报的!”
滕秋说道:“我知道,你恨的人是我,可是我也是是非分阴的人,你妹妹邢娇的死与我无关,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我想没有人能比你跟你家里人更清楚不过了吧?”
“事实如何,她都是被你害死的!”邢贵咬牙切齿,将滕秋拉着离开了医院,滕秋并没有反抗,只有面对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样的。
滕秋跟随邢贵来到了郊外,这里有一片小湖泊,同样的杨柳迎风飞舞,她也没什么害怕的了,于是对邢贵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故意拿郑先生来骗我?”
“当然是赔偿!”邢贵也不否认自己的行为,然而他多么痛恨滕秋可以毫发无伤的继续生活,所以他要郑家付出代价,那就是金钱。
滕秋冷笑道:“你死了这条心吧,郑家不会拿钱来赎人的,我并不是他的女儿。”
邢贵摇摇头,他已经把滕秋与郑先生的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虽不是亲生女儿,可是非常疼爱和重视。
滕秋不再争吵什么,心里也猜到八九分,邢郡虽然也是邢贵的妹妹可是她生性温柔胆小,平易近人,他们几乎是不同的,一个善良一个恶毒,想来也是邢贵从邢郡的嘴里套出来的。
邢贵已经发出消息,滕秋不想坐以待毙,既然郑先生安然无恙,那么自己可不能连累他人。
这里四处无人,小湖的对面是个木头桥,虽然这里没有来过,不过还算自己能记住,天空下起蒙蒙小雨来,泥土路渐渐湿润。
邢贵抬头那一瞬间,滕秋嗖得一下从他的身边跑了,那像极了草原上的小白马,邢贵傻眼了,急忙追了上去,由于湿的泥土路不好跑,邢贵差点儿跌了一跤,可是在看滕秋却是稳稳的如风速度,她回头笑了笑道:“你大概忘记,我可是从小走惯泥巴路的呢!”
“滕秋你别得意!让我抓住打断你的腿。”邢贵气呼呼的拼命追,滕秋利索的跑着就是不让他抓住。
很快,二人的差距越来越远,滕秋离开了此处,踏上马路心中才稍微安稳。
“我得赶快回去,邢贵来者不善,得让大家提防才是。”滕秋跺了跺脚,泥土落了一地。
可刚抬头,滕秋只见邢贵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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